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讓人以眼花繚亂的速度把最後一只鳥捉了下來,往聶小瓊懷里一塞,就憨憨地跺到一邊看熱鬧了,眾人這才把探竟的目光從二黑的身上移開,聚集在聶小瓊懷里臨時圍起來的帳篷布袋里,看起來很沉,很沉——,眼里的光芒都在變化著——,許茹趕緊上前幫聶小瓊抬住了。
「這怎麼分啦?」都市天師正了正臉急切地問道。
還未等到劉亞開口,許茹直截了當地大聲說道︰「我剛才數了數,一共有二十八只每個人分四支,又還差二只每人分三只又多了四支——」,眾人都听了點了點頭,誰也不想先說話,許茹頓了頓又道︰「我看這次功勞最大的就數二黑和愛大山,干脆我們每人分三只,剩下的四只,讓愛大山和二黑分了,大家同不同意?」。
眾人眨了眨眼,都急急地先後不一地答道︰「同意」,眾驢友們第一次這麼意見統一了,沒有一個反對,臉上都透著豐收的喜悅,「這樣吧,讓愛大山和二黑兩人先挑,挑完我們再分」都市天師有些討好地說道。
愛大山臉上透著喜色,急急地說道︰「也沒什麼好挑的,隨著拿吧」,說完,隨手拿了五只,許茹戳了一下聶小瓊說道︰「若男,你替二黑拿吧」聶小瓊點了點頭,替二黑挑著那種肚子大,尾巴短的,禿頭的拿了五只,眾人若有所思地看著聶小瓊,有人可能已想到了她的意思,聶小瓊自有她的打算,沒有一句解釋。
然後又等所有人挑過後,才拿了剩下的,也是最後的屬于自己的那一份,是形狀最小的三只,許茹怪道︰「若男,你也是的,手腳也不快點,怎麼最後一個才挑你看,我幫王彪挑的,多胖啦——」,眾人拿了自己的那一份,喜滋滋地左顧右看的,錢琳琳突然象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可這鳥怎麼個吃法呢?」頓了頓,見沒有人回答,又慌慌地說道︰「難道也要象古人一樣,飲其血,茹其肉?」。
眾人面面相視,臉色有些訕訕的,此時就只見愛大山奇怪地掃了眾人一眼,說道︰「我們燒了吃吧」,眾人听了有一些奇異,許茹忍不住問道︰「愛大山,你沒有糊涂吧,你拿什麼燒?」。
愛大山看起來胸有成竹地說道︰「我保證大家可以燒了吃的」眾人臉上都有些好奇,都市天師不由得問道︰「愛大山,你拿什麼保證?」,愛大山眨了眨眼,慢慢地掃了當場的所有人一眼,然後又再次從每個人臉上掃過,象是在探究什麼東西似的,當愛大山才說這鳥要燒著吃的時候,聶小瓊就想起前兩天在洞口發現的那根木頭了,還有親手砍下了一些樹枝,——暗想,會不會愛大山指的就是洞口邊的那些樹枝了,這兩天一直見他在洞口轉悠,吸悶煙,。
愛大山見沒有人吱聲,有些奇怪道︰「這兩天我在洞口轉悠,見洞口外有一些樹枝,明顯是有人放在哪里的,不過,我一直在洞口守著,想弄清楚是誰放的,可奇怪的是一直沒有見到人——」,眾人听了很驚訝。
「啦,這是誰弄的?怎麼這麼巧啦」劉亞問道。
聶小瓊正要答話,不過,錢琳琳卻古怪地說道︰「難道是神婆知道我們在這里遇難了,從外面送進來的?,」,聶小瓊看著洞口的方向,猛然想到了什麼,不過,一想到洞口那汪水,馬上又失望起來,暗想再什麼也要等到洞口下方的泥土干了,目前是一點爬出來的可能性也沒有,那一汪水象是有意跟眾人對作一般,讓人可以看見洞口透進來的光,象是鼓勵著洞里人的各種希望,卻又讓人出不去,真真是劫難。
