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里吧。」走出屋外,承業輕輕地說。
「不,李哥,去我那里,看看我獨居的小窩。」采萱執意說完,上了承業的轎車。
不到十分鐘,車子在采萱的「禪靜瑜伽館」門前停下來,承業和采萱一同上樓,走進了瑜伽館。
一間大大的練功房里,有了承業送的潔白的皮質沙發,顯得高雅了許多。在練功房的東側有兩個並排的小房間,一間是采萱的辦公室,另一間是采萱的臥室。
走進臥室,承業立刻被里面的精巧布置驚呆了。
十幾平米的房間,被采萱布置得溫馨浪漫,異常舒適。
一張精巧的單人床上整齊地疊放著一塊紅色毛毯,平平展展地平鋪著一條粉色的床單,一張淡黃色寫字台上擺著一台電腦,床上方潔白的牆上,張貼著采萱大大的練瑜伽的照片。頂棚正中的精巧別致的彩燈上,垂掛著一個同樣精巧別致的風鈴,每當采萱走過,頭踫在上面,都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哇塞!真干淨真整齊真溫馨啊!」承業不由地發出一陣驚嘆,心想,比自家的豪華裝璜還要舒適溫馨。
「怎樣,李哥,窄小簡陋,可自己住著也安靜舒適。」采萱說著,拉上了粉色的窗簾,整個小屋的溫馨浪漫更加濃重了一些。
承業被這股溫馨浪漫的氣氛感染著,慢慢地伸出手,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了采萱。
采萱的頭發被高高挽起,雪白細膩的頸項令承業心動不已,不由得伸出舌尖,在上面和耳垂上輕輕舌忝舐親吻。
采萱回過頭,仰起臉,細女敕的雙手勾住承業的脖頸,和承業慢慢地吻在一起。
兩人都被這種柔軟的滑膩感陶醉了,濕潤滑爽的舌尖就像一粒美妙無比的靈丹妙藥,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馨香,也立刻點燃了兩人的火熱激情。
兩人的手都顫抖起來,互相給對方月兌起了衣服。
不一會兒,承業已是*,采萱的文胸還在身上,承業手忙腳亂摘不開後邊的鐵鉤兒。
采萱轉過身,承業順利地把文胸取下,便緊緊地摟住了采萱光滑潔白的身體。
兩人緊緊地摟著,口唇又一次迅速地吻在一起。
承業已經威風凜凜,斗志昂揚,采萱也已濃情四溢,心癢難搔。
「李哥,恣意瘋狂兩個月後,陡然停下來,真不習慣呢。」采萱說著,把手向下伸去,輕柔地握住了承業已經鼓脹震顫,沉重火燙的寶貝。
沒等承業說話,采萱又蹲去,慢慢地親吻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寶貝,口中還喃喃自語,「可愛的寶貝兒,可想死我了。」說完,輕輕地含住,慢慢地吞吐起來。
「采萱,你真好啊!」承業激動地不知說什麼好,閉上眼楮慢慢享受起來。
「來吧,李哥。」采萱站起身,邊說邊拉著承業向床鋪走去。
「采萱,床小了點兒啊!」承業微笑著,坐在了床邊。
「不小啊,床再大我們也得重疊在一起啊!」說完,讓承業躺在床上,自己全身伏在承業身上,繼續喃喃說道,「真好啊,李哥!」
承業摟著采萱,雙手在采萱光滑的身體上慢慢游動,圓潤的雙肩,光滑的脊背,縴細的蠻腰,豐滿的tun部……每一處都是那樣令他迷醉*。
幾分鐘後,采萱拿起承業的寶貝,放在自己幽深的潭水邊上,慢慢地坐了下去。
承業睜開眼楮,看著采萱越來越迷醉的神情,感受著采萱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听著采萱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越來越放縱的呻yin,心里涌起萬種柔情,他慢慢地用力,唯恐自己的狂浪使采萱感到不適或疼痛,口里也不停地低聲呼喊著︰「采萱,真好,你真好啊!」
