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萱並未推拒,反而微啟芳唇,款款相迎,兩條柔膩滑潤的小蛇往返于兩人口中,稍觸即離,迅疾倏忽,。
兩人的手也在快速游移,承業的手抓住了采萱鼓鼓的ru峰,采萱的手也已游到了承業的小月復部。
「采萱,走吧,別在這里。」承業拿出一沓錢,放在了桌子上,攜起采萱走出屋門。
打開車門,兩人迅速上車,承業快速啟動了車子。
車子在朦朧的夜幕中快速飛馳,十幾分鐘後來到了中山賓館。
承業沒說話,拉著采萱來到了吧台,快速拿到了八樓一個房間的鑰匙。
電梯里,承業禁不住再次把采萱緊緊摟在懷里,瘋狂地親吻。
承業亟不可待,打開房門,走進屋里便把采萱緊緊摟進懷里。
「李哥,你太急了,弄得我很緊張啊。」采萱嗔怪著,輕輕推了承業一下,「別急嗎,還沒拉窗簾。」
「這里是八樓,四周是野地,沒事的。好的,咱慢慢來。」說著,承業放慢節奏,開始為采萱解衣服。
承業走到采萱身後,慢慢地拉下拉鏈,采萱潔白細膩的香肩後背便暴露在承業眼前。
到了腰部,tun部,承業張開雙手,按在上面,那種豐滿滑膩酥軟充盈的感覺使承業激動萬分,他不由得又把嘴伸向前,在采萱的頸部和背部舌忝舐親吻。
采萱已經氣喘吁吁,任憑承業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動,任憑承業的雙唇在自己的身上滑移。
承業把采萱的裙子徹底褪下,現在,采萱只剩了文胸和*。
承業停住了雙手,退後一步仔細欣賞,就像想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采萱上前一步,幫承業解開領帶、衣扣,然後看了承業一眼,把手伸向褲帶,不一會兒,承業筆挺的西褲便一直垂到腳底。
「真美啊,維納斯!」承業目光燃火,由衷地贊嘆;
「真酷啊,大衛!」采萱眼里籠霧,看著承業輕聲呼喚。
采萱移動雙腿,向床走去。
「等等,采萱,讓我好好欣賞欣賞。」承業說著,走近采萱,解開采萱的文胸搭鉤,立時,兩個潔白的ru峰就像兩只囚禁已久的大白兔,倏然躍出。
承業兩手慢慢握住,不停地揉玩,充盈雙手的滑膩柔軟,像一股溫柔的電流,在承業體內溫柔沖撞,令承業如入仙境,飄飄欲醉。
承業把手伸向采萱的下邊,采萱稍作推拒,便放下雙手,任憑承業把*輕輕褪下。
承業退後一步,眼里溢滿興奮,不錯眼珠地注視著眼前這位精致的女子的LUO體。
鼓脹突翹的兩座*,就像兩個俏皮的孩子,炫耀地舉著兩粒鮮紅的珍珠;臍眼一點,害羞地點綴在平坦光潔的月復部之上;腿間那一撮芳草,也是那樣規規矩矩,矜持地伏在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之間。
承業低呼一聲︰「我的美人兒!」便抱起采萱,興奮地轉了一圈之後,輕輕地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采萱時而雙目微閉,時而媚眼如絲,欣賞著承業孔武有力的臂膀,享受著承業細致入微的。
承業開始從采萱的額頭開始,用雙唇和舌尖覆蓋采萱的每一平方厘米肌膚,連睫毛和眼珠都不放過。
在那兩處最迷人的地方,承業逗留了好久。
*,舌忝舐,輕輕地揉捏,兩粒鮮艷的珍珠在承業口中進進出出,時而如蒸好的糯米,柔滑溫軟,時而像未熟好的櫻桃,細膩微硬。
游過遼闊的平原,在臍眼邊稍作停留後,承業的口舌來到了那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
