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好模嗎?」她用一種在我听來帶勾-引的口吻說,把我嚇著了,色心也起來了,搜腸刮肚在猜想她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準備潛規則我?靠,來吧,我願意。在我想象到一定程度時,她說,「怎麼不說話了?我問你問題呢!」
我哦了聲,想了想才道︰「想听實話麼?」
「我們都戴著面具,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不需要客套,不需要虛偽。」
「你的腰……有點……瘦,不過我最初模到的時候,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我看……我們之間來電,so……」
她笑了,打斷我道︰「是靜電,我剛剛也感覺到了!」說到這里,她勾住我脖子那只手突然動了動,在我後脖位挖了一下,看似是無意的,可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個男人,因為我太瘦而離開了我。」
我愣了下︰「至于這樣嗎?」日,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介意。
「我沒告訴過任何人,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終于說出來了,舒坦多了!」
我說︰「離開不肯珍惜你的人,是美麗的撒手,離開不懂欣賞你的人,是美麗的轉身。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和你白頭到老的,有的人是拿來成長的,總之舒坦了就好。」我是這麼跟她說,其實我理解的,忘記一段逝去的感情,忘記一個已經不愛自己的人,那個過程,就像戒除毒癮一樣痛苦。
能看出來,她在極力消化我的話,隨後她點了點頭,舒了口氣道︰「我知道了,我們繼續跳舞吧,都不要說話,我喜歡安靜的感覺。」
我嗯了聲,沒再說話,只是看著她,看她隱藏在面具下的一雙妙目。她的眼神帶著一股無以形容的哀傷,令人憐惜。她亦看著我,眨都不眨一下,所以氣氛變的越來越曖昧,這種曖昧導致我心跳加快,腳步不自然,最後踩了她一腳,還好很輕。我準備說對不起的,她讓我別說話,然後她慢慢的把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隨即心跳一百八……
不知何時起,耳邊的音樂變柔和了,她亦變柔和了,猶如一只溫順的波斯貓一般,靜靜的靠著我。我們周遭有許多人,一雙雙、一對對,把一片原本空曠的草地擠得不剩一絲空間,戴著面具,陌生的彼此,距離卻是那麼的近。
其實我心里很別扭的,有點無法反應過來,或許我應該竊喜的,只是……她憂傷的情緒讓我正經了起來,就那麼一成不變的踏著舞步,直到許久後,她說︰「好了,跳完了,謝謝你,我走了!」
她真的走了,迅速消息在人群里,我掐掐自己耳朵,郁悶,不是做夢啊,怎麼那麼奇怪?正想著,我肩膀突然被人從後拍了一下︰「嘿。」
我回過身,看見孫悟空的面具,這是陳楓,我立刻道︰「哥們,幫我個忙,幫我找一個穿白骨精服飾的女人,我想知道她是誰。」
陳楓極其為難的口吻︰「哥們,這個忙……難度很大哇。」
我很真誠的表情︰「拜托了,這次就算我欠你的,我一定找機會還你。」
陳楓答應了,行動去了……
我在草地邊等,開了罐啤酒,一邊喝一邊等。等了十多分鐘,陳楓跑回來,哈哈笑著對我說︰「我靠,你小子有福氣,白骨精竟然是……你猜是誰?算了,你猜不到的,我直接揭謎底吧!」陳楓換了個正經表情,緩緩道,「白骨精……是……尤……小……萍。」
尤小萍?剛離婚的少婦?
靠啊,剛剛她說有個男人嫌她太瘦而離開了她,離婚原因就這個?坦白說,我一點都不相信,男人都忒賤,忒愛面子,不要你了必定編個理由,哪怕理由多白痴,不然下不了台。尤小萍的男人估計是另結新歡了,這個小媽養的賤人,有個這麼漂亮的老婆還不滿足,操。
我又不死心的找了圈,實在找不到了,才被迫放棄。可有時候人生就那麼奇妙,你對一個事情充滿希望,往往會一次次大受打擊,當你要放棄了,不抱希望了,卻又隨手可得。我想說,我又看見了她,在上廁所時,臨時的移動廁所,一個小空間,我在外面等,然後她出來,我們就這樣相遇了,華麗麗地在廁所門口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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