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自己花費了二個鐘頭砌起來的臨時廁所,互相望了望,雖然每個人干活的人都是一頭一臉的灰和汗,眼里透著開心,許茹抹著臉上的汗,又興沖沖地說道︰「這是我們親手建的,真沒有想到——」頓了頓又道︰「若男,你說廁所里面有人沒有怎麼區分啦?」。
還沒有等聶小瓊開口,愛大山嘻笑起來︰「這個還用愁,有人進去了,在門口掛個東西就行了」。
眾人紛紛點頭,都覺得這個辦法還行。
許茹干脆提議到︰「首領,若男,我看,我們干脆把澡堂也砌起來得的」。
愛大山眼楮眨了眨了,也興奮地點了點頭,可看了聶小瓊一眼,發現她卻搖了搖頭,看起來有些躊躇。
眾人一時不明白聶小瓊為什麼不同意把水潭邊的澡堂也要砌起來,迷惑地打量了她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天師在一旁帶了幾分不屑的目光掃了掃大家,似乎知道了她的意思一般,昂了一下頭,眼里還帶了幾分自豪地說道︰「這都不知道的,許茹,虧你還天天跟若男這麼好」。
許茹斜了天師一眼道︰「天師,要你在這里胡咧咧,你快**的活吧」。
聶小瓊听天師這麼一說,不由得看向天師,眼里帶了幾分深意,她顯示是想听一听他的高見,天師嘻笑起來︰「若男,你是不是覺得從洞口搬到水潭邊耗時耗力的」。
聶小瓊點了點頭︰「嗯,是這樣的」。
眾人听聶若男這樣說了,只見天師把頭抬得更高了,環視了一下眾人,說道︰「看見沒有,看見沒有,這個問題,我都能想到,何況是若男呢,她也一定能想到的」。
愛大山此時也徹底明白了,清了清嗓子道︰「看來若男想得很深遠,我同意她的意見,我們現在的任務主要是能出去就行了,這些事情可以讓那些沒有挖土,閑著的人做一做就行了」。
說完了,愛大山看向聶小瓊,她又點了點頭︰「我是這樣認為的,再說了,我們這些泥塊放在這里,每次有人來回或是上廁所,回去的時候,隨手捎帶一塊到澡堂旁就行,這樣我們就可以聚集主要的精力做事情了」。
這樣的提議,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議,一致同意了。
吃飯的時候,大家也開始慢慢地習慣了愛大山讓許茹給每一個分飯的權力,雖然還是有人不滿意,不過,也不敢在輕易在臉上表現出來了,再加上是個人能看出來許茹、王彪還有愛大山三個的力量合在一起還是強大的,就算有人肚子里怨氣,也不會在輕易在臉上表現出來了。
不過,聶小瓊覺得愛大山還算是公平的,倒也替大家考慮,體罰的事情,也就罰過天師那一天的飯而已,之後也還算正常,只是最讓她奇怪的是劉亞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幾天干活也是老老實實的,一點不象她平時的風格,很低調,而且總是低著頭,眼神躲躲閃閃的,似乎有意不願意把臉抬起來露在總人的面前。
聶小瓊還發現愛大山對她的目光有些怪,許茹和王彪也是一臉的鄙視,她雖然對劉亞不感冒,不過,總覺得她變得有些古里古怪的,昨天晚上臨睡前還私下問了許茹劉亞劉亞的癥狀,許茹一臉的怪異,眼神對她有些回避。
聶小瓊只覺得這事情不那自己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但看許茹的神色,心里又本能地感覺到許茹一定是知道這事,一定還和愛大山和王彪兩人有關系。
聶小瓊此時產生了一絲絲的也好奇,這幾個人有什麼秘密?,有些小心地開口問道︰「許茹,你——這知道這事吧?。」,許茹沒有馬上不開口回答,不過,眼神躲躲閃閃的,開始象是有什麼事情,欲言又止。
看許茹這個樣,聶小瓊心里就有些干焦急的起來,不過,很快就驚覺起來,她沒有馬上追問許茹,而是低頭沉思了一下,覺得許茹沒有直接回答自己,很可能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許茹一直是一個藏不住事情的人,特別是在自己面前一慣如此,她怎麼對自己的問話這麼蓋得住,聶小瓊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這事情一定關自己有關系,許茹才可能不告訴自己,他們幾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聶小瓊沒有那種循序善誘的本能,只得一臉凝重地問道︰「許茹,這事情已經關系到我了,你不又同我講,不是要把我吊起來嘛,還當不當我是好友了」,頓了頓又道︰「再說了,你不說就不會有人說了,紙也包不住盒啦」。
