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見王彪痴痴地沖自己笑,神色也變得柔和起來,接著說道︰「真的,王大哥,我就覺得愛情就應該是這樣的,很美,很耐人尋味的——想起來心就澎湃——,血液就會沸騰」。
王彪笑嘻嘻地說道︰「許茹,你現在也這是樣的,心眼好,人又美,跟你做——朋友,我是很光榮的,要是能做我的——女友,我就快活了」。
許茹听得臉發紅,不敢看王彪的眼,可又忍不住偷眼一看,發現他正看向自己,心撲騰撲騰地跳,幾乎都跳出來了,趕緊扭過頭看向別處,心里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升起,似幸福的滿意感。
王彪大了膽子,湊近許茹耳邊低低了說了一陣,許茹看起來一臉的愕然。
此時水潭邊的劉亞的神情十分的落寞,愛大山毫不客氣地把手中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聲音十分嚴歷說道︰「快把你身上穿的衣服月兌下,我要還別人」,頓了頓又有些違心地說道︰「這衣服是王大哥的,是許茹幫他做的」。
劉亞眼底閃過一絲絲的寒氣,變得冰冷,又帶了幾分無奈,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是王彪的,那我穿哪一件都是一樣的,如果你害怕他怪你,干脆把你身上的那件破衣服讓我穿上得了,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穿什麼,吃什麼,我都跟著你,我不在乎」。
愛大山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心里有些發虛,又結結巴巴地說道︰「劉亞,你講點道理嘛,我只是把你的衣服撕破了,我現在還你一套不就結了,為什麼說是成了我的女人了,這從何說起來」。
劉亞听得愛大山這般說話,心里極是難受,眼神閃著憤怒的光——,幾乎縱跳起來,鬼嚎地說道︰「愛大山,你別太過份了,我劉亞可不是好惹的」。
愛大山听得一臉的不自然,站在水潭邊上拿劉亞實在沒有辦法,又不敢做得太過份了,讓她豁出去,做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或說出他撕碎了她的衣服,還——,他又該怎麼辦呢?,雖然劉亞不得人心,現在也沒有人相信她了,不過,讓聶若男知道了,哪怕是一點風吹草動的,也會看不起他了,難道他將來的幸福就這樣要毀上她的手上,他不甘心,幾乎是乞求地似地說道︰「劉亞,你不能這樣說,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你知道的,算我之前不對,你把衣服換下來吧」。
劉亞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冷笑道︰「愛大山,你那點心事,當我不知道呢,我就不月兌,我就是讓你心儀的女人對你徹底灰心,徹底地失望,讓她看到你們男人的德行就徹底地想嘔吐」。
愛大山氣得縱跳起來,直想打她兩巴掌,悔恨不已,怎麼就攤上了這個壞女人,自私、無情、冷漠,甚至還有些變態,氣恨交加地說道︰「劉亞,你怎麼這麼冷酷啦,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此時劉亞也咬著牙,裂著嘴道︰「哼,愛大山,你一提這事,就讓我恨,誰讓你帶我到這鬼地方來的,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一臉的暗斑,想我劉亞在外面也是風光的,能看上你這號的,也是你的光榮了,整成這樣子,不顧憐恥地來巴結你,你說,你是不是該負有責任啦?」。
愛大山有些不解地問道︰「劉亞,你臉上的斑又不是我弄上去的,你怎麼怪我?」。
劉亞冷笑一聲道︰「要不你,我怎麼可能會來到這鬼地方,在外面的話,我怎麼可能讓這些斑長下去——」。
愛大山看了看劉亞確實的黑斑,實在是難看之極,跟以前的她天壤之別,一時竟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開始難受,有些力不從心地坐在石頭上,塌著頭,灰心喪氣的——,象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劉亞在一旁罵他什麼,愛大山是一句話也听不進去了,只是有些頹廢地坐著,眼神灰暗無神,默默地望著地上掃來掃去的。
