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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個道士究竟是誰?他和娘到底有什麼關系?」
魏卓然緊緊抱住魏昊天不依不饒地問道,雖然用他單薄是身體困住健碩的魏昊天簡直可以說的螳臂當車,但是他的倔強卻讓魏昊天難以面對,竟然還真的被他按在了原地。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想起當年三人年少輕狂的種種,魏昊天剛毅的眉目中涌現一絲別樣的鐵漢柔情。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他們第一次在漫天雪地的天山上見到拈花輕笑的嵐嵐,當年一別,誰能料得再見時會生死兩岸,陰陽相隔呢
斯人已逝,還有什麼好再去爭,再去奪的呢?罷了,罷了,魏昊天重重嘆息了一聲,擺手便要走。
「慢著」見魏昊天甩袖便走,兩個人同時叫出了聲。
只見這邊魏卓然是一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另一邊的灰衣道士卻是趾高氣昂要討債一樣的咄咄逼人。
「嵐嵐呢?快把嵐嵐交出來當年若不是你背信棄義,不顧手足情意趁虛而入,嵐嵐她怎麼會不在天山等我你***就是個偽君子今天總算讓我找到你了非要讓嵐嵐看看你令人作嘔的正面目」灰衣道士異常激動,措不及防的飛撲上來,猙獰著一張青筋暴突的臉竟然一口死死的咬住魏昊天脖子的大動脈上
「你——」魏卓然和偏廳內的僕人見到這個情形不禁都嚇白了臉了,卻又不敢輕舉妄動怕惹怒了這個瘋子,真的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來
水蕊也不禁一怔,她實在沒看出這個灰衣道士竟然還是個熱血的性情中人,而且還是一個這樣痴情的漢子,都看出人家連兒子都這麼大了還這般糾纏不休,看來果真是用情太深。
不過,她卻並不是很擔心這個彪形威武十足的大漢,因為她超乎常人的視力觀察到了他在那灰衣道士襲擊前的最後一秒以極快的速度旋轉了一個角度,剛剛好避開了脖子上最薄弱的部分。
此刻,那灰衣道士便是真的全力咬下去,最多也是造成個失血過多,不會危及性命。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書生氣十足的魏卓然竟然會有一個這樣霸氣十足的老爹,也沒想到這追來找自己尋錢的灰衣道士和這家子人竟然有這樣的一段淵源,更沒有想到的是魏卓然的父親這般粗中有細,氣量非凡。要是換成是別的男人遇見自己老婆當年的老情人,怎麼會讓這個人如此的放肆,莫非真的如灰衣道士所說,他的心中有愧?難道魏卓然的老爹當年真的做了橫刀奪愛,搶朋友之妻的事?如果真的如此,那麼不得不說,水蕊覺得這一趟來的實在是收獲太多了。
在水蕊還在神游八卦的時候,忽然听得背後傳來低低的聲音,冷峻卻威嚴十足道,「魏盟主的夫人早已仙逝,這位道長還請節哀。」
王斂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緩緩的從角落走出來,他的這句話一出,整個大堂內的景象再次顛了個頭。
灰衣道士頓時松了口,整個人往後踉蹌的倒了三四步,好不容易扶住旁邊的牆才沒有摔跤。他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王斂,又直勾勾的盯住魏昊天的雙眼,無聲的質問,等魏昊天給自己一個真正的答案。
魏昊天默然點頭,再粗獷爽朗的性子也只能沙啞的道了句,「卓然出生不過一年,她的舊疾便犯了」
灰衣道士听到這一句,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發瘋般大笑起來,只是那笑聲卻無比淒涼,听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後背發涼。
守在門口有幾個「值眼色」的侍從見此情況,真擄袖子準備上前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算命道士,卻被魏昊天的一個雷霆般的眼神給嚇得縮了回去,不敢再輕舉妄動。
此刻,饒是魏卓然也大體明白了這三人之間的愛恨糾葛,作為晚輩的他無法多言,對于一直思念母親從未納妾的父親,魏卓然毫不猶豫的站在他的一邊。
魏卓然想,便是當年父親橫刀奪愛,那麼他和母親也絕對是世間最登對的佳配良緣,若不是母親紅顏薄命,此刻他們應該更加繾綣情深,哪里由得這個莫名奇妙的道士來指三說四
那道士笑得癲狂,污濁的老淚從眼角滑落了四五滴,口中咕咕叨叨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只是那淒迷孤寂的笑聲讓人渾身听得起雞皮疙瘩,又見那灰衣道士無比潦倒哀戚的樣子,實在太過悲涼。
最後,又是王斂輕輕道了句,「魏兄,你是不是忘了拉我來此的目的了?」
這句話把沉浸在往日歲月里的魏昊天拉回了現實,他唉的一聲大嘆「糊涂」自己怎麼把兒子的親事給拋到腦後去了?不過也實在是太過湊巧,不然怎麼會在自家的偏廳遇見了「故人」便把自己的思緒全部給打亂了呢?對了,這個老不死的怎麼和自己的準兒媳婦湊到一塊了?難不成他搶不到自己的老婆竟然想要來搶自己兒子的老婆來了?
