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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藍色雲煙裙的一臉嬌憨的水兒帶領著兩個粗使的婆子緩緩走到了蓮花台上。
繡兒見兩個婆子的手上個端了盆公子從雪山上取來的冰雪融水,她有些詫異,這麼珍貴的水是公子烹茶時才舍得拿出來的,此刻這般興師動眾的端來是要作何打算?
她還沒來得及張口詢問,便見水兒嬌憨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伸出一只玉手指著水蕊大聲道,「潑!」
躺在地上的水蕊因為藥性發作,此刻正焦躁難耐,一個勁的對著肚子用神識來鄙視吼吼的好睡懶做,期望能不吼吼喚醒,這此刻至少能給自己多點幫助!
突然,她感到一股極其凶狠的怨氣撲面而來,她仔細聞聞里面似乎還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醋意。來不及多想,水蕊的第一反應,便是在听見那婆子的指節握住銅質面盆施力的摩挲聲的時候,便及時向後翻身閃躲。
哇啦——透明的水花帶著雪山上特有的寒氣彌散開來,把整個蓮花台清洗的更加明亮。
水蕊卻輕而易舉的只是翻了幾個身,繼續若無其事在未受洪水襲擊的蓮花瓣上「睡」下去,衣衫上竟然連半滴水珠也未曾染濕,嫻靜的臉上反倒顯得怡然自得。
台下的人見此鬧劇,不禁轟然大笑起來,嘲笑水兒連往自己面前的暈倒的人,潑水都對不準。
水兒氣得臉色發青,雙腳直跺,不多想自己竟上前奪了婆子手中的銅盆就要往水蕊身上摔去。
這時,繡兒卻上前拿住了水兒的手,低聲道,「她是公子的人,不要做的太過。」
水兒听見繡兒這般講,心中氣更勝,公子這般謫仙般的人物怎能和這種低三下四的村姑沾染上關系!更何況方才明明是公子的吩咐讓她來將這女子弄醒的,誰料這個放肆的村姑竟然還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出丑,她可不準備輕易放過她!
水兒表面上莞爾一笑,道,「姐姐放心,水兒只有分寸。」
然而話音還未落地,她的眼中露出凶狠的深情,手上竟使出了十成十的功力,將銅盆連同那雪水當成了武器向水蕊擲去!
「呀!水兒!你!"繡兒來不及阻止失聲叫出了聲,卻是心里清明的很。雖然公子看似對這個女子極為反感,想盡了法子讓這個女孩出丑,但是卻又無時無刻的在保護她。如若不是便不會拿這雪山聖水來給這個女子解除身上的灼熱了。
她明白水兒對公子的情意,可是這樣做卻是完全違背了公子的本意呀!看著水兒一臉得意的表情,繡兒嘆了一口氣,這孩子畢竟年紀太輕,不知道公子要將如何處置她了!
只見那金盆卷水形成一股巨大的水花便要往水蕊的身上砸去,盡管水蕊感受到了騰騰殺氣,但是一時間情勢發展的太快,她完全來不及像方才那樣輕易躲避。
在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了起來,準備硬接的時候,她突然被一個人緊緊的抱緊了懷里一個飛身掠到了蓮花台下。
只見那人穿的是一身的藍衫,眉目間透出一股英氣,俊朗非凡。
這人竟然便是那日水蕊跟蹤的藍衫人!
水蕊心尖一動,果然她對這個人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可是為何這人周身散發出的卻並非凶意,反而是溫潤如玉的親切感呢。
望著他劍眉下的那雙清澈的眸子,水蕊有片刻的失神。
「花魁,我要了!」他含著笑意,溫文爾雅道,和煦的宛若初春里最溫暖的陽光。
「今夜花魁,價高者得,不知貴客願出多少銀兩呢?」繡兒見這女子躲過一劫,心中暗自也松口氣,看來水兒還有得救。
水兒卻不知繡兒的擔心,見水蕊從自己的手中逃月兌,氣惱又不甘,一個勁兒的又是跺腳,又是瞪眼。恨不得將水蕊拍給這台下最老最丑的那個李太爺。
藍衫男子听此,回過頭來仔細打量了畫成蠟筆小新加猴子的水蕊,不禁有些想要發笑。他此行只是為了尋得前日從他手上離奇失蹤的昭明郡主,方才看不清她的相貌,此刻近距離觀察發現她竟然是這般妝容,還被當成花魁,有些啞然。
為了確定她的真實容貌,藍衫男子拿出一方帕子迎上那雙受驚又假裝堅強的眸子,用溫熱的手細細把水蕊臉上的厚厚的一層粉一點點擦拭掉。
不知為何,這雙眸子,他覺得那樣的眼熟。
也不知為何,她的心驟然跳得的更加厲害。
看著他溫柔的樣子,他的眉,他的眼,還有他那盡在咫尺的唇。水蕊一點也不覺得這個人會是自己的仇人,相反的,她眨巴眨巴眼楮,皺著鼻子,竟然生出了想要親吻他的沖動。
他們離得那麼近,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獨特的檀香氣息,可以听到他呼吸的頻率,更重要的是她能感受到他指尖溫軟。
于是乎,水蕊產生了邪惡的想法。
她的眼神有些迷離,呼吸越來越急促,只想離他的唇近些,再近些。額她在藥物的作用下發情了。
這時,一個怒不可恕的聲音傳來,「今晚奪魁大賽到此為止!」
只見一個白衣公子從曼聯後走出,他輕拍三掌後,台下的看客仿佛大夢初醒般,頓時清醒過來面面相覷似乎忘了方才所發生的事情。
乖巧的繡兒忙補充道,「今日投魁大賽已經結束了,請大家都回去吧!」
「結束啦?!」
「我怎麼好像都忘了?!」
「哈哈哈,看來今日喝的太高了!眉兒走,陪大爺暖床去!」
「散了吧!樓上的美人可是還等著呢!」
眾人七嘴八舌,看著那一個個嬌羞的美人,忘乎所以。
「都走了?小姐,你怎麼咬著我的手帕啊!」藍衫男子見人群驟然四下散去,回過頭來卻發現剛剛被自己所救的姑娘,正露出一半清秀臉頰的痴痴的咬住了他為她擦臉的帕子,眯著眼楮對他笑呢。
然而這個笑容實在有些——太甜了,她怎麼都翻起了白眼?
藍衫人,不禁覺得有些後背發麻,暗忖,這姑娘沒事吧!
此時,白衣人已經走到了台下,站在離水蕊和藍衫人不遠的地方,拿起扇子有禮的往門外一指道,「晚宴已畢,恕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