「愛妃難道跟鬼醫是舊識?」
皇帝轉過他,雖然說在問喬玉黎,可是眼神卻是看向了文景心。
黎妃點點頭,滾滾而落的淚珠止住,微微低下頭,眼底冷意閃過,緊緊握住繡帕的手攪在一起。
文景心沒有退縮,直視皇帝,嘴角輕揚。
還真是愛演戲的兩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一個用專寵裝作對對方的柔情,一個用柔弱掩蓋自己的的野心,從某些方面來說,還真是極度的相配。
攪著手帕的喬玉黎上前,拉住文景心的手,剛剛才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嘩嘩的往下掉。
「皇上,這個是臣妾的三妹,就是玉漱,沒有想到,臣妾還能在見到她。」
文景心不適應人家太過熱情,一點面子都不給的扒拉開這個貴妃姐的手,退後兩步。
訕笑著看著淚眼迷蒙的喬玉黎;「黎妃娘娘錯了,草民叫文景心,那里有福氣更貴妃娘娘做姐妹?」
「玉漱……。」
「咳…。咳咳咳……」
真當喬玉黎還是要說什麼的時候,躺在床上一直被人忽略的八公主的咳嗽聲傳了過來,堵著了她嘴里的話。
「霜兒……」
不再糾結于文景心,喬玉黎立馬撲向八公主的床位,低低的呼喚。
皇帝北宮寒上前,擁抱住喬玉黎的雙肩,無聲的安慰,文景心冷眼看過去,怎麼都覺得兩個人虛偽,不過即使是這樣假裝的寵愛,也造就了喬玉黎今天的地位,這個就是帝王的權利!
不過就算是再怎麼看不順眼,文景心也知道造就今天出現在這里的目的。
「蛋糕,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不想出手,反正都出來了,她兒子需要試藥的對象,正好有一個現成的,找誰不是找,反正從咳嗽的聲音來听,就知道活不長,不死都是她命大,明顯的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了,喬玉黎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既然大家都要裝傻,她也是無所謂,反正到時候她拿錢走人就可以了。
巧克力蛋糕從進來就一直低調,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躲在自己媽媽的身後,不是他們怕什麼,而是同樣的,母子三人都看不慣這里上演的這場戲,蛋糕的眼楮四處瞄瞄,在別人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塞了一個課解毒的藥丸在自己哥哥嘴里。
剛剛好完成整個動作,就听到媽媽叫他,很積極的站了出來。
小小的臉蛋稚氣未月兌,蛋糕走到床邊,但是前面兩個大人的身影顯然很礙事。只好嘟著嘴看著文景心。
看懂了他要表達的意思,文景心走到床邊,被流蘇遮擋的床邊只留下只小小的手臂,白皙的可以看到血管。
錦白的床單有著點點紅梅,看來應該是孩子咳出來的血,行醫好幾年,她早已練就了比別人敏感的嗅覺,鮮血里透露出來的淡淡梅花香味並沒有逃過她的鼻子。
「皇上,黎妃娘娘,你們這樣擋住,我沒有辦法診斷。」
文景心並不想打斷他們的戲,可是兩個人擋在床邊互相安慰,的確是礙眼。
果然,兩人听到她的聲音,都微不可見的僵硬了一下,北宮寒扶著喬玉黎站起身,揮手示意兩個宮女上前把喬玉黎扶到一邊休息。
見到兩人都這麼的配合,文景心心情稍微好了一點,蛋糕看人讓開,走到床邊就要揭開流蘇,不過手還沒有伸到,北宮寒就開口阻止了。
「鬼醫,不是你來醫治嗎?為什麼會讓一個小孩子來?」
「皇上放心,蛋糕雖然小,可是也是幻境的人,醫術不在我之下,而且,當初我們答應前來醫治,本身就是就是這個孩子提議的,所以他才是這次真正的大夫。」
丫的,當初空虛子說給她一個單子,可是單子是他接下的,又沒有指明說一定要是她,現在她說是巧克力誰敢說不是?被擺了一道,不還回去可不是她的性格。
「可是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是不是有點太勉強了?我的小公主的病可是連眾御醫都束手無策的啊。」
即使是文景心這樣說,北宮寒還是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會讓一個五歲的孩子來?
「皇上,世界上有一個種人,叫做天才。」
「……。」
北宮寒沒有說話,雖然幻境不在他高國的管轄之內,可是文景心也未免太囂張,可是現在這個人又不能動,因為他還沒有足夠的理由。
居然當他面前諷刺他高國沒有能人,都是白痴,真有勇氣,她是第一個敢在他面前囂張的女人,是打定主意他不能把他怎麼樣嗎?可是他不介意,更改一下計劃的路線。
霸氣外露,北宮寒散發出來的氣場一下強硬,誰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他身後的暗衛一瞬間出手,劍尖的方向直指文景心縴細的脖子。
場面頓時緊張起來,文景心站立不動,平靜無波的眼眸激不起一點波浪,嫣紅的唇角微微揚起,直直的看著北宮寒。
喬凌浩腳步已經踏出,可是他很明白,他不能出手,不然情況會越來越糟糕。
「住手、退下!」
在劍尖離文景心的脖子只有一顆米的距離的時候,北宮寒開口叫了停,就是這點,他就是討厭文景心這點,她的那雙眼楮,用那樣的表情看著你。就好像,所有的心思,所以的秘密,所有都不堪,都被看透。
對他這樣一個上位者來說,見到這樣的眼楮,沒有人會小喜歡,他討厭這樣的感覺,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真是又本事,居然僅僅就是一句話,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就激怒了他,他的定力,他引以為豪的定力什麼時候這麼的不起作用了?
平復一下情緒,北宮寒看著文景心淡然的表情,得出一個結論。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留不得!必死!
target=_blank
通過瀟湘導購前往淘寶網購買內衣,
免費拿瀟湘幣看瀟湘VIP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