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祈求似地看著愛大山,希望他發句話,王彪再想佔有自己的凶惡相逞凶,便不敢再對她怎麼樣了,許茹也一聲不吭地看著愛大山,眼神怪怪的,此時愛大山一臉的怒氣,咬牙切齒的,臉部的肌肉還有些發顫,一想到劉亞剛才對他做惡,臉上、脖子、手上還火辣辣的痛,這一切都是被劉亞所賜的,他此時還能看到許茹一臉同情地看著他,愛大山極不自然地用手模了模臉上的那條血痕,想遮住自己的臉,嘴里狠狠地罵道︰「這惡婆實在是可惡,不懲治是不行的了」。
許茹點了點頭,極是憎恨地說道︰「就是,劉亞,你這惡女人,看你把首領打成這樣,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愛大山早就還手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王彪冷哼了一聲,一句話也不說,往地上瞧了瞧,從一塊石頭後面,急急地找了一個繩子,一把拉過劉亞,把她擰了正了,很粗暴把繩子往她的手上套,一邊捆,還一邊使勁地拉動一下,劉亞頓時覺得胸口悶得透不過氣,繩子象是擠進了手腕上的皮膚里,專心地疼,王彪把劉亞捆好了,用手試了試松緊,覺得她根本不可能有出現掙月兌的情況,這才把劉亞猛地往愛大山和許茹兩人面前一推。
看了一眼許茹和愛大山說道︰「首領,許茹,你們有氣就往她身上招呼,要不要我把聶若男給叫來?」。
愛大山一听,把聶若男叫來?,頓時臉上一慌,知道王彪說露了嘴,這事情本來就是瞞著若男做的,把她叫來了,自己和劉亞的事情也就暴露了,這事情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不過,劉亞衣服卻是他撕扯成布條的,也解釋不清楚,趕緊看了劉亞一眼,發現她更是一臉的汗,似乎被剛才的事情驚嚇到了,還沒有回過神來。
劉亞一想到她對聶若男做的那些事情,她會怎麼對待自己?,會不會也——,劉亞就心虛起來,一臉的抖動,也不知道是害怕了,還是受驚了,急切地說道︰「我和首領的事情,要把她扯進來做什麼?」。
愛大山趕緊朝王彪使了一個眼色,王彪很快就察覺到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不過,很快又凶惡地說道︰「首領,跟她費什麼話,我看直接把她做了,跟她磨嘰什麼?」。
說著,竟自拔出常常用來砍菜的刀來,在劉亞面前晃了兩下,用手試了試刀鋒,看起來似乎很鋒利,沖劉亞的脖子上比了比,邪惡地笑了笑︰「信不信,我一刀就可以把劈成兩半?」。
劉亞頓時覺得眼前的這刀陰森森的,王彪每晃動一下,似乎都象要砍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般,刀鋒掠過脖面,還能感覺到冰冰的,冷冷的,劉亞此時全身都在發顫起來,雙腿幾乎站立不住,順勢想要摔倒在地上,可胸口的衣服卻被眼前的這惡人緊緊地抓住,透不過氣來。
王彪感覺到劉亞在他的手中越來越重了,死沉沉的,讓他感覺有些吃力,不由得抓著劉亞衣服的手搖晃了兩下,劉亞仍然是一臉的死灰,手腳都不會掙扎了,王彪沖愛大山擠眼道︰「這女人就這麼殺了,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愛大山斜了許茹一眼,許茹趕緊說道︰「嗯,好象是這樣的她可以用來——」,劉亞听王彪和許茹這麼一听,頓時眼楮眨了一下,臉上頓時活泛起來,急急地說道︰「首領,我還可以干活的」。
愛大山猶豫地看了王彪一眼了,王彪仍然是一副凶惡之相,半響愛大山才陰陰地說道︰「算了,老王,讓她好好干活,帶罪立功就行了」。
王彪看起來有些不甘地說道︰「首領,難道就這麼算了,你脖子上的傷不是白受了嗎?。」。
「要不,這樣,罰她連繼干兩天的活,還不給吃飯?」愛大山凶惡道。
王彪這才把手松開,劉亞「撲 」地一聲跌到在地上,王彪這才踢了劉亞一腳說道︰「便宜你了,快點月兌了衣服,干活去」。
劉亞此時徹底老實了,听了王彪的這幾句話,臉色蒼白,又狼狽地慢慢爬了起來,也不敢看眼前的三個人,一路小跑著往澡堂的方向去了,許茹提醒她拿上衣服,她也顧不得了,頭也不回頭的跑了。
王彪笑眯眯地說道︰「兄弟,你看我幫你的這個忙還成不成?」。