許茹見她板著臉,猶猶豫豫的,最終才極不自然說道︰「若男,不是我不告訴你,而且怕你多心,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王彪跟我商量說,愛大山現在是首領了,要我幫一幫愛大山,要讓他樹立起威信——,我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他才說劉亞對愛大山使用——,最後我們就把劉亞給治了,所以她蔫了,跳不起來了」。
聶小瓊听得有些愕然,一時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只听得許茹試探性問道︰「怎麼,若男,你不高興我們這樣做?,是不願意愛大山——,難道你一點不介意劉亞整治你的事情了,一點不恨她了?」。
聶小瓊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皺著眉頭道︰「沒有,事情能這樣結束固然最好,只是——」。
聶小瓊不是不討厭劉亞,只是心里還有些惴惴不安,覺得劉亞不一個肯認輸的人,又是一個沒有吃過虧的人,她如何能夠接受,一旦事情超過了她能忍耐的限度,那麼就是出現一些讓人預想不到的結果。
「只是什麼?,若男,我搞不懂你,你好象很擔心和不安」許茹看起來有些不解地問道。
聶小瓊沒有馬上答話,沉思了一會兒,這才緩緩地說道︰「許茹,我總覺得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的,一次、兩次可能因為你們當時很凶,很強悍,氣勢上贏了,佔了上風,她沒有回過神來,但不久你也許會看到,在與別人發生矛盾時,到最後往往是兩敗俱傷即使贏了,也是殺敵五千,自毀五佰」。
許茹听了,看起來也有著慌地說道道︰「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妥,所以有些猶豫沒有告訴你」。
聶小瓊沒有多想,又問道︰「許茹,她臉的斑是怎麼回事情?」。
許茹斜了她一眼,也是一臉的迷惑道︰「這我哪知道啦我也是正為奇怪她的臉上為什麼突然長這麼些怪異的黑斑呢」,見見聶小瓊不吱聲,以為她認為不相信,就有些焦急地分辨道︰「若男,你當她臉上的斑也是我們弄的?」。
見聶小瓊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多話,許茹這才緩了一下神,又自顧自地說道︰「若男,我其實也是奇怪的,我們幾乎每天都是吃成一樣的,可她臉上為什麼會有,而我們的卻沒有呢,我真擔心我們也會變得跟她一樣的難看」。
「不可能,放心吧」,聶小瓊答道,許茹听了放心下來。
聶小瓊現不明白劉亞的那斑徹底是怎麼一回事情,覺得有些不對勁,即使在這山洞里不涂任何的護膚品也不應該成她的那種狀癥。
只要一看到劉亞臉的斑,聶小瓊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帶的兒童護膚品也基本上用完了,不過,對于有沒有了,她倒是不擔心,自己一直涂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潤膚品,有時不擦也沒有關系,只是一直想找到一些油脂的東西代替護膚品就行了,前兩天許茹燒菜的時候,聶小瓊想幫她一下,許茹沒讓,讓她在一旁陪她說說話就行了,這兩天里的飯都是吃是地陰龍的肉,做法都是一樣的,都是許茹切一大塊地陰龍的肉放在火上燒烤,然後在煮一些水草,大家對能有這樣的吃法,還是滿意的。
聶小瓊不想吃,許茹總是燒蛋或是鳥給她吃,幾乎每頓都不例外,許茹一邊燒,一邊同她聊天,不一會兒,一味油脂就從里面透出來了,油脂在火里闢里啪啦地冒出一陣陣的青煙。
聶小瓊仔細觀看,發現地陰龍的肚子里有一些油脂,心下一動,她把那些油脂往手上涂了涂,發現它很潤,涼涼的,冰冰的,還有滑膩感,感覺極是舒服,趕緊把這些油脂收集起來,放到一個袋子里,連繼涂了兩天,有了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