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打開公寓的門,在門口鞋櫃處準備拿拖鞋出來換,一個厚重有力的臂彎把她一下攬入了懷里。
「怎麼不開燈?吳大書記不會覺得在這個屋子里都見不得光吧!」林秋漠漠在扒拉吳愛良的胳膊,開了燈,換上了粉色的毛絨拖鞋,坐到了客廳的沙發里。
「你知道的,這段時間,我真的很忙,準備材料,活動關系,這個節股眼上我不能有一絲的懈怠!」他坐到了她旁邊,覆上了林秋的手。
「你是不是要說今天能到這來都是大書記您都是安排計劃很久的事了!那小女子真是感激不盡。」林秋扯開被他覆住的手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你今天也鬧夠了哈,還找個後生仔裝男友來糊弄我,還能逃過我的法眼!」
是啊,也許在一開始吳愛良就吃定了自己。起身放下水杯,內心里無賴的嘆息一聲。
林秋的腰際被他再度環上,熟悉的氣息從她的耳際襲來。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在這樣下去!」林秋痛苦的閉緊了雙眼。
「乖,我說過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說,等到省里任職的事情搞定,我就會好好給你個交代,把和她的事情搞清楚!」吳愛良說的她,就是他現在的妻子,瞿雪梅,這個當年不到20歲的時候知青下鄉,一時情竇初開種下的孽緣,他沒想到等他返城後,回到縣里,有一天瞿雪梅,居然帶著個嗷嗷待哺在兒子找到了他。他後悔當初沒克制住自己蓬勃的褲襠,現在女人帶他的種來找他,難道還能不認,當時也正是縣委班子換屆的關鍵時間,他還能有什麼辦法。不能落下不忠不義的臭名,還風風光光的辦了幾桌酒給娘倆洗塵。
就這樣組成了外人羨慕的三口之家,他慢慢的在仕途上越來越遠,就越是感到這段沒有感情的婚姻的痛苦,瞿雪梅雖然是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農婦,但是一直以來,不管吳學良怎麼冷漠的對她,她都忍受著恪守自己為人妻的婦道,兒子被她教導得懂事,已經考上了首都的大學,而且算命的說她這個妻子有旺夫相,吳學良的確中從政以來都是比較順當。
別人都艷羨他有這樣一個得力的賢內助,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同床異夢的苦楚。直到遇見了林秋,這個如精靈一樣的年輕女人出現在他的生活里,讓他原本枯竭如死水一般的日子蕩起了波瀾。他愛她,這種不敢公諸于眾的愛讓他欲罷不能,欲愛還休。
「等,等,我听這句話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林秋後邊的話被吳愛良的唇給堵了回去。
他嗜意的的舌頭輕巧的攻開了她的防線,尋找到他熟悉的甘甜後貪婪的纏了上,兩個人的呼吸漸漸渾濁。
他的手熟練的探入她的背脊,兩要手指輕輕的一捏,就弄開了她的胸衣搭扣,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豐挺前揉捏起來,林秋也很再次融化在他的火熱撥弄下,她一次次的恨自己,卻又了一次次的淪陷。
他總是知道她的最敏感,把她放到沙發上,伸手摁下了沙發後背的吊頂開關,雙手回到到豐頂的蓓蕾,不一會身下的林秋就抑制不住的申吟起來。
吳愛良自己家的一畝二分自留地無心開墾,但是年邁40的身子在林秋身上卻有著揮灑不盡的激情和力道,不管是第一次讓林秋初經人事,還是後來的輕車熟路,他們彼此在這方面,總能和諧滿足。他扒拉開自己的西裝褲,今晚沒有太多時間,他就想在沙發上要了她。還得趕回家去準備明天省里開擴大會議的材料。
沒有像以前那樣過多的前戲,扯下林秋的褲子,把他火辣的熱棒塞了進去。
被她熟悉的溫暖和和濕潤緊裹的一瞬間,吳學良腦海里又閃過一絲清醒,終有一天他得在仕途和身下的女人中選擇一個。
短暫的理智很快被沸騰的淹沒,沉重的喘吸和忘情的低吟,蕩跡在這個不大的客廳里,春意無邊……
剛子在出租車上正又惋又恨的想著他的女神,父親卻打了電話來。
這麼晚了,他有些害怕的接听了電話。
「爸爸,這麼晚打電話,出撒事啦?」
「剛子啊,今天去做了那個透析,醫生說你媽媽的情況很不樂觀,說比預期的惡化要快……」他頓了頓接著說到,「剛子啊,你也別擔心,人老了,總有一天得是要去的,只是早晚的問題……以後你不出車的時候有空就多回來陪陪你媽,這病啊,我們都想好了,也不去花那冤枉錢去治,就這樣耗耗,不把錢往醫院里扔了。該花花該吃吃來得還劃算,只是你媽舍不得你……」父親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剛子掛斷了電話,愧疚的淚水一下掉了幾滴下來,媽媽今年才48歲啊,換了有錢人家的太太正是春風得意享受生活時候,然而現在卻只有在家里等死。
下了車,他狠狠的打了兩拳路口的黃桷樹的枯糙的樹干,心里詛罵著自己這個沒用的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