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這清九找的什麼人啊。連忙叫清九把她送走,一路上還听見她在說︰「我不管啊,說好的錢一個子兒都不能少我,是你的人不行,跟我可沒關系。」清九一邊連聲答應她一邊帶著她快步向外走去。
站在門口,我定了定心神。院子里的花圃傳來陣陣暗香。月色朦朧下花姿娉婷,分明是個良辰美景卻為何變成這般沒奈何!
門是半開的。里面的門板還插著一只飛刀。看來,輕柳的火發的不是一般的小啊。
床上的輕柳穿著白色的絲綢中衣,略顯凌亂。听著我的腳步進去,他還是閉著眼楮一動不動,恍若未覺,臉色蒼白表情冷峻。一頭墨綠的長發披散在枕頭上,整個人看起來居然有一種冷艷的妖嬈。
輕輕放下金針包。我行到他跟前。他好像當我不存在似的,連睫毛都沒動一下。整個人像一座雕像般躺在床上。
「你生氣了麼?」我輕輕問。
他依然恍若未聞。
「那姑娘是個清倌,是干淨的。」我又解釋道。
輕柳依然不動。
我再次嘆氣,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我對他道︰「這只是一種治療方式,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了,但是你的神經需要刺激。人的身體里有中樞神經,分交感和副交感神經。清九告訴我你已經3年沒有反應了,那說明你的副交感神經反射失常。但是你的機能是正常的。也許通過這種刺激可以帶動你整個的神經功能正常。如果你抗拒,也許永遠都不能控制你的腿。」
說完,我站在那里。這時他開口了。還是沒看我,閉著眼楮一字一頓冷冷的道︰「那我就不治了,葉姑娘,我們的協議就此作罷。天羅八方陣的破解之法你已經學會了。你明天就走吧。」
說完後,他就不再理我。
屋子里有一種懶懶的香味,跳躍明滅的燭火閃動投射在他臉上,飄渺如仙。白衣如雪,膚質如玉,長發如碧,美的不可思議。而他的臉,卻那麼冷。我從前看到的微笑淡然,輕笑柔和,仿佛從來沒在這張臉上存在過。
我慢慢走到門前,將門關上反扣。再轉身,慢慢走到他床前。我緩緩月兌掉了我的外衫,接著中衣,最後只剩抹胸和褻褲。拂下床幔,我朝他俯下了身子。我用嘴踫觸他的額頭,鼻子,最後到嘴。輕輕廝磨,用粉舌舌忝潤他的唇角。
他沒有任何動作。也並沒有配合我。
我沒有放棄,輕輕的吸弄他的雙唇。一手輕輕扯開他的中衣,撫模他的身體。輕柳的身上永遠有一股淡淡檀香,讓人舒服。他的皮膚很白,也很滑。我放開他的唇,慢慢向下,喉結,肩膀,直到那點殷紅的茱萸,我用舌頭輕觸輕舌忝,用牙輕輕咬住吸弄。我感覺他身體驀地僵直,手握的很緊,緊緊靠在他的身體兩側。我將他的中衣敞開,我的嘴一直沒有離開他胸前的敏感處,把手輕輕的滑進了他的褻褲。他猛的抓住我的手腕,抓的我很緊。我抬起身子看向他,他臉上的神情好像很平靜,但是那緊閉抖動的睫毛,那咬的緊緊的嘴角無不泄露著平靜下面的驚濤駭浪。
我用另一只手,堅定而用力的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當我的手進入那個位置時,發現已經堅硬如鐵。我輕輕握住。然後用舌尖在他赤果的小月復畫圈。他不可抑制的顫抖著。我除下了他的褻褲。他的昂揚在我面前光滑挺立。我低頭,用嘴輕輕含住頂端。我從來沒有幫男人做這些的經驗,唯一的性經驗來自于A片和于炎赫的那次。一切,我只是順從著本能和想象,我用手握著他的下方,在上端輕舌忝著。不過看來的確是有效的,他變的越來越硬,我再次含住,用力一吸。
忽然,一股大力從我雙臂傳來,一個呼吸後,我發現我躺在了輕柳身下,他壓在我的上方俯視我,黑黑的眼楮里有,更有很多我看不明白的東西。看著我的臉,他先是露出一點驚訝之色。然後定定的看住我。
我臉色發紅,雖然是我主動,但不是不害羞的。
「以前那個是易容。」我不敢看他,垂著眸子道。我的手臂被他抓的緊緊的釘在床上,他的下半身緊緊地壓住我,他的堅硬正硬硬的頂著我的小月復。
