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巧克力真听話。」
站在一個小孩子的角度來說,巧克力的話不無道理,如果公書涵跟巧克力一樣在乎自己的母親,那麼他還會來嗎?
不對,她不該自己猜想,以那個男人牛皮糖一樣粘人的程度,他要是就這樣輕易放棄,也就浪費了她給他的機會。
文景心慢慢走到書桌邊上,彎腰看著蛋糕的練字,眉頭微微皺起。
「兒子,你的字還真是猖狂。」
蛋糕小,可是他的身體里住的卻是一個而立之年男人的靈魂,就算只有五歲,也不要把他當小孩,文景戲教育孩子的方式就是從來不把他們任何人當成一個孩子來看。
盡管這樣的方式有壞處,可是好處對于文景心來說還是滿大的。
第一,他們的人生注定不平凡,與其等兒子將來吃虧讓生活來教會兒子什麼叫做生存,還不如被她教。她的兒子只有她能揍。
第二,這是最簡單的一個理由,從小就教會兒子們很多東西,她不會很累。
雖然巧克力蛋糕的成長都很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兒子有本事本身來說就是她這個做母親的驕傲。
听到文景心的話,蛋糕眉頭微微揚起。
「是麼,媽媽覺得,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只要是我兒子喜歡做的事情,當然是好事了。」文景心坐下,她給了兩個孩子很大的空間讓他們可以自由的發展,但不曾想到,他們的發展是她始料不及的,都這麼優秀的話,要她這個做媽媽的情何以堪啊。
蛋糕沒有回答文景心話,揚起的笑容足矣證明他的心情很好,原來被人無邊無際的寵愛會是這樣讓人開心啊,听听她這個話,他要是說想去做強盜,她估計都會支持吧。
外面的大雨還在下個不停,文景心趴桌子上,眼楮一眨一眨的看著大門的方向,公書涵,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機會永遠只有一次!
短暫的沉寂過後,文景心再次出聲;「蛋糕啊,你為什麼那麼肯定他今天晚上會來啊?」
糕放下筆,抬起頭看著文景心,淡淡的道;「直覺。」
他一開始對那個沒有想進辦法往死里弄不只是因為怕麻煩,而是因為他對文景心的執著,雖然有時候粘人的討厭,不過如果她身邊遲早都會有一個人話,那麼那個人就由他親自來挑選,其他的,連靠過來找虐的機會都沒有。
他能出手跟他鬧,本身就是他給的機會。如果他今天不出現在這里,那麼這個男人就一輩子都不用出現了,高國的皇室也應該換人來坐坐。他之所以會來到這個國家,並沒有那個叫做月肜的女人的手段有多高超,只是因為閑來無聊而已。
蛋糕本來平靜悠然的眸子里,流光一閃,冷芒並出。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大雨就像不要錢似的一個勁的下,文景心母子三人卻沒有半點睡意。到了午夜時分,正當文景心以為人不會來的時候,門卻一下子被推開,風便毫無顧忌的灌了進來。
從門外走進一個身影,關上門,公書涵滿足的看著文景心笑。
「能見到你真好。」
文景心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看著公書涵全身濕掉的衣服有點不滿,地上也滿是泥濘,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發絲凌亂,俊美白皙的臉上甚至有細微的傷痕。
「來了。」只是淡淡兩個字,卻讓公書涵一陣恍惚。沒有力氣耍帥,只好鄭重的回答。
「我來了。」
「坐吧。站著看著礙眼。」
「嗯,好。」
不算熱情的相處模式卻顯得那樣自然,自然到讓人忽略了他那身讓人在意的狼狽。
巧克力很有眼力見,早在公書涵進屋的時候就準備好了毛巾,等他坐下就把毛巾遞給了他,讓他擦擦,混身都在滴水,他打掃可是很辛苦的。
「謝謝你巧克力。」
接過巧克力的毛巾,公書涵禮貌的道謝。
「不用。」
巧克力一見沒有自己什麼事,就跑到床上,他想休息了,雖然接下來的事情勉強可以猜到是什麼,不過他是家里最沒有地位的,在不在都一樣,反正誰叫他開始說錯了。他突然發現,他在家里就收拾屋子打掃衛生做飯的時候比較有用,放下床幔,轉過頭對著文景心打招呼。
「媽媽晚安,弟弟晚安,涵叔叔晚安。」
三人點頭,蛋糕在公書涵進來的時候就收斂了全身的冰冷,至少這個男人這一刻讓他承認了。
公書涵手里握著毛巾,端起熱茶狂飲一口,茶水是熱的,證明他們也是在意他的吧,想到這里,他會心一笑。
「從哪里開始說起呢,說我接近你的理由,還是我最開始認識的你時候。」
「隨便。」
文景心絲毫不在意嗎,她說過,她的男人必須月兌掉所有偽裝,今天要來坦白的是他,先說什麼都一樣,反正她會知道答案的。又不是只能選擇一樣。
果然是她的回答,公書涵在問出問題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文景心的態度了,因為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他還沒有怎麼受到打擊,不過有點小難過而已。
放下茶杯,公書涵單手撐起下巴。
「先說你討厭你的吧,當初接近你,是因為我娘告訴我,如果我接近你,就可以讓救我哥哥了,其實我並不相信,我一直因為,娘親說的那個哥哥只是她心里的幻想,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哥哥,還說讓想辦法拿到你手里的兩個孩子,因為她說她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弄到,開始我並沒有打算答應,不過陰差陽錯的,卻在平安鎮那個小地方看到了你,當時候吧,我是真不知道你就是我娘親要接近的人。都是後來回到京都才知道的……。」
「等一下!」
從他的敘述中,文景心的柳眉皺在了一起,她用手指指著還在書桌那里坐著的蛋糕。
「你是說,你娘對我的兒子感興趣,所以想要你把我兩個孩子弄到手?以前她也干過這樣的事情?」
她怎麼不知道有人想對她兒子下手?難道她這個老媽當的很失敗?
公書涵在她的目光下點點頭。
「是的。」
文景心不淡定了,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起來,快步走到蛋糕身邊。
「兒子你說,你跟巧克力以前被綁架過嗎?」
她的激動並沒有影響到蛋糕,蛋糕好整以暇的看著文景心快要噴火的眼神。
「嗯,是有,不過吧,最後都死的很慘。巧克力哥哥剛好需要人來實踐自己的武功,我需要人來試藥,要不然媽媽以為為什麼每次我的都研究的很快,是因為涵叔叔的媽媽不斷的送人來找死的原因。而巧克力哥哥的武功能每一次都那麼容易抓住重點?都是因為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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