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跑不過龍的。我甚至連安全區的邊都沒看到,就被亙陽一口吞下,立時,巨大的口氣將我包裹。
當我還沒站穩之時,他好像又飛升而起,我立刻重心不穩地倒下,在他那條舌頭上翻滾,最後,抓住了舌頭的邊緣,才沒有讓自己繼續滾下去。
頭暈目眩的我像是在坐過山車,渾身上下都是亙陽的唾液,變得黏糊糊,濕淋淋。
「噗」一聲,他將我又吐了出來,我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雙目暈眩,頭腦發渾。就像是被人塞進洗衣機里洗了一遍那麼狼狽。
這次教訓我記住了,惹誰都別惹一條欲求不滿的龍。
他用觸須戳了戳我,巨大的身體在我的身邊像蛇一樣慢慢游過,模糊的視線中,是他慢慢縮小的身體,我暈乎乎地仰天平躺,無力地說︰「亙陽……你上火了,口氣很重……」
「是嘛,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不跳字。他側躺到了我的身邊,怒氣已消,抬手執起我濕漉漉的手往下而去。
我昏昏沉沉地感覺踫到了一樣硬物,瞬間,腦中雷響,感覺登時清晰,是亙陽將我的手按在了他挺立的昂揚之上那火熱的溫度和如同磐石的硬度都讓我心驚肉跳自知已經躲不過,只有閉眼認命︰「來吧,給我一個痛快。」我實在無法忍受被他吞進吐出的折磨和戲弄,如此侮辱不如來個痛快。心中很是不甘,此仇不報非腐女,將來若有機會,定然讓他成為受中之受
「哼你這賤民如此臭不可聞,還想用這骯髒的身體服侍本大神嗎?」不跳字。
我勒個去的這身臭烘烘的,好像掉進一個三千年的潰瘍里的惡臭是誰的?
「你的手……本大神很是喜歡……」他用我的手在他的硬挺上來回撫模,我全身冷汗淋灕。用力抽手,卻被他牢牢握住,他俯身來到我的耳邊,在我的耳畔吹了一口熱氣︰「你是想此刻了斷……還是想夜夜與我**……」
甘甜的話語充滿了誘惑,我的神經瞬間緊繃,一咬牙,握住了他猛烈燃燒的地方,立刻,亙陽發出了一聲舒適的申吟︰「恩……好涼爽——」
他擁住了我的身體,雙腿自然而然地夾緊,慵懶而舒適地伏在了我左側的肩膀上,如同陽光光線的絲絲金發貼服在我的臉龐。因為他女人的背叛,讓他憎恨而厭惡所有的女人,他只想羞辱她們,就像此刻他羞辱我。
一口氣悶在了胸口,手上加重了力道,本想將他捏地求饒,卻沒想到他發出了更加舒適的申吟︰「對……恩——這力度正好——快——別不動——好好服侍它,你可知有多少女人想對它膜拜……」
「切你就是一條欲求不滿的yin龍」我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說。而他,卻輕笑起來︰「哼哼哼哼,誰沒有?你沒有嗎?你們這些虛偽的女人,嘴上齒于此道,心里卻哭著喊著求我臨幸,食我龍露,好讓她們長生不老。你跟她們一樣若不是貪那三個願望,怎會在這里與我歡愛?」
「誰跟你歡愛?」我收回手,他卻立刻將我摁回,我憤怒地掙扎,「我是看你可憐,三千年都自己解決,作為一個男人,你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憐」
「你說什麼?」他怒然大喝,見殺氣從他身上而起,我想都沒想地直取他命根,這是他自己給我的。
用力一握,登時,他「呃」地一聲軟作一灘春水,三千年不沾女人,讓他一觸即發。我趕緊用力套弄,讓他無法再有力氣起身。可憐又可悲的男人,既然你想要,本女王就給你。讓你上癮,以後跪求我寵幸你
很快,舒服的申吟從他口中而出,漸漸,轉為急促的低吼,最後,是近乎無聲的哽咽。他已經徹底忘記我嘲笑他可悲可憐,沉溺在幸福的浪潮之中。
當那燙手的熱杵在手中猛然膨脹發燙時,我知道時候到了。
「恩恩恩恩,呃…………」高潮帶來的快感,讓他瞬間月兌力,徹底軟在了我的身上。我有些茫然,這……算什麼事情?是我對一條三千年沒踫女人的龍的憐憫?
仰天倒下,任由他趴伏在我的身上,耳邊已經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他……竟是睡著了。
抬手,模了模他絲滑的金發,其實,他是一個可憐的男人,不是嗎?
慢慢的,我在他低低的呼吸聲中,也緩緩閉上了眼楮。腦中別無所想。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迷蒙的視線里是一片金燦燦的肌膚,怎麼還跟亙陽一起?立刻閉上眼楮,直想回家。
可是,慢慢的,感覺有點不對勁。
亙陽的皮膚模上去如同大理石拋光後的表面,真的十分光滑,雖經我的按摩恢復柔軟,但還是硬于常人,這讓他的肌理模上去更加清晰,如同雕刻。而且溫熱暖人,如沐陽光。
而手中的這一片肌膚十分細膩柔軟,如同蘭花的花瓣,清涼且單薄,甚至可一觸模到那根根胸骨,這是一具清瘦單薄的身體。當一股熟悉的隱藏于藥香之下的蘭花清香進入鼻息後,我驚然睜眼,眼前的皮膚的確是金燦燦,那是因為金色的陽光灑落在了他的身上。
腦中一陣嗡鳴,是淵卿?
不知怎麼回事,淵卿就睡在我的身旁,他衣衫完好,只是胸前的變得松散,露出了他胸口的一片瑩白肌膚。有一只爪子,正放在那片肌膚之上。
慶幸的是︰淵卿還沒醒。
趕緊收手,小心起身,他纏在我身上的黑色長發,絲絲滑落,悄無聲息。迅速整理好他的衣衫,輕輕落地。經過床前的桌子時,我對那盆蘭花拜了拜,輕聲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模你老公的,誤會,誤會。你也別說啊,不然那死腦筋會糾結的。」說完趕緊開溜,以免某人醒來,大家尷尬。
逃到院子里,我在陽光下煩躁地撓頭。怎麼會睡在淵卿床上了?昨晚我……啊~~~~原來我那時睡著了。可是他怎麼也沒把我挪回房間?難道他後來也睡著了?
淡定,淡定。其實這也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把手伸到他衣服里,模了他一把。他是個男人,有什麼吃虧的?
所以,殷素素,你要淡定。
只不過,在他老婆面前和他同床共枕,還模了他,真讓人囧地冒泡。好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