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來買票啊。」旭東問。
「是啊。」
「之前托人買了兩張。明天到A市的。」旭東說。
「你運氣不錯,買到票了。」靈月回答。
「結果,我朋友突然說不走了。」旭東回答︰「我正打算去把票退了。」
「真的?」靈月來了精神︰「那張給我吧。四十八塊對吧,我給你錢。」
「不用了。」旭東回答。
「你要是一大老板,四十八塊我肯定不給你計較了。拿去。」靈月從包里遞給了旭東五十塊。
旭東听了,笑了,接過了五十塊。
「看著我干嘛。」靈月縮︰「找我兩塊啊。」
輪到旭東尷尬了︰「可我沒有兩塊的零錢。」
靈月拿了旭東手里的票︰「那就算了,兩塊記得掛賬。」
「你們女人啊,就是把錢看著的這麼重!現在的女人都不是嫁人,是嫁錢。」旭東回了一句。
靈月看了他一眼沒回。把票收進了包里。離開了車站。剛走幾步,旭東就跟了上來。
「又怎麼了?」靈月回頭看著他︰「我記得你是屬虎的吧,現在改屬狗了?」
「不是,差你兩塊?」旭東說︰「兩塊能請你吃什麼?」
靈月指了指路邊的烤紅薯︰「那個。」
「紅薯?」旭東面露難色。
「愛請不請,隨便。」
最後,旭東花了4塊,買了兩個紅薯,聞起來很香,熱乎乎的捧在手里拿了過來。遞給了靈月一個。
「沒想到這個紅薯烤來這麼香?」旭東一邊吃,一邊感嘆。
「你這勞動人民是白當了。」靈月感嘆了一句。
兩人吃著紅薯,往鎮上走。
「這幾年,你都忙啥在?」靈月問。
「做點生意。瞎忙。」旭東回答。
「自己當老板也不錯。」靈月趕忙補了一句︰「剛開始,是挺難的。」
「還行。」旭東笑著回答。
「那年你走了後」靈月問。
還沒問完,旭東就打斷了她的話︰「當年的時候,早忘記了不提了。」
「可我啊,看得出,你還喜歡鐘琴。」靈月說。
「是麼?哪只眼楮看到的?」
旭東這麼一問,靈月突然間想了很多。旭東的這十幾年,奇怪的肩膀上依舊沒有靈。在這個社會上模爬滾打,應該會有靈的。可惜他沒有,所以靈月看不透他。靈月突然間有了種想法要是他有靈該有多好,可這種想法剛萌生了半秒鐘,就被自己給打破了,讓他的靈告訴自己,他喜歡的那個人是鐘琴,不是存心自己找罪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