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瓊覺得這時無論自己說些什麼,劉亞都是不會相信的,自己和她的積怨不是一天兩天的,也不是一件兩件事情了,而且即使天師在一旁邊,承認那相機是他拆的,不是自己拆的,又有什麼意義呢,劉亞就會相信了?,她和她之間的積怨就可以解決啦?,這也不可能啦。
聶小瓊此時無有些無奈,她此時覺得除了自救或是求助,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向兩頭看了看,劉亞象是知道她在找什麼似地說道︰「別找了,他們都不在」,她還是懷里僥幸的心里向天師睡覺的地方瞄了一眼,他確實不在,也不知道天師是不是白天睡多了,現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可氣的是二黑隨時都愛跟著自己身邊轉的,現在也沒有蹤影。
看來,劉亞是有備而來的,聶小瓊覺得最糟糕的是天也漸漸黑了下來,隱隱約約的,在這樣蒙朧中,她猛地覺得劉亞很可怕,眼里閃著若有若無的光,最主要的是劉亞是有所準備的,一定有武器,自已現在是赤手空拳的,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劉亞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想給她制造一定恐懼感,聶小瓊本能地退一步,感覺到了她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損害她的,劉亞又上前走一步,她又往後退一步,直到了洞壁的邊上,聶小瓊沒有後退的地方了,這才不得不直接面對,覺得自己怎麼這麼沒有出息,劉亞是一個女人,自己也是一個女人,這本身就是很對等的,自己又害怕什麼?。
既然躲不過去,就沒有必要躲,想到這里,聶小瓊站定了,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手為強,猛地一拳打去,劉亞一側身,躲過去了,劉亞極怒地又一巴掌打來,兩人就扭打在一起了,四周一陣跌跌摔摔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劉亞這段時間干重活的緣故還是她沒有徹底的恢復,聶小瓊很快發現在體力方面也不是劉亞的對手,自己一直乏力地在喘氣,死掙,而劉亞的喘氣聲比起自己卻小很多,很快,自己就被劉亞壓在身下,劉亞甩了一下頭,又昂了起來,這才吐出了一口長長氣。
聶小瓊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一座山似的,無論自己如何掙也掙不開,意識到自己是失敗了,劉亞狠命地用一只抵在她的月復部,本能地順勢一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想讓她徹底翻不了身,最後干脆一重重地坐在她的月復上,然後又象騎馬似地跨了一條腿在她的另一側,這才徹底放松下來了。
劉亞喘了幾口氣,發現此時對手已經徹底蔫了下去,不但氣都喘不均,而且還不時地听到咳嗽聲,劉亞嘴角扯起一絲笑來,臉上露出些勝利的姿態,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別一只手朝對手的臉上打了兩個耳光。
聶小瓊咳嗽得更猛,劉亞的心理上舒服了一點,又從身後抽出一根鏟刀的木制武器來,這東西,聶小瓊見過,是劉亞用來鏟土的,之前好象沒有那麼鋒利,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磨的,此時看起來是極象一把鏟刀,劉亞不容她多想,就在她的耳朵邊上剮了剮,象是在試試木刀鋒怎麼樣。
聶小瓊甚至能感覺木鏟切斷頭發的「滋滋」聲,意識到它雖然是木頭的,可它仍能象金屬刀鋒一樣,最讓人頭疼的是劉亞此時還這一臉扭曲地怪叫道︰「賤人,你仗你是一個女人,會討好男人,我今天這讓你償一償我的歷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當在我的面借著同首領商量事情,就把他帶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裝可憐,裝深沉,裝淑女——,騙男人的好感,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拆我的相機,——」。
