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喬清雅小姐難道沒有長眼楮嗎?看不出別人討厭你?如果有空閑來找本公子妻子的閑事,還不如躲起來多練一點本事,說不定北烏國的二皇子就會喜歡你了呢。」
听出了文景心話里的意思,公書涵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揚起,他看上的女人就是厲害,雖然說有點霸道,不過他喜歡。
景心給了他想听到的話,喬清雅這個女人就沒有必要在他眼前晃蕩了,看著討厭。
一邊說話公書涵一邊站起來,走到文景戲身邊,攬住她的肩膀,眼神冷冷的看著喬清雅,站在他的角度來說,他還是感謝她的,因為這個女人的沒腦子,所以他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話,雖然後果估計會有點嚴重。
喬清雅僵硬在原地,公書涵的目光讓她無法動彈,她從這個男人不耐煩的眼底看出來,如果她再多說一句話,這個男人會當場掐死她。
文景心看了看還坐在龍椅上的夏廣寒,漂亮的眉頭一擰,淡淡開口道;「景心還有事,先告退。」
轉過身時,對著皇後笑了一下。
就這樣,兩人在眾人如火似的目光中一起離開大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夏廣寒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牽動的唇角帶出苦澀的臉,他還是不能入她的眼啊,從來到大殿,他就只托了喬清雅的福才讓她側目看了一眼,從那個以後,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更不要說指望她會在心里留下那麼一點點的地位了。
不管是哪天無意的相遇又或者是今天的故意引起注意,她都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公書涵那個男人何其有幸,可,明明就是他先遇到她的。
旁邊的夏廣炎看到夏廣寒失魂落魄的樣子,贊同的點點頭。
「皇弟你說的對呢,她的確是不能隨便招惹的女人,不過啊,還真是囂張,在這麼多人面前連一點面子都不給高國的皇帝,該說這個女人是膽子大呢?還是說她有所依仗。?」
夏廣炎的話換來的是夏廣寒的沉默,他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他估計讓她討厭了吧,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見面。
*
還站在場中的喬清雅突然倒地不起,北宮寒淡漠的看一眼,揮揮手就有人來把躺在大殿中英的喬清雅抬下去。
喬峰跌坐在座位上,腦海里一片空白,心里唯一想到的就是兩個字,‘完了’。
皇後站起來,對著北宮寒施禮。文靜的臉上找不到什麼表情;「秉皇上,臣妾身體不適,先行退下。」
根本就沒有看皇後,北宮寒抬手示意。「準。」
施施然的離去,大殿突然就沉寂下來,誰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北宮漠冷眼看著場中的變化,不做聲的喝酒,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局外人。
「宴會繼續。」北宮寒再次命令,好像對他來說,剛剛文景心他們在所發生的那場鬧劇完全不存在一般。
歌舞再次開始,氣氛也開始慢慢的平復。剛剛的事情,眾人也都識趣的不多問,像剛剛一樣繼續玩樂。
月肜端坐在位置上,沒有表情的臉仿佛就是一個人造女圭女圭,沒有一點生氣。
*
鳳儀殿房頂,文景心依靠著公書涵坐在房頂上,皎潔的月亮異常的明亮,鳳儀殿殿門前,一下亮起一個紅色的燈籠,文景心微微一笑,打了一個響指。
「公書涵,答應我的事情,你可以行動了。」
公書涵不說話,點點頭,兩人並肩站在房定上,清風帶動風景心的發,亂了公書涵的心。
清靜的鳳儀殿突然濃煙滾滾,兩人飛身而下,看著燃燒起來的鳳儀殿,對視一眼,公書涵有點疑問。
「為什麼會這麼快?」
鳳儀殿怎麼大,就算要用火,怎麼都要一炷香的時間才燃燒到這個地步,可是為什麼,前後才一盞茶的時間,整個鳳儀殿就像是被火海吞沒一樣?
文景心白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問她那麼白痴問題啊。
「我用了汽油。」啊啊,她想起來了,這個時代,這些個老古董還不知道汽油的用處,而且在高國好像也沒有發現汽油的樣子,這個都是她兒子蛋糕給她的呢。
「好了,快點去辦事,我還得你會會你那個風韻猶存的太後娘親。」
從後面推了公書涵一把,文景心的表情在濃煙下有點看不清楚。公書涵深吸一口氣,不在嗦,閃身景了鳳儀殿。
大火越燒越大,周圍的宮人都已經發現並趕了過來,腳步聲急促而雜亂,文景心退回十步,朱唇輕啟;‘公書涵,加油。’
腳尖點地,文景心騰空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此刻的慈寧宮漆黑一片,緊閉的宮門看不到一點亮光,只有敲擊木魚的聲音不從里面傳出來,即使此刻的大殿怎麼熱鬧,鳳儀殿再怎麼的火光沖天,也沒有影響到這邊。
月肜一身淡雅的素衣,臉上鉛華洗盡,呈現出來的姿容依然有著讓人心動的資本,盤腿坐在空曠的慈寧宮,手一邊順著佛珠一邊敲打木魚。
「太後看起來並不像是會相信佛祖的人呢。」
文景心落在月肜身後,在黑暗里靜靜的觀察者這個女人的表情,她經常看著虛空子對著她的畫像發呆,可是所有的畫像里,臉都是模糊的,以前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看到這個女人,她明白了,是因為,虛空子是不敢想她吧,怕看到她的臉會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要奪回她的心思,可是虛空子以前為什麼不明白呢,以他的本事,想要跟高國皇帝搶女人不是難事啊,為什麼有的男人總是認為,放手才給對方幸福呢?搞不懂……。
「虛空子夢游一個人的時候總是一個到處在桃谷閑晃,嘴里叫小肜小肜,當時我在想,為什麼這個叫做小肜的女人不接受他呢?這樣的話,我跟兩個兒子就不用天天晚上被他那該死的夢游折磨的天天不能好好的睡覺了。」
敲擊木魚的手停下,月肜轉過頭,盯著文景心的臉。
「為什麼會來這里?難道是來炫耀,你搶走我的兒子嗎?」
「故意找人代替自己出現在宴會上,太後不是早就知道,我今天會來嗎?既然知道我會來,又怎麼會不知道我來的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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