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劉老師在練車場地等了一個上午,可就是沒有等來半點林尚的蹤影。到了中午,他們二人又給林尚打來電話,說,今下午教練說先不要去了,現在正值暑假,學車人特別多,只有劉教練一人在場,忙不過來,所以分了兩組。我們仨分在上午,明早你可一點要去。
听完電話,林尚倍感心里略微松暢了許多。他找來學車的理論書,趴在床上,隨後翻閱。可翻閱沒有幾張,他就感覺上下眼皮相互打顫,無奈,書從手中滑落,他竟昏然睡去。
晚上,婉約下班回來,問,娘,林尚去學車了嗎?
林尚的母親低聲嘀咕,大概是沒有吧!
听後,婉約無語。
到了第二天,當林尚還躺在被窩里,手機又響了。他睜開腥松的睡眼,開口說道,喂?
林尚,我是張老師,今上午你可要去呀!
林尚應允。扣上電話,林尚從被窩里,懶洋洋地爬出來,簡單吃了一點,騎車就跑了出去。
到了練車場地,張老師、劉老師早已早早等候。
張老師問,林尚呀,昨天你也不來,有事了?
林尚默默點頭,搪塞而過。
林尚看看手機,看看時間才六點三十分,雖說太陽從東邊慢慢升起,可空氣里還是夾雜著絲絲涼意。等了許久,劉教練也沒有來,看看空曠的場地只有他們三人在左右徘徊。
還練嗎?林尚有些沉默難耐。
說好的咱們上午,咱再等等。劉老師站在一旁,低聲而道。
林尚又跑回了自己的摩托車上,坐在車座,注視著遠方。
越是這樣的清幽,他心里的痛楚越是涌來。這時,他感覺牙齒又在絲絲疼痛。
過了一會兒,張老師劉老師也沉默不住了。張老師嚷,你說昨天說好的,可教練怎麼還沒有來呢?
誰知道!我看也是先哄著咱把名報了,錢到手了,她也就不急了。劉老師蹲在一旁,心中也是充滿了幾份沉悶。
這時,從東邊的院門接二連三涌來幾個人。見了面,打了招呼,張老師問,請問,你們也是來學車的嗎?
是呀!你們?一位女生看看仨人,眼神也是充滿了幾份好奇。這時,張老師迎口答道,我們也是,來學車的。
那位女孩又看了林尚他們三人幾眼,問,你們是剛來的吧?
是呀,我們剛報了名。說話的總是張老師。
怪不得,咱不認識。
是呀,那以後咱們就是同學了,望以後多多指教呀!張老師保持了幾份謙虛,而林尚和劉老師卻一直保持那份沉默。
那位女孩,看看手表,然後轉身問道,你們幾點來的呀?
張老師說,六點半。
那你們見教練了嗎?
沒有呀。
還練嗎?那女孩又問。
誰知道!沉默許久的劉老師終于冒出一句。
來的人是越來越多了,坐在摩托車上,林尚數了數,已經十二個了。這時,太陽漸漸躍了幾步,空氣也略微溫和起來。可一家人,左等右盼,還就是不見教練的影子,只有那沉默不語的練習車輛死死沉沉睡在那兒。
一家人可急了,其中有個人提議,咱打個電話問問?
那號碼呢?
這兒有個牌子,你看號碼這有!
張老師倒是非常積極,看看了,立刻摁了號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