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帳篷外面糾結了整整五分鐘,最後才決定去。我剛對她說過需要幫助可以找我,現在人家真的找我了,不去我就是自食其言,就是人品有問題。
想好了,我匆匆走回去,在帳篷外面喊了聲︰「我來了!」
很快的,她拉開了帳篷的拉鏈,落落大方地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她帳篷的裝飾很簡單,和大家的一樣,就是一個鋪在草地上的小空間,蠟燭掛在中間,照亮著我們。我看見了她一張精致的臉,淚痕已經擦干淨,在燈光映照下顯得光彩奪目。她已經換過衣服,現在穿的是一套淡灰色的睡衣,不性感,甚至說有點嚴密,但卻別有一番風韻,我很難去具體形容出那種感覺,反正我莫名的有點緊張了起來,呼吸不順暢……
「你……跑過來的?」她顯然誤會了導致我呼吸不順暢的原因。
「哦,是的。」廢話,難道我說我是看見了她的……所以有點兒緊張,心里怎麼怎麼著?我只能默認她說的原因。
「謝謝!」她露出一個笑容,隨即把藥油瓶塞到我手中,接著她飛快的趴下,同時回手把自己背部的衣服撩起了一片說,「盡量輕一點,痛。」
我慌張地哦了聲,呼吸更不順暢了,心如鹿撞,心里萬鹿奔騰。胯下一根于女人而言猶如聖物一般的東西蠢蠢欲動,仿佛在對我大聲咆哮、抗議。它已經素了好一陣子了,大概想來頓葷的了吧!
此刻,我眼前是一個美麗女性美麗的背部,上面部份是文胸帶子,綠色的蕾絲文胸,我最喜歡的顏色。她的腰真的好縴細,傳說中的骨感美女也就這樣,身上顯得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整體光潔,就是被踢的位置稍微有點淤黑,看著揪心,繼而痛心,最後起歹心……
看我遲遲不下魔爪,她說話了︰「為什麼還不涂?」
「哦,我馬上涂。」我深吸一口氣,倒出幾滴藥油在自己手板心,隨後把自己的手掌慢慢的印在她發燙的背部,輕輕的來回揉了起來……
我第一次幫一個女人涂藥油,那種感受……既興奮又刺激同時卻無限失落。
興奮是必然的,男人嘛,最會對女人胡思亂想,尤其是美女,在大街上看見穿著性感的都會意-婬一番,個別大膽的甚至進行猥褻。小時候我們都在幻想,如果能跟多少多少女明星一起睡多好?長大後才發現自己很他媽的白痴,那些女明星才跟多少多少人睡過。
刺激大概不用多說,荷爾蒙爆發,某器官爆裂,賊心是有了,遺憾的是沒能和賊膽一同滋生。
失落是因為她對你的信任,被一個女人所信任是件幸福而又痛苦的事情。要麼你能在她的信任中為所欲為;要麼為了保存那份信任而淒淒慘慘戚戚,干瞪眼什麼都不能干,干了你就是禽獸。可恥的是,還有另外一種矛盾的說法,不干你連禽獸都不如,哎。
我強逼自己把腦海里的色彩情緒拋掉,有效果的。但就在我成功把腦海里的色彩情緒拋掉以後,我听見隔壁的帳篷傳過來一聲曼妙的申吟聲。我顯然知道那聲曼妙的申吟聲意味著什麼狀況,尤小萍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整個人瞬間抖了一下……
以下的時間,氣氛曖昧之極,我們耳邊充斥著男女沉重的喘息,亢奮的申吟,以及情不自禁的咆哮。女的浪的滴水,說著些︰用力,快點,哦你太棒了,之類的話。男的賤的流膿,一邊策馬揚鞭挺槍廝殺,一邊罵著些髒話︰小騷貨,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小賤人,老子操得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