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剛剛過去,馬上又快要到中秋節了,話說要是每天過節放假就好了~~O(∩_∩)O~~那梵梵就天天加更,不過雖然工作很辛苦,可是要是親親們訂閱給力,梵梵再苦再累也會加更,文文只要幾分錢,親親們把打賞的錢錢都留下來訂閱吧~~梵梵會更開心的
「小姑娘,還望跟老僕這邊請。」何總管見此女猶猶豫豫,甚是為難的樣子,也覺得很是奇怪,不禁深深看了一眼少爺魏卓然。
「你這般扭捏,莫非不敢以正面目示人?」魏卓然一針見血,絲毫不給水蕊留周轉的余地。
「對」水蕊見事已至此,想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了,要是想不到一個妥善的解釋,那麼之前所做全部的準備就通通白費了。她緊咬朱唇,腦筋急速運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少爺說得對我便是怕人看見了真面目」
「哦?」听見她干脆坦蕩的承認,這回輪到魏卓然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的嘴唇動了動,喉結動了動,手指動了動,剛剛要開口,這時水蕊搶先開口道,「各位武林同道,丐幫小叫花奉師命不遠千里,跋山涉水來到此處來參加武林盛事,為的便是弘揚武學,發揚門楣。不過,在本派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大家都知道閨閣少女向來不便以正面示人,源于男女有別。江湖兒女,本不計小節。只是大家不知道本門的規矩,若是作為下一任的繼承人是女子,那麼同樣的,她也不能以正面目示人,除非那人是她的夫婿」
眾人听她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乞丐面對武林盟主的少爺卻如此不卑不亢,堅持原則,不禁有些刮目相看,紛紛側目,連灰衣道士也凝神細听,對于這個門派特別的規定十分有興趣。
但是魏卓然卻依然不信,看著她自信揮灑的樣子,心中的那雙靈動的人影越來越清晰,他不甘的追問道,「什麼規矩?你這樣說我們便要信了麼?」
水蕊怔了怔,她發現魏卓然肯定是已經對她的身份產生懷疑了,不然向來溫潤醇厚的魏卓然怎麼會如此咄咄逼人?魏卓然對自己的敏感和情愫讓她有些動容,可是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真實的目的她默默的對他道了句對不起,心中更加堅定了幾分,她決定好好才趁這個機會徹底的打消魏卓然和在場武林眾人,特別還有那牛在天對自己身份的疑惑。
她穩住心神,不疾不徐道,「魏卓然少爺的擔心固然是合理,只不過這大千世界,變化萬千,莫非少爺沒有听過的,不知道的便是認定了不可能的?」
水蕊的話讓在場之人都大為動容,不知並非意味不存在。這樣的理念讓大多腐朽循規蹈矩的武林人士品味許久。
「這」魏卓然也有些語噎,一時無法反駁。
水蕊不依不饒繼續道,「敢問少爺可曾見過圍繞在我們身邊的空氣?看不見是不是就代表我們沒有呼吸?少爺可曾听說過不用馬拉便可以跑的車,不用面對面就可以通話的金屬,不用火燒便可以煮熟的飯菜?」
她看著眾人驚愕的張開的嘴巴都可以放下一個雞蛋的樣子,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凝視著同樣被她的話震驚眼底卻仍然又一絲疑惑的魏卓然,擲地有聲道,「魏卓然少爺,請您記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千萬別被蒙住了眼。」
水蕊滔滔不絕的一席話給眾人帶來的不僅僅是驚艷,更多的還有思考。大家都紛紛鼓起掌來,對于這樣一個才華橫溢又為了維護門派自尊而挺身而出的不起眼的小女子大為贊賞。
「好個人外有人,天外有人丐幫果然名不虛傳,後繼有人啊」這時一聲爽朗如洪鐘的笑聲穿過人群,只見武林盟主魏昊天帶著三個人喜氣騰騰的從遠處走來,連連贊嘆。
「臭小子,還不回去好好待著去別在這里給老子丟人顯眼」魏昊天橫眉對著魏卓然,一臉不喜道,「武林大會,門戶大開,本來便是為了給各路英雄豪杰一個施展的機會,小兒這個迂腐蛋還望這位姑娘不要計較。」
水蕊見武林盟主都開口了,自己的擔心才真正的放松些,這個身份算是被認可了,只是委屈了小卓子。
她趕忙謙虛道,「不管魏卓然少爺的事,是小叫花狂妄了,不過因為幫中規定,不然小叫花也不會如此。如今承蒙盟主照料才能得以棲身之所,已經感激不盡,盟主切勿這般折煞小叫花子了。」
魏昊天見這個一臉黑泥,其貌不揚,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邋遢的女子,遇見如今之事不僅不慌不忙,極其冷靜,一番話說的更是有理有據,這件事處理的也是相當給足各方面子。他不僅贊道,這個人不簡單他略一沉吟便迅速恢復了往日里的豪邁,對水蕊道,「好不驕不躁後生可畏啊當今之世正是需要這樣的青年才俊才能發揚正派,鏟除奸佞」