愛大山有心余悸地說道︰「王大哥,你可真是及時雨啦,幫了我大忙了,謝了,如果你不來,我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呢」。
王彪捶了一下愛大山的肩頭道︰「兄弟,你見外了不是,我們倆個誰跟誰呀」愛大山望著王彪,兩人哈哈地笑了起來——互相捶一下對方,嘻戲起來,王彪一臉興奮地說道︰「對付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比她更惡的辦法對她,她就老實了」。
見看許茹還一臉的異樣地站著,王彪上前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許茹這才吐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道︰「你們兩還笑得出來,剛才緊張死我了」。
愛大山和王彪兩人又笑了起來——,許茹一直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三個人合力已經成功地懲治了劉亞,在許茹以前的思想里,牙根就沒有想過,自己還可以把劉亞給治了,她一直覺得劉亞是這群人里面最聰明的,是不可能被治到的,她不整治人,就算是好的呢,沒有想到今天劉亞今天會被他們三個臭皮囊治得這麼慘痛。
許茹最終也嘻笑起來︰「今天真是痛快啦,以前劉亞是個什麼樣子,誰敢惹她,現在終于把劉亞這個惡婆給治住了,看著她今天被弄成這個樣子,她以後應該不敢再作怪了吧」。
兩個男人一愣,愛大山這才收住了笑意答道︰「我覺得她今天是被王大哥也震住了,至少以後會收收斂些,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佔著自己的頭腦好使的優勢再欺負人了——」。
王彪抓了抓腦袋,一臉不自然地瞄了許茹一眼,嘻笑起來。
許茹道︰「就是,如果讓若男知道了,我打賭她一定都會笑的」。
王彪卻搖了搖頭道︰「許茹,你千萬別告訴她,她一旦知道了我們懲治劉亞的事情,也就知道之前首領——把她衣服撕壞的事情,雖然她們並沒有發生那事,可是這種事情不說還好,一說就會越描越黑的」。
愛大山點了點頭,臉上有些惶惶地說道︰「嗯,我也覺得事情極可能會是這樣的」。
許茹見愛大山一臉的緊張樣,嘻笑地點了點頭。
王彪道︰「就是,成功了一步,接下來就要看你哄女人的本領了」。
許茹怪怪地看了王彪一眼,卻猛地說了一句︰「接下來的忙,我不會幫你們了,讓若男知道了,還會不會把我當好友看呢,首領,你們要哄若男的事情,我是不會再插手了,你能不能追到她,就看你跟她之間的緣份了」。
說完,不再看兩人愕然的目光,竟自走了。
王彪一臉的無奈,說一句︰「得,我倆高興過頭,把她給得罪了我們這麼當著她的面,說哄女人的事情,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愛大山推了王彪一把,嘻笑著說道︰「快去追吧」。
王彪一路小跑去追趕了。
不一會兒,愛大山接過許茹送上來的衣服,對著衣服看了又看,喜滋滋地去澡堂里穿在身上,上下打量了一自己,心里象吃了密糖了一般,往衣服的袖子上撢了撢了,嘴角的笑紋幾乎都笑到腮邊,接著又急急地沖了出去,正在撞上了門口的許茹和王彪,王彪看著愛大山的精神樣,一臉的憨笑,似自己也精神起來了,傻傻地許茹問道︰「許茹,你覺得我穿著怎麼樣?」,許茹一臉驚喜地望著眼前的愛大山,來回在愛大山身旁轉了轉,不住地點了點頭。
許茹來回在愛大山身旁轉了轉,覺得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手臂顯得更長了,不長不短的,正好包裹了他那有稜有形的身軀,象個男模一般帥氣,看起來很有個性,把的身形襯得高大挺拔,只是臉上還有一條血痕,許茹歡喜地看著他,象看到新郎官似的,嘴里「嗯,不錯,這式樣還有特色只是——」後面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頓了頓又道︰「要在外面的話,若男如果去做裁縫,那還要把手藝差的給餓死了」。
愛大山哈哈地笑著,一臉的喜氣,眼楮往洞口的方向看了看,見她正和二黑他們幾個玩,恨不得現在前趕過去,把天師和二黑趕走,只有他和那冷美人在一起,還不把大家給羨慕死了,眼里眯成一條縫,嘴巴竟是合不擾似地——,一臉的心馳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