劉亞見愛大山的舉動,以為抓到了他的軟肋,更是肆無忌憚縱到愛大山跟前,一把抓了他的胸前的衣服,搖晃了兩下,突然又踢又抓起來的,比個潑婦還凶狠,每到一處,愛大山頓時就感覺皮膚一涼,繼而又一熱,脖子上、手背上全是的血淋淋抓痕,血珠子透出皮膚一點一點地地流下來,愛大山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潑婦的魔抓,感覺心累了,還有些無能為力。
劉亞越打愛大山,越來勁,似乎要發泄這些天的所有憤怒,愛大山任由她收拾,劉亞正肆無忌憚地撕扯著著,背後傳來了王彪粗暴暴地聲音︰「劉亞,你住手,愛大山現在是首領,你太無法無天了,我們都是無條件地服從他的命令,我身為護法,我可不能看著你這麼欺負他」。
許茹在一旁也說道︰「對,王大哥說得對,你別佔著你是個女人,就可以欺負首領,還以為他不敢對你怎麼樣,信不信,我把大家招聚起來,就是把你處置了,也沒有人會為你喊冤的,說不定——」頓了頓又把話音拖長了,又比了一個殺頭的動作,才攸緩緩地地說道︰「我想,大家看到你不存在了,一定會很高興呢」。
劉亞猛地听到許茹這話,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不敢相信許茹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她頓時有些心虛地起來,目光變得躲躲閃閃的,有些驚恐,卻極力壓抑著,不想讓人看出來。
王彪看著劉亞,往她前面走了兩步,一臉的邪惡地沖她笑了笑道︰「首領,這女人實在是惹你心煩的話,要不要我現在你幫你處置了她?,省得你看了惡心,沒有精力帶我們出去呢」。
愛大山有些猶豫地看著王彪,一句話也沒有,王彪搓了搓手就要上前,一邊走,一邊說道︰「首領,許茹,你們放心吧,殺她,還不等于我殺一只雞一般地的輕巧,老子以前就是干這個的」。
劉亞听了頓時臉就變得黑沉沉的,喘氣聲也變得粗重起來,有些著慌地看著愛大山,一臉的扭曲,似乎希望他說上幾聲,可愛大山一句話也沒有,劉亞有些受不了,有些驚吼道︰「愛大山,你個沒良心的,你倒是說話呀」。
愛大山仍然一聲不吭的,眼里越來越冷,劉亞的額頭開始冒汗,王彪也不客氣,一把抓住了劉亞的胸口的衣服,順勢拎了起來,還問道︰「首領,是把她在這里解決了?」。
愛大山似乎有些猶豫地說道道︰「別在這里,萬一讓人——知道了」。
王彪頓時說道︰「對,你們放心吧,我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找個地方垵了,既使出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劉亞呼得驚恐起來,眼前的事情讓人有些不敢相信,雙腳有些發顫。
王彪不再講話,拎起劉亞就走,劉亞此時已經驚恐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沒有想到王彪居然敢竟這樣毫不顧忌地殺她,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屠戶,怪不得身上有股凶神惡煞之氣。
劉亞驚慌地想到了這一點,不過,已經嚇得有些吞吞吐吐了,平時口齒伶俐的她此時已經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許茹拉了愛大山一把,帶了幾分深意地說道︰「首領,我們去看一看」。
愛大山一臉陰陰地點了點頭,劉亞現在眼神徹底地絕望了,自己現在可不想就這樣死了,有些著慌地看著愛大山,眼里帶著幾分妥協,又近乎是在求饒地說道︰「愛大山,不,不,首領,我——不過是一只氣憤,多說了幾句費話而已,我——現在把衣服還你就是了」。
愛大山此時的臉變得有些邪惡,陰凶地看著她,劉亞頓時也顧不得了,又沖王彪說道︰「王大哥,王大哥,你跟首領說一說,我把衣服還他就是了」。
王彪凶惡地說道︰「劉亞,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的錯誤,不是還不還衣服的問題,現在是你不听首領的話,違反我們大家制訂的制度」。
許茹在一旁幫腔道︰「就是,劉亞,人家天師都比你聰明,不讓吃飯,就不吃飯,讓干活就干活,獨有你——,你以為你是誰呀?」。
劉亞趕緊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許茹,許姐姐,你幫首領說一說,我以後——不違反了,你們也可以象天師一樣地罰我不吃飯,還幫著干活不就結了」。
之後,又眼巴巴地看著愛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