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自己說的話,顯然自己也察覺不對頭,看起來有些急躁地伸手抓了抓頭,眼里透著一絲絲的迷惑,猛地意識可能是觸到問題的核心部份了,不明白老鼠為什麼不咬二傻,說他髒、傻、呆、丑等等,許茹也相信,不過,絕對不會相信連老鼠都不咬他,兩人再次看了看二傻,確信二傻發高燒這一點是無疑的,只是身上似乎還透著一絲的神秘色彩,許茹仔細地打量了一遍二傻。
許茹在二傻身上糾結了半響,嘴里喃喃地說道︰「怪了,沒什麼特別的啦,只看到髒,好象看不出什麼來了,——」頓了頓,又象是觸到了什麼似的說道︰「若男,你應該了解他,你說一說是怎麼回事情?」。
聶小瓊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許茹迷惑地說道︰「他不是你老公?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頓了頓,看到聶小瓊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想是有什麼顧慮,不願意跟她說,許茹也就不問了。
不過,聶小瓊又問道︰「許茹,你再把你們看到老鼠時的情節仔細說一遍?」。
許茹沒有多想,開口就說道︰「當我們往洞里走的時候,——進了那個小洞里,——,當時老鼠朝我們身上猛撲,愛大山和王彪揮動著火把,王彪把我護在身後,可能是顧著我的緣故吧,他被老鼠咬得全身是血,——,有一點倒是很奇怪,一只老鼠咬到愛大山以後,就倒掉倒地上,一動不動的,象是咬到毒藥,又象醉了——似的,總之那只老鼠有些不正常,被愛大山上前一腳踏死了,那些老鼠一看,都停止了撕咬,迅速掉頭跑了,我躲在王彪後面看得一清二楚的,你說愛大山歷害不歷害,咬一口也不虧,還能讓老鼠給嚇跑了」,說完又象是崇拜英雄人物一般地看了愛大山一眼。
聶小瓊覺得問題就應該出在這里了,為什麼老鼠咬了愛大山一口就跑了,顯是遇到了老鼠忌諱的東西,到底會是什麼呢?,聶小瓊眼楮看愛大山睡的方向思索著——,正想著,似乎要抓到了什麼,許茹此時又搖了搖聶小瓊,說道︰「若男,天黑了,別縫了」,這聲音听起來有些急促,腦子的靈感馬上就斷了,就象河時的小魚,眼看就要捕到了,卻是游走了,心里有一種沮喪在升騰著,抬頭向洞口看去,果然洞里的光線漸漸開始暗了下來。
還沒有等許茹叫嚷讓大家起來時,劉亞象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坐了起來,向愛大山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顯然剛才她並沒有睡著,而是在听兩人談話的內容,劉亞站起來說道︰「我們不能再睡了,天很黑了,我們得做好準備」,說著,首先站了起來,沖愛大山走去,蹲下來,猛地朝愛大山的身上推了推,見愛大山搖晃了兩人,還似沒有動靜,劉亞臉上看起來有些不耐煩地叫道︰「愛大山,快醒醒,別死睡」。
半響,愛大山才半睜眼楮,眼神迷離,不由得伸手揉了揉,才看清是劉亞,不過,似猛地清醒過來,一坐了起來,環視了一下眾人,看到大家都在,目光落在王彪身上,伸手推了推,說道︰「快醒醒,老王,天快黑了」,見沒有動靜,手也懶得伸了,直接用腳蹬了蹬,王彪象是受重力,猛地轉了個身,直直地坐了起來,嘴里急道︰「是不是狼來了?」。
然後這才朝四周打量了一下,沒有見到讓他驚慌的事情,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愛大山,你那麼急干什麼?嚇我一跳」。劉亞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那也不能這麼說,總不能等狼來了,我們再想對策吧」。
「就是,到時間也來不及啦」都市天師說道。
王彪此時眼里閃過一絲的凶光,狠狠地說道︰「這有什麼好思考的,它要敢來,老子象殺豬一般地把它宰了」,眾人听了膽氣了許多,特別是許茹,眼里透著痛快,頓了頓,王彪又似觸到了什麼似地,開始興奮地叫道︰「誰有刀,我一刀就可以結果了它,給大家開開葷,正好老子快沒有干糧了」。
錢琳琳討好地看了他一眼,似想開口,嘴巴動了一下,最終又忍住了,劉亞和都市天師看起來這才松了一口氣,「錢琳琳,你有刀具沒有?手術刀,——」,都市天師提醒似地說道,語氣有帶過一絲的急躁,不過,聶小瓊卻明白都市天師和劉亞的用意,怕錢琳琳討好王彪時露了口。
