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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玲瓏閣中一個孤寂的身影默然佇立。
門外不遠處跪著一個嫣紅色衣著的少女,咬住嘴唇,哭得梨花帶雨。但是卻不敢弄出大的聲響,只是嚶嚶如蟲鳴,臉上擔憂之色卻越來越沉。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衣少年身邊的侍女繡兒。
晚宴過後,自從那藍衣人將水蕊擄走後,公子便即刻下令把水兒拉去了刑房,不僅廢去了她的所有的功力,甚至還要再挨上一百大板,這不是要了人的性命麼。
事出有因,然而責罰卻是前所未有的重。繡兒冒著性命危險怎麼也要來為水兒求情,畢竟姐妹一場,若是被活活的打死,這讓她于心何忍?!同時,她也懂那位姑娘在公子心中的分量有多重,雖然她不明白為何公子不追上去營救,照道理來,若是公子想要去追,以公子的輕功這世上趕得上的,僅有一人而已。
若公子那般在意于那姑娘,為何又眼睜睜的見她中了銷魂香卻不救的道理,還是被另一個男子帶走的。繡兒向來蕙質蘭心如今也不禁有些迷茫,但是她必須要知道事由的原因,不然水兒這條命就真的沒救了。
難道一個念頭從她腦海中閃過,公子的在意難道只是假裝的?!她看著公子俊逸的側影,突然覺得有些冷。但是她又心生疑竇,若是真的不在乎公子又何苦徹夜難眠。
輾轉反思了許久,繡兒也未曾想好該如何開口。
「繡兒,樓里的規矩你向來最有分寸,對便是對,錯便是錯,如今你要是想替水兒求情的話還是免了吧,你該知道後果的!」
白衣公子擺弄著房間中桌案上的凌亂的物品,從中挑出那塊墨綠的九龍回紋玉佩,對著月光看得出神。
柔和的月色將他清秀的臉龐襯托的更加出塵,只是他機敏的眼神之中卻閃現出幾分掙扎,月已上中天,時辰也差不多了。不知那藥物是否起到了應當的效果。
「回稟公子,繡兒不是為水兒來的。」繡兒衣袖中的雙手緊緊扯住衣角,她決計賭上一賭。
「哦?」白衣少年眉角輕挑,又毫不在意的將那玉牌收進了懷中。
「繡兒,繡兒是為今日來的那姑娘求情的!」
「什麼?!」白衣少年突然轉過身來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女,有些詫異,轉而又淡淡的笑道,「講講!」
「那姑娘與我一見如故,還贈與繡兒了一首詩,所謂士為知己者死。繡兒在沐春樓雖姐妹眾多,又能得幸在公子身邊侍奉,只是卻從未遇上這般知音。只求只求公子諒解,榮繡兒出樓去看看那妹妹如今怎樣?那銷魂香怕是已經發作了,那是清白的姑娘,繡兒,繡兒怕她想不開"繡兒說的至情至性,淚如雨下,她明白如果公子真的是因為擔憂那姑娘而拿水兒出氣,那麼解決問題的根本便在那姑娘身上。但是公子又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他即不便出面,那麼如果是由自己去幫他完成心願,那麼或許水兒還有得救。
想到水兒平日那嬌憨的笑顏,繡兒的心攥得緊緊的,希望她能在那棍棒中多堅持一刻便多一分生還的希望。
「她竟然還會作詩?!」白衣少年神情冷漠,然而眼神卻已看了過來,繡兒的心慈聰慧他是最了解的,也不禁暗暗感嘆她的用意。更為吸引他的還是那個總是能擾亂他心思的那雙清澈的眸子,已經整整三年了,她的重現早已在他的心中掀起滔天海浪,可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的,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繡兒答道,溫婉的念出于水蕊相遇時,她不經意道出的詩句。
在淒迷的月色中,這樣憂傷的詩詞感染力是極強的。
繡兒看見公子眼中隱隱的悸動,知道自己這次猜對了,她稍微松了口氣,等待公子最後的安排。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白衣少年反復的咀嚼著這兩句詩詞,往日朝夕相伴的記憶像開了閘的洪水般瞬間將他淹沒。
但是他已經徹底的變了,不再是哪個單純執著的痴人,如今他為了達成目的,哪怕是利用她,都在所不辭!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會這般心神不寧呢。為什麼在發現她眼中仍然沒有自己的時候還是會針扎一般的疼痛?!他已經竭盡全力不去想了,他知道自己的暗衛可以做的很好。但是等毒發後她的性命死活呢?
像是有千百只蟲蟻在撕咬他的心。
而繡兒的話,便是點燃這一切的火苗,他無法再這麼等下去了!
可是他臉上仍是不動聲色的冷漠,他淡淡道,「這件事請,你不必過問了,至于水兒,你去照看一二吧!」
繡兒大喜過望,水兒有救了!她忙起身謝過,這時,卻又听得白衣少年冷冷的道,「有時太聰明了,不是什麼好事!」
繡兒心下一緊,嚇得後背全是冷汗,她忙連連答是,垂首辭過。
看著繡兒漸行漸遠的背影,他輕輕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人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罷了,終究為了你這一句。」
桃花盡處,竹樓小閣,燈盞未熄,人已遠去。
他使出渾身解數直奔小鎮村口的封魂老廟,看著那越漸黑透的蒼穹,子時還未到,藥性在他沒有吹奏合歡曲的時候,不會生毒。
但是他還是不由得生出些自己不願意承認的擔心,他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去踫她呢!就算是懲罰,也應該是自己來完成!他沒有想到事到如今了,自己仍然還是這般放不下。
不消片刻,他便已輕掠身形,來到了老廟附近。
只見他環視一周,看著那隨風搖擺的白色招魂幡,壓低了嗓音道,「進展的如何了?」
誰料從那幢幢鬼影般的黑夜中,突然顯現出一個面黃肌瘦歪著嘴的男人,此人正是閻羅鬼!
只見他齜牙咧嘴,有些為難道,「回稟公子,那人似乎並非是宰相王斂派來的。」
「什麼?!」白衣少年大為詫異,他步步算計好的事情,而且根據眼線暗衛的信息是絕對不會出現紕漏的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輸了的不是局,是剪不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