魏昊天如此一想,不覺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再次冒了起來,直沖沖的拉過魏卓然低聲問道,「我那準兒媳婦呢?這家伙和她是什麼關系?」
雖然魏昊天已經盡力壓低了嗓音,可是多年來的渾厚功力卻讓他的聲音如同鐘鼓般鏗鏘有力,于是,不止水蕊,幾乎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听見了他的問話,對于這個問題的回答也都好奇不已。
「孩兒孩兒委實不知只是見他們似乎在街頭遇見過。」魏卓然不明白父親怎麼會突然這樣問,于是照實回答,不敢隱瞞。
站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水蕊在听見「準兒媳婦」這四個字的時候,可是渾身打了個大冷戰。她不禁一頭黑線的想起在湖底的洞中那呆呆的魏卓然因為得知了自己對他進行人工呼吸的親密接觸後,向自己求親一事
水蕊越想越覺得麻煩大了,她本來是貪玩想來看看魏卓然的家宅是個什麼樣的派勢,這下倒好不僅看見人家家里幾十年前隱秘的家務事,還把自己又給栽了進去。
這剛從王翳靜的婚轎上逃出來,雖然她不討厭,甚至說對這個呆呆的小卓子有一點點的好感,可是也沒有到要以身相許的地步啊額的爺爺女乃女乃老天爺,她可不想再掉進另外一個籠子里去
水蕊此刻只覺得頭有點發暈,趕緊四下里張望著,恨不得自己能長個翅膀趕緊飛出去。可是她又看了看,臉上飛霞涌動,一副桃花臉的小卓子和他魁梧強大的老爹,水蕊想要逃跑的一雙腿,又不禁有些發軟。
論速度,她跑不過小卓子,論武功,她絕對打不過他老爹,這可讓她怎麼辦是好啊?
水蕊急得抓耳撓腮,心里只罵那個多事的穿官服的人,若不是他提醒哪里來的這麼一出啊?只要小卓子給她一通信,她逃跑的機會還是大大的有呀,如今被逼到了牆角,這讓她怎麼逃,怎麼躲?難不成真的要嫁給這個小卓子?不不不
不知為何水蕊的眼前忽然出現了那個深情而冷酷的眸子,她的臉微微有些紅,竟然生出了幾分對不起他的感覺。
她心中不禁大罵,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那個口口聲聲要保護自己的死摩托又跑到哪里去了?都怪他要不是他沒有按時回小屋,自己怎麼會偷偷的溜出來不溜出來又怎麼會踫到這個死腦筋的小卓子
水蕊越想越氣,自言自語的罵罵咧咧道,「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爬上樹氣死我了」
誰料這一句恰好落到了魏卓然的耳朵里,他以為水蕊不相信他的誠意,以為自己是故意上演這麼一出鬧劇來逃避自己給她承諾下的婚事。他心中不免有些喜滋滋的,因為水蕊的生氣說明了她對自己的在乎,但是又十分的著急想要表明心意。
于是他也顧不得大堂里還有個瘋癲的道士,趕忙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俯首向魏昊天道,「父親,還請父親為孩兒和水蕊姑娘下聘孩兒對水蕊姑娘是真心的,絕對不負她的救命之恩」
這時,王斂也面帶笑容的走上前,連連恭喜。
魏昊天見兒子實在心急,他看了看怔在角落里的那個換上了一身碧蘿水錦衣,嫻雅秀氣眉目間靈氣十足的女子,心中也甚是喜愛。雖然他還不知這女子的來歷如何,可是憑借自己這幾十年行走江湖的經驗,看人還是過得去的,再說江湖兒女何來那麼多繁復規則,只要兒子喜歡,那麼成全便是了
想到這里,魏昊天不禁覺得十分暢快,大喜在即,就連剛剛的一場前塵舊恨一並暫且拋在腦後,他大笑著扶起了魏卓然,朗聲道,「老牛啊,你听到了沒?如今孩子都長這麼大了,我們兩個老子就不要再爭了吧」
灰衣道士听見魏昊天這樣說,心中雖然仍是悲痛欲絕,可是若真的說他完全沒有猜到這個結果也實在太過牽強。他的表妹自小便體弱多病,當年他離開時,最掛念放不下的也便是她的病了。而且,如今就算他真的尋到了表妹,他已不是自己,更有何顏面去見呢灰衣道士的心更加黯淡下去。
不過,這個魏昊天幾十年前不僅搶了自己最心愛的嵐嵐,現在竟然連自己看中的徒弟也要搶好強之心激起他的斗志,他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靈機一動,大聲吼道,「這樁婚事,我不同意我的女兒,絕對不會嫁到你們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