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正在忙碌的靈月接到了梁旭東的電話。
「手機找到了啊?」靈月問。
「新買的。」梁旭東回答。
「虧大了啊。」
「是啊。」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吧。現在在哪里?」
「濱賓館。」
「昨晚什麼時候回的賓館?」
「凌晨了。」
「啊」靈月叫了一聲︰「我忘記地鐵已經收班了,只給你了你坐地鐵的錢。你怎麼回去的啊?」
「當然是走回去的,難道可以飛回去。」梁旭東笑了笑。幸好用了靈月的錢,沿著路找到了公用電話,才能打了一個電話給郭偉。梁旭東從未如此狼狽過,而且是在第一個接受狼狽狀態下的自己的女人︰「那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再見面?」
「你不用去工作了?」靈月知道這種跑業務的,跑一天才有一天的錢。
「身份證掉了。」梁旭東說︰「暫時走不了。多住段日子。」
「那你一直住賓館,太費錢了。」靈月說︰「我幫你想想辦法。」
「不用操心了。」這句話讓梁旭東很受傷。
「最便宜的賓館,一晚上也要一百塊吧。我幫你想想辦法。我這里的房子本來已經能夠住。」靈月想了想說︰「可惜我跟朋友一起合租了。」
「說了不操心這個了。」梁旭東說︰「我想辦法租一個房子就可以了。」
「你全國各地四處跑的。租一個房子不劃算。我幫你想辦法就好了。」靈月說︰「就這樣了,掛了。」
幾分鐘後,掛了的手機一閃,短信過來。靈月打開了手機,梁旭東的短信︰以後我們一起努力,買一間房子。關了手機後,靈月心里一甜。在公司廁所的小格子里蹲著傻笑了半天後,靈月回了一條短信︰現在的房價好貴,我們得加倍努力才是了。
人人都說戀愛的最甜蜜的,如果把戀愛分為三個階段的化,如果最難忘的是高潮的階段,那最甜蜜的一定是這個初級的階段。因為,那時候雙方都很傻。
中午的短暫時間,靈月給蔣誠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的蔣誠,正拿著從小攤買回來的盒飯,坐在路邊吃著。
「老師,這麼有空關心你的學生啊。」一看到靈月電話,蔣誠莫名的開心,說話的口氣也變得很隨意。
「我可不敢當你的老師。」靈月搖頭。
「那一定有什麼事情了。」
靈月想了想,真的是有事情就想起了蔣誠︰「是有件事情想麻煩你,真對不起啊,有事情的時候才想起了你。」
「沒事,說吧。我能幫上的。」
「我有個朋友,來A市住幾天。能不能去你那里擠擠?房租我會分擔一點?」
「男朋友?」蔣誠笑著問。
「嗯。」靈月點了點頭,確切說是才一天的男朋友。
「你說,你讓你男朋友來我這里住?他會不會吃醋啊?」蔣誠問。
「這個?」靈月想了想說︰「沒想過啊。不過,他是我中學的同學,他沒有靈的。應該不會有這種想法。」
「靈?」蔣誠問。
「啊呃就是就是沒有小心眼的意思。我老家的土話。」靈月吐了吐舌頭。人這輩子怎麼遭也得學會隨機應變說謊的能力才行啊。
「那晚上,你帶他過來吧。」蔣誠說。
「就這麼定了哦。」靈月掛了電話。
梁旭東沒有去A市的分公司,他把C市的辦公室搬到了A市的別墅,資料全部讓秘書傳了過來。七算八算的,應該能夠滿足這個星期不回C市。忙完一切,已經下午的五點。于是給靈月去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