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樓上,輕紗晃動,半截藕臂搭出帳外,地上散落著女子被撕碎的衣衫。
帳內,男子冷冷的盯著被自己壓下的女子,如發瘋的獅子一般低吼,「如果你和他沒有任何苟且,就證明給孤王看。」
「大王想讓無雙如何證明?」她清冷的笑,明明覺得羞辱,卻不能退讓半步。
「用你的身子來證明。」拓跋出口的話,如沁了毒藥的利劍一般,扎進她的心里,「孤王相信,你的身子會比你的嘴要誠實。」
「好。」凌無雙眼中一片死寂的應聲,雙手微微顫抖著去扯他的腰帶。
她不願看他眼中的鄙夷,剛想略微別開些視線,卻被他扣住下顎,強硬的將她的臉頰掰正,與他對視。
「在孤王身下承歡,讓你覺得恥辱,是嗎?」
她咬緊唇,不肯開口,因為她怕一開口就泄露了自己的痛。
只是,她越是這般,便越是激怒了他。
拓跋重重的點頭,冷冷的笑,「不願意是嗎?孤王就偏要踫你。」
他一把扯開她為他寬衣的手,幾下扯落自己的衣衫,抱住她縴細的腰肢,他的勁腰便用力的往下一沉,兩具果~露的身體,便連在了一起。
只是,卻並沒有他期待中的阻擋!她,並非處子!
他眼中本就不多的情~欲,瞬間消散的一點都不剩,只余足以結冰的寒。
他緩緩的起身,從她的身體里抽離,隨手掐住她的脖頸,將她也從床上撈了起來,手上的力氣越發的加大,讓她因為窒息,臉色難看的如一張白紙般。
「你就這麼想羞辱孤王嗎?」他滿含怒意的聲音,輕輕的顫抖著,透著不甘,「是皇甫睿淵,那個破了你處子之身的男人是皇甫睿淵,對不對?」
凌無雙的眼神微滯,唇瓣艱澀的動了動,卻終是緩緩的落了下眼簾。
「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他大力的甩開她,她如沒有生命的布偶一般,跌落在床上,听著他殘忍的話,灌入耳中,「還是說,你本就放~蕩?曾有過很多男人?」
拓跋紅了一雙眼,死死的盯著不肯開口的她,「既然,你已經是殘花敗柳,那孤王從此後,也不必再珍惜你了。」
話落,他再次將赤~果的她撈回,壓在了身下,狠狠的貫穿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