「是啦」許茹急道,眾人眼里帶了幾分希望,都看向錢琳琳,愛大山听了,眉頭也不蹙了,倒有幾分舒展,象得了某種啟示,心里有了活泛,看起來象是心動了,見錢琳琳咬了咬嘴唇,臉上極不自然地搖了搖頭,愛大山就把目光就落在聶小瓊的身上。
聶小瓊深知愛大山的意思,不是不想拿出來,而是覺得刀在放在王彪的身上,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妥,隱隱地說一種說不清的危險,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等等的一些未知危險,便打算不動聲色地先看一看幾個人的想法,愛大山見聶小瓊冷淡成這個樣子,猜測會不會是舍不得拿出來給大家用?。
王彪眼里閃過一陣陣的煩躁,嘴里冒出︰「老子要是有把刀,一定把它跺了,連老鼠也不放過」,神色似恨不得立刻地殺了那頭狼,錢琳琳見他從這邊走來來,狠狠地朝她一瞪,嚇得直往靠她最近的都市天師身後縮去,見王彪只是朝這邊走了幾步,又轉過頭走了幾步,見王彪又轉過頭,感覺都市天師瘦小的身軀似遮不住她內心的恐懼似的,又往愛大山的身後縮去,空氣似被王彪身上某種煞氣罩住,壓抑得透不過氣來。
都市天師趕緊說道︰「老王,這事情我們不急,要從長計議,我們現在不但沒有武器,而且——」,劉亞點了點頭說道︰「眾人拾柴火焰高,你先別急」。頓了頓又說道︰「愛大山,你也睡夠了,你有什麼好辦法?。
愛大山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白天,狼一般不會出現,主要是晚上,人累了,——」許如說道︰「是啦,老鼠和狼都是夜間活動了,如果全都睡死過去了,別讓那狼和老鼠模過來,把人給吃人,就不劃算了」。
王彪此時象是想到了什麼似地說道︰「我看,那些老鼠和狼還是很怕火的,要不我們把火把點燃?」,愛大山此時听到王彪要點燃火把,馬上睜大眼楮道︰「不行,我們總共就這兩只火把,最多就一晚上就完了。」,眾人點頭,許茹說道︰「那晚上我們怎麼辦呢?」,愛大山沉思了立刻︰「現在還有手電的舉手?」,愛大山數了數說道︰「還有四把那我們就更不能用了,再說手電的光線也不夠,——再往這山洞里面走,白天也需要照明的,所以我們得節省一些,晚上沒有什麼事情不用開手電」。
「啦,那晚上去廁所怎麼辦呢?」許茹說道。
愛大山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們大家都睡在一起,最好不要象白天那些七凌八落的而且還要離廁所近一些」劉亞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道︰「這怎麼成?」王彪也直直地說道︰「這怎麼不成,誰還有心思想那個?這會兒大家都快斷糧了」,王彪的話咯的劉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聶小瓊和許茹兩人面面相視,誰也沒有說話,天已經黑了,也看不清眾人的表情。
愛大山道︰「對,這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我們馬上就往洞口移一些,最好離廁所在10米的範圍內,」頓了頓,又說道︰「也不能離洞口太近了,萬一土又往洞里灌,也不行」。
最後愛大山環視了一下眾人說道︰「大家說說,還能不能想到什麼好辦法?」,都市天師說道︰「剛才說的這些,我看現在大家都還可以將就,就是這狼來了怎麼辦呢?,火把又不給點,我們用什麼東西防狼呢?」。
王彪說道︰「還是每個人守兩小時,天也就亮的」。
許茹說道︰「在這山洞里一個女人怎麼敢守?」。
劉亞說道︰「對的,而且守的那個人睡著了怎麼辦呢?」。
都市天師說道︰「這樣,女的兩人一班,男的一個人也一班,守班的人要不時用飯盒敲一下,讓大家也好知道他沒有睡著而且還可以防狼」。
眾人一听,都紛紛點頭,覺得有道理,劉亞又說道︰「守夜的那個人最好20秒或者半分鐘敲一下,多敲沒有關系,少敲不行」。愛大山環視了一下眾人說道︰「這辦法好,照這個執行我來第一輪」。許茹接著說道︰「我和若男第二輪」,劉亞接著說道︰「我和錢琳琳第三輪」。都市天師。
「當然,我們現在是模著石頭過河,今天晚上就這辦吧,以後看情況再作出調整」愛大山說道,眾人開始起身收拾東西往洞那個方向移去,看二傻還昏昏沉沉地睡著,聶小瓊和許茹兩人正要動手把二傻移到洞口的方向,此時一個凶狠地聲音傳來︰「不準把這傻子弄得同我們一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