聶小瓊覺得劉亞這聲音听起來都變調了,臉上的肌肉顫抖起來,象是失去了理智,此時對自己來說也是最危險的,弄不好,自己真的要破相——,而且就是現在,就是此地,心想自己怎麼這麼倒霉,怎麼就遇到了一劫呢,她在這樣無助的情況下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劉亞象個男人一般地拍了拍她的臉,發現她的皮膚不僅看起來很女敕,光光滑滑的,模上去也是極是舒服的,手感特別的好,最奇怪的在這山洞這麼長時間了,她居然還保養得那麼好,怪不得男人們你爭我奪都要靠近她,原來秘密竟在這里——,心里頓時妒忌起來。
不過,劉亞還是順著聶若男的皮膚拍下來,主要是想為了給她制造一種緊張感,讓她害怕,讓她對自己有所顧忌,拍到後面,可說不清楚為什麼竟象一個男人一般模起她的滑女敕的肌膚來,就覺得她的皮膚又柔又軟的,冰冰涼涼的,象一塊美玉,吸著她的手,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這樣,這種感覺讓她非常的舒服,象在享受——,極想一直模下去。
劉亞又猛地又覺得自己是不是中眼前這女人的邪了,怎麼會想去模一個女人,狠狠地看了她一看,發現若男的眼楮呆呆地看向洞壁,眼里發出一絲死灰的氣息來,就放心下來,恨不得馬上把她的臉徹底劃花了,不過,還是沒有忘記來找她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她驅使二黑幫自己干活。
劉亞再次把木鏟放到她的臉頰上,輕輕地順著劃下,一直劃到胸口,一塊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她不由得扯開聶小瓊胸口的衣服一看,發現是一塊墨玉,怔了怔,一伸手,扯了兩下,想它扯下來,可系玉的繩很結實,跟她在違拗著,這是塊黑黑的石頭,劉亞知道這墨玉是用來避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作用,這墨玉讓她極是不舒服。
劉亞把墨玉湊近了,仔細看了看,一臉的驚訝,繼而嘴角又露出一絲的惡笑來,邪邪的,臉上的斑都鼓動起來,很丑陋,聶小瓊仿佛看到了一只惡鬼,想側過頭去,劉亞卻搬正了她的臉,陰陰地吐了一句︰「原來是你,我原來還不敢肯定,現在哈哈哈——」。
聶小瓊不明白劉亞看了這塊墨玉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映,心里頓時極不舒服了,心情有些復雜,這塊墨玉——,確切地說,是她的前夫送的,本應該在離婚的時候,就應該扔掉或是還給他的,可是當時愣是沒有想起來,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也懶得摘下來了,就一直戴在脖子上,沒有想到劉亞竟認識?。
听劉亞說話的口語,聶小瓊更是驚訝,她一定是從這塊墨玉後面看出了什麼,應該也是知道自己過去的,可總覺得有一絲絲的奇怪,兩人在這次徒步旅行前,並沒有見過,她怎麼可能知道這塊墨玉的來歷,而且還象兩個早已認識的仇人一般,處處針對自己。
聶小瓊有些驚惶地看著劉亞,不知道她會說出什麼駭人听聞的話來。
可劉亞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陰森森地笑了起來︰「要想知道,那你就先讓二黑這傻蛋幫我的活干完了,我就告訴你,如果有必要還可以當著大家的面告訴你,就怕你听了受不了」。
聶小瓊反而冷冷地道︰「你愛怎麼你說隨你」。
劉亞一怔,沒有想到這女人的回答竟冒著冷氣,意識到自己掌握了這個還是威脅不到她,得換換手中的武器了,抬起木鏟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又道︰「哦,我差一點忘了,你可是真是一個冷美人,肌膚跟美玉一般,男人們見了你都走不動路了,要不要我——」。
後面的話,劉亞故意沒有說,聶小瓊知道劉亞是不想放過她的臉了,擁有漂亮的肌膚看起來是一件好事,可此時在這山洞里,自己根本保護不了它,它此時對自己來說,甚至是一件奢侈品,可真要毀了臉,她又難受起來。
聶小瓊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就听到一個粗呼呼的聲音叫道︰「劉亞,你放開她」,劉亞一怔,轉過頭去看。
聶小瓊其實也听出這了聲音的主人是誰了,本能地側過頭去看,來人正是王彪,他此時正拿著一柄砍刀,這砍刀她是認識的,正是她防護用具里的一把,被大家用來切割肉和砍菜。
劉亞一怔,不過,很快反映過來︰「王彪,你沒糊涂吧,再算你再歷害,想先我一步救下她,還差了好幾步呢,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她,讓你們這些的男人看得見,吃不到」。
聶小瓊听劉亞這麼一說,不用再看,她也知道王彪離劉亞還差七八步呢,確實沒有劉亞快,即使想救自己也是枉然,心里不得沉了下去,暗嘆自己走背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