等了好像很久,其實也不過只幾個呼吸。輕柳一字一頓的說︰「就算你要給我治病,也要用我的方式。」說完,他俯子,用他的唇蓋住了我的嘴。很快的,他的舌頭頂進了我的口中,激烈而熱切的的與我糾纏。好像帶著狂風暴雨的般熱情,我被吻的一陣陣發麻,頭暈腦脹。我感覺我的抹胸離開了我,我感覺我的褻褲離開了我。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赤果如同剛剛出生的嬰兒。我感覺輕柳的手正輕輕的握住了我兩個高聳,他的手指光滑細膩,用的力度非常恰到好處。讓我渾身酥透,當他吸咬我那早已挺立的粉女敕紅果,如果之前我所做的那樣舌忝吸咬,我感覺一股熱流從腿間流出。
「輕柳,我不是處子。」我道。
他停住了,整個身體貼住我與我重疊。將嘴貼向我的耳垂猛咬了一口,在我耳邊輕聲道︰「難道你以為我在乎那個?」
我愣住了,恍惚間,他的手指已經向下,輕輕的滑進了我的體內。我「啊」的一聲叫出來。隨著他的撫弄,我的漸漸地不能控制,「輕柳,輕柳。」我無助的喊道。他稍稍離開了我的身體,我感覺他好像……我驚道︰「輕柳,你的腿?」
「你親它的時候已經好了。」他一聲輕笑道。說完,他腰部猛的一用力,進入了我的身體。好像在沙漠里走了很久的人看見了綠洲,在他慢慢加快的律動中,我緊緊的攀附著他,情不自禁的申吟著。也許是催情香的作用吧,我的好像特別強烈。開始的輕柳好像帶著發泄的狂放,狂野而激烈。慢慢地,他又改變了方式,溫柔而纏綿的不停要著我。反而,做的讓我想哭泣。一切結束後,他吻去我的眼淚,擁著我道︰「草草,我們成親吧,我想你為我生個孩子。」
我身體一僵,強笑道︰「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遠了。孩子也不是想有就有的。再說了,你輕柳公子想要孩子,大把女人願意替你生。」
輕柳微笑著將我緊摟,堅定道,「我若要孩子只要你生的。」
在他懷里,我眼淚滴滴溢出。
天色將明,我輕輕起身。取過一根金針走向輕柳……
走出房門,我反身將門關好。站直身體,我喊道︰「夜影。」一個人影從院中樹上落下。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夜影,穿著黑色勁裝,大約18.9歲。面容干淨利落,眼神堅定。
「給我準備一輛飛車,一個馬夫,還要一點干糧食水和盤纏。你家公子的腿已經好了,我要走了。」我吩咐道。
「葉姑娘,你還是留下吧。公子他,他是真心喜歡你的。」夜影沒有動,遲疑道。
我笑了笑。沒有看他,而是前行兩步看向藍黑的天幕。我輕輕的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不能生育,而且天性妒忌,我的夫君只能有我一人。你還叫我留下嗎?」。
「這……可是,昨晚你跟公子……」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轉向他,我繼續笑著道︰「你別想太多,于公,我是大夫他是病人,我有責任治好他。于私,這種事情女人也會覺得快樂和享受的,你,多慮了。」
最後,我道︰「我給他扎了一針,三個時辰後他會醒來。之後的調養方式我會寫下來留在我房間桌子上。我現在去收拾東西,你叫馬車在門口等我吧。」
半個時辰後,用門口院子的噴泉水洗去臉上所有的痕跡的我站在別院門口,深深回望了一眼。所有的情緒都隱藏起來——是的,我有我回家的方向,他自有他自己的人生。我們就向是一條交叉的直線,交叉之後,終將各自前行。
坐著夜影準備的這架飛車我離開了這個生活了近半年的地方。兩天後,我讓馬夫驅車回去。我重新雇了輛馬車朝天絕山方向趕去。
不知——天羅八方陣里可有我的希望?
小漫的話︰可憐的草草啊,不是愛無能,卻是不能愛……加油寫,求支持!你的支持,我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