稍作遲疑,承業便輕輕分開了采萱的兩條柔女敕的,毫不猶豫地把口唇探伏下去。
含住又松開那數睫萋萋芳草,*又輕咬那兩片柔女敕的花瓣,最後,承業終于搜尋到了那粒滑潤的小小蓓蕾,頻率加快,力度加大,在上面快速地舌忝舐著。
采萱的聲音漸大,呼吸也愈來愈急促,身體在床上不停地扭動,顯然,她已難以忍耐如此*的*了。
于是,她忽然坐起身,伸手抓住了承業那個昂然挺立的寶貝,一下放到了自己的嘴里,迅速地吞咽起來。
承業突然受到如此*暢快的刺激,也忍不住悶聲低吟,雙手在采萱的胸迅速揉捏撫模。
「李哥,快,來吧!」采萱嬌聲邀請,承業欣然從命,挺起粗壯孔武的寶貝來到芳草掩映碧水汪汪的潭邊。
承業卻不急于深入探幽,而是讓寶貝在潭邊反復逡巡徘徊,任由采萱急切地呼喚催促。
承業的工具越磨越壯,沉甸甸地跳躍著;采萱的潭水越來越亮,甚至慢慢地滴瀝下來。
「李哥,快,來啊!」采萱伸出雙手,在空中急切地抓模著,亟不可待。
這時,承業才將那條暴怒無比的蛟龍慢慢地送進采萱幽深的潭水之中,讓他在里邊稍作適應之後便翻江倒海,肆意沖撞。
采萱眉頭緊皺,似乎承受著巨大的苦痛,接著便嬌聲,令承業更加威棉比。
承業就像一個高超的指揮家,控制著全局,張弛有致,松緊有度;采萱就像一個優秀的樂手,在承業的指揮下不停地調整著姿勢,變換著技巧,演奏著一曲又一曲昂揚的旋律,奔向一個又一個快樂的顛峰。
「啊——」幾乎同時,兩人張口大喊,就像百米沖刺的運動員沖過終點。承業閉上眼楮,寂然無語,采萱仍在嬌哼,嚶嚶嚀嚀。
「真好啊,李哥!」不知過了多久,采萱睜開眼楮,看著枕著自己胳膊的赤身的承業說道。
「是啊,太美了!」承業撫模著采萱兩只鼓脹的,真誠地說。
「你看,李哥,人家還是第一次啊。」采萱指著床上的點點殘紅,羞澀地說。
「啊,真是呢!」承業看了好久,心想,自己妻子沒有給過自己的第一次,竟在這個如此美妙的人兒這里得到了,想到此,緊緊地把采萱摟在懷里,低聲說道,「小親親,你真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給你吟幾句,你好好听啊,」承業略一沉思,低聲吟道︰
媚眼輕拋,情愫漾起情無限;
羅衫徐解,春光乍泄美無邊;
舌尖慢咬,馨香滿口迷仙境;
玉tui緩分,幽秘深邃妙無言。
一個是久經沙場,兵器彌堅身無疲,從心所欲;
一個是初涉江湖,萬般旖旎皆驚嘆,流連不返……
兩人還陶醉在剛才的酣暢淋灕之中,身體也疲懶得沒有力氣。承業開始比較在自己的印象中較為深刻的女子給自己留下的感受。
說起來,與自己女子不計其數,在加拿大,印象最深刻的是霍姆洛娃,回國後,印象最深刻的是秋影和妻子芳蕤,而這次,自己覺得感覺最好的是采萱。
承業覺得,相形之下,秋影溫婉如大姐,使自己有時不敢狂放;芳蕤技巧純熟,可好勝心太強,使自己總有一種處于劣勢的自卑感,每次都像一場必分勝負的比賽;而采萱,雖然略顯生澀,可身體悟性和與自己的默契都那樣恰到好處,使自己總處于一種高屋建瓴的優越感中。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伸出手,把同樣*的采萱緊緊地摟在懷里,一字一頓地說︰「采萱,不要離開我,好嗎?」
「承業,我還怕你離開我呢。」采萱撫模著承業強壯的胸肌,深情地說。
「不,采萱,我一定和你白頭偕老,咱倆盟誓,不離不棄,好嗎?」承業抬起身,俯視著采萱,認真地說。
「好,不離不棄,一言為定!」采萱摟過承業,在他臉上猛力地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