「武林盟主,心憂天下,乃武林的福氣」一個瘦弱的青衣中年男人扯高了嗓子稱贊,引起眾人好一陣附和。
魏昊天點點頭,道「好好好時辰已經不早,請各位英雄豪杰去擂台繼續昨日的比拼吧」
見形勢稍緩,水蕊轉過頭看向身後,忽然發現灰衣道士的身影不知在什麼時候早就不見了。不過她想到那道士和武林盟主的私人恩怨糾葛她也就釋然了。
可是忽然,似乎之前那道讓她背脊發涼的眼光再次掃過她。她心里咯 了一下,總有什麼不祥的預感。這次意識到自己本來只打算出來熟悉下環境便回屋的,這麼一鬧,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了,墨月兌還一個人在屋中,她不禁有些擔心,想趁著眾人已經把視線轉移的空當回去看看。
水蕊環視一周,也不敢再往魏卓然那邊看,正想要鑽進人群先行閃躲的時候,忽然一只手被人抓住了。她回頭一看,抓住她的竟然是季夏,她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便被季夏慌忙的拉進一個偏僻的小樓背後。
季夏柳眉緊蹙,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一邊責備道,「你怎麼這麼大膽?來跑來趟這個渾水,再出什麼岔子我可救不了你」
「我‘水蕊還沒來得及解釋,又听見她說。
季夏平靜的眸子里涌出巨大的恐懼,嚴肅認真的對她小聲道,「公子也來了,這里很危險,你還是快點走吧不然繼續留在這里,你的小命死一百遍都不夠」
「可是」水蕊很感激她的幫忙,只是讓她這樣離開是萬萬不可能的,她已經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準備了。墨月兌的情,她一定要報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了,沒時間了,我要走了你也快點離開,記得走得越遠越好這里的危險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季夏意味深長的看了水蕊一眼,叮囑完後,如之前神出鬼沒的出現般一下子便消失于無形。
水蕊看的倒吸了一口氣,感嘆古人的武功都是這麼出神入化嗎?這讓她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贏得比武第一啊
她又想起牛在天的警告,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管再怎麼危險,為了救墨月兌,她決定豁出去了只是需要好好的再籌謀一番。
水蕊決定還是先行回屋,得想個萬全的辦法保證墨月兌的安全,然後在去打探情況,看能否找出藏千年雪蓮的地方,既然明路走不通,她便要走暗路了
正當她剛要邁步出去的時候,忽然听到一陣低低的竊竊私語,里面的內容讓水蕊听得臉色有些發白。
「真的有效嗎?。」一個男人問道。
「保證效果,只要沾上頭發絲那麼大一點點便會失去神智,嘿嘿,到時候保證大爺你怎麼打都保準得勝」另一個男人怪笑道。
「不會被發現?」向前的男人繼續問道。
「嘿嘿,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那華山派是怎麼獲勝的?」
「他竟然怪不得哼這玩意有沒有解藥?」
「哎呦,大爺您這是逗小的玩呢,這玩意能迷人一時神智,不到一炷香便能清醒過來,哪里還用得著解藥?」
「哼你這是逗你爺爺我玩呢想找死嗎?。」
「沒,沒,就是借給小人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哎呦大爺饒命啊」
一頓拳腳相加的聲音從角落里傳出,水蕊听得眉頭皺了起來。原來這里面還有這樣的勾當。听得那人壓抑的悶聲叫喊越來越微弱,本來由氣憤的水蕊現在倒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人背地里做出這樣見不得人的手段,要是真有人像剛剛那個聲音所說買了些專做手腳的藥,她可一定要更加小心防範。
水蕊躡手躡腳的從小樓的側面緩緩移步,盡量讓自己的身形隱沒在林立的小樓的側影中,小心翼翼的探出頭。
她剛剛看到地上蜷縮的時候,忽然從角落里再次出現一抹黑色的身影,竟然將那正在大打出手的壯漢悄無聲息的用手中的彎刀殺死,亮出反光尖銳的刀尖又揮向地上那人。
水蕊看得心吊了起來,倒吸了一口冷氣,剛剛還鮮活的人就這麼一下子死了,人命輕賤啊這出現的第三個人,莫非是要來殺人滅口的?她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暗道這里還真的如季夏所言,深不可測。
救還是不救,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