采萱的動作越來越*,*得令承業驚詫,一會兒之後,她感到累了,便伏在承業身上,輕聲說道︰「李哥你來,用力些,我不怕。」說完,把溫熱滑膩的舌尖放在承業的口中,迅速運動來。
承業得到采萱的首肯,便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就像一個正在沖刺的百米運動員,時刻都在拼盡全力。
采萱忽然停止住口舌的運動,大聲地著,最後竟大聲地呼喊起來。
承業有些驚慌,緊接著便明白了什麼,力度和速度更大更快,也低聲悶哼著。
采萱的手在胡亂地抓著什麼,最後,終于模到了承業的手,伸開手指,緊緊地和承業的手扣在一起。
「啊!」兩人同時尖叫起來,采萱伏在承業身上,震顫不已。
正是︰
錦繡小室足溫馨,心動且喜笑聲頻。
蠻腰細舞風擺柳,芳唇輕吟鶯啼春。
縴手輕摟意無限,香舌慢吮情更真。
天生愛奏*曲,攜手雲雨共*。
「采萱,我上次說了,得給你買套房子,可這些日子實在太忙,沒來得及,等我把那份合同簽完,一定領你去買一套。另外,明天我就去咨詢一下我們集團的律師,看看怎樣把你弟弟早日弄出來。」承業揉模著采萱雪白豐滿的ru房,動情地說道。
「李哥,多謝了,房子就不必了,你看,我住在這里就挺好。麻煩你把我弟弟先弄出來,家里父母都快急死了,需要多少錢我給,只要能讓他早些回來。」采萱面色淒楚,更惹人憐愛。
「采萱放心,我一定把弟弟弄出來,至于錢,怎能用你的,我掙錢畢竟比你容易得多。」此刻,承業恨不得把家業都拿出來,讓采萱早日擺月兌弟弟身陷囹圄的陰影。
「李哥,我知道我不會得到什麼名分,可我就是願意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男人,以後無論怎樣,都不會有第二個男人走進我的心扉。」采萱說著,眼里竟溢滿了淚水。
承業不禁心中一驚,這個剛烈執著的女子,真是令人感動啊!可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麼,先是設計引誘,然後是瘋狂佔有,接下來就是放到一邊與其他女子放浪形骸……以後,說什麼都得好好對待這個如此執著可愛的女子。
「采萱,多謝你!你這句話令我感動,我會永遠銘記的。」承業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盡自己的心力幫助這個對自己如此堅貞的美麗女子。
承業起床,穿衣,下床後把采萱的衣服全部拿來,放在一起。又一件件為她穿上,文胸,*,襯衣外套,認真細致,有條不紊,每穿上一件,就親吻一下逐漸被衣服覆蓋上的滑潤的肌膚。
承業走出瑜伽館,直接驅車到總部,找到了集團的專職法律顧問——崔福田。
崔福田今年六十四歲,是原縣司法局局長,退休後被華晟聘為常年法律顧問。
承業把采萱的弟弟楊金星因縣教育局弄虛作假,自己被頂替後怒不可遏,去教育局打傷副局長的情況向崔福田做了大致說明。
「這事兒不好辦啊!你想,教育局局長吃了那麼大的虧他能善罷甘休?一定會想方設法報復的。現在除非檢察院調查時多搜集些對被告有利的證據,如在傷勢方面說得輕些,或者被告喝了酒等….這樣被告可以判得輕一些。」崔福田對于地方法律方面的情況了如指掌,認真地分析著,建議著。
「可教育局明明是舞弊啊!」承業想著,不知不覺把自己的不平和疑問說了出來。
「舞弊?誰能作證?誰敢作證?有什麼證據?……」崔福田微笑著,把承業問得啞口無言。
「哦,我忽然想起來了,咱可以這樣。到時也許他不得不自行撤訴,那時,就好辦了。」崔福田笑著,低聲向承業吩咐了幾句,承業臉上綻開了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