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琳感覺自己如同一條小船,在一浪接一浪的海面上航行。當風平浪靜之後,她才徹底清醒過來,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不說話了?生我的氣了?」
激情平復之後,魏哲浩並沒有放棄對與他並肩作戰的女人給予柔情撫慰。
「沒有生氣,怎麼會生氣呢?」
生氣又如何?事已至此,她所感受到的快.感真真切切,欲生欲死,精明的魏哲浩怎會不明了呢?
「自從與你相識,我就在冥冥中感到我的幸福到來了。你不知道,每當接到你的電話,我的心里有多高興!每次想主動給你打電話,並不是怕你工作忙,而是告誡自己不能讓你煩惱,不能讓自己失去與你做朋友的機會!如果讓你反感,如果遭到拒絕,以後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魏哲浩吻著李幼琳。「也許是心誠則靈,今天終于如願以償。我只想告訴你,你不僅擁有了我的人,更擁有了我的一片真心!這片心是為我所愛的女人準備的,隨時隨地為她而澎湃!」
「謝謝!謝謝你讓我走過人生旅途三十多年的光陰後,終于遇到了心中的愛人!」
李幼琳如同少女般嬌羞,她知道這是因愛的緣故。
「我也一樣!幸福著,憧憬著!」
魏哲浩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人。
「剛才的感覺好嗎?對我滿意嗎?」
他挑.逗著她。
「還說呢,差點死過去。真壞!」
李幼琳撫模著魏哲浩健碩的肌肉,感受著心底深處的快樂。這個與她臆想中愛戀的男人給予了她極大的身心享受。
「很久沒有做了,剛才真是欲死欲仙啊!」
魏哲浩非常滿足地說。
「怎麼?為何這樣說?」李幼琳輕輕地捏著魏哲浩厚實的胸肌,半開玩笑地說。「我才不相信呢。你有妻子,手下也有那麼多漂亮的服務員,怎麼會讓那個家伙閑著呢?」
「是啊,連我都不相信!可是事情確實如此!」魏哲浩長嘆了一口氣,開始對李幼琳講述其中的原因。「我的妻子此刻在澳大利亞,或許正沐浴著夏日的溫情,吹拂著海風,漫步在柔軟的海灘上,感受著那里的風土人情,享受著優美與寧靜;抑或是端坐在悉尼歌劇院中,陶醉在歌劇的表演中流連忘返呢。」
「是這樣!」李幼琳若有所思。
「是這樣!確切地說來,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也就是當下人所說的無性婚姻。噓,不要打斷我的話,听我慢慢對你訴說。」魏哲浩看到李幼琳疑惑不解的目光,做了一個手勢,制止她想要說出的話。「我和她是大學同學,她時常給我寫一首首婉約的詩詞追求我、暗示對我的愛,而我也被她林黛玉般的那種多愁善感、優雅絕俗的氣質所吸引,現在想來,無非是男人的英雄主義情結所致。我們婚後的生活還算和諧,可是幾年後,隨著她身體不適癥狀的逐漸顯露,我才知道她已經患有很嚴重的糖尿病。你知道,糖尿病人不能做.愛,這樣會對她的身體健康不利。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們就不再有性行為。」
「那她為何在澳洲?」
李幼琳終于忍不住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