正想著的時候,「一定是我們當中的人弄的,不然誰會弄那些樹枝做什麼?」愛大山說道,眾人面面直視,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許茹戳了聶小瓊一下,說道︰「若男,你怎麼啞啞的,在想些什麼?——」,聶小瓊這才笑眯眯地看著許茹,許茹醒悟道︰「若男,那些樹枝,不會是你弄來的吧」。
聶小瓊點了點頭,眾人表情不一地驚變道︰「你哪里弄來的?」,還沒有等說出來,愛大山已經急切粗暴地沖到聶小瓊面前,一把抓住了聶小瓊的肩道︰「快說,你哪里弄來的?」。
聶小瓊看了看愛大山手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來了,牙咬得緊緊的,眼里閃著似緊張似盼望,似急切,似恨,似——掃了一眼大家驚天的表情,錢琳琳一臉的驚恐,象是看到神婆一般,都市天師眼里也閃著怪怪的光,劉亞眼里又閃著不明的光,許茹也嚇得往後縮了一下,又往前走兩步,象是在分辨還是原來的那個聶小瓊,終于上前一把捉了聶小瓊的手問道︰「若男,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你不會真是——」。
後面的話,許茹沒有說,不過,聶小瓊卻明白許茹的事情,生怕自己真的跟神婆有什麼糾纏,還以為有什麼神力可以把外面的東西搬進來——,心里也升起了一種復雜的情感。
不過,最後還是決定把前兩天的發現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大家,愛大山也不搭話,急急地跑到洞口,眾人也跟了過去,果然如聶小瓊說的那樣,有一棵碗口那麼粗的樹木,愛大山的臉上一下子失望起來,引得眾人一臉的灰心,錢琳琳嘆了一口氣道︰「聶若男,你搞得這麼隱密干什麼?,不早一點說,害我們還以為你能出去了——又還以為你跟神婆有什——」。
聶小瓊本沒有想隱瞞大家的意思,不過是忘了,見眾人嘆氣失望之余,又很快把注意力聚集又打量起手中的那些鳥上了。
「兩天沒有油葷了,這下倒是可以解解饞了,——」,愛大山看著這些鳥就象已經吃到嘴里一般,眼楮也眯成一條縫了,引得眾人忙不迭把那些干了的樹枝往水潭邊搬。
眾人在愛大山的指揮下,又用石頭搭起了一個臨時的爐台,愛大山看了一眼眾人,同聶小瓊借了一把刀來,之前聶小瓊曾送了一把給他,不過,由于被王彪拿了去,至今都沒有找到,愛大山先拿起分給自己的一只鳥來,一手捏了鳥脖子,一手握了刀,那鳥是一點掙扎的機會也沒有,就被愛大山一刀捅在鳥脖子上,下面放了是愛大山的飯盒,眾人暗想愛大山連鳥血也不放過,不過,都學了愛大山的樣,把自己的飯盒放在下面接往鳥血。
聶小瓊同許茹商量一天頂多只弄一只就行了,許茹沉思了片刻,看了看二黑和王彪,說道︰「若男,你有這樣的思慮倒也是常情,只是四個人一天只吃一只,會不會不夠吃——,他們兩人飯量也大——,王彪和二黑兩人的身體也正是要滋補一下了」,聶小瓊明白這兩男人流血多,確實是需要補一下了,不過,一想到現在吃完了,以後便沒有了,——便硬著心腸說道︰「許茹,我何償不想讓大家吃了夠,可是——,這食物實在是不多了,再說了,我們今天還可以增添一些水草,不致于到時候抓瞎,——把這些剩下的鳥圈養起來,——慢慢吃」。
許茹見聶小瓊一意堅持,便沒有再多說,只讓愛大山殺一只鳥,愛大山把鳥殺了以後,眾人都瞪大了眼楮,似乎在想看著愛大山接下來會怎麼弄,不過,愛大山看起來胸有成竹的,不慌不忙地又用泥把整只鳥給糊了起來,放在火上燒烤起來,眾人紛紛仿效,各自拿了自己的那一只在火上翻烤,聶小瓊見鳥血凝固了,把鳥血打了一小塊的,用自己的大飯盒裝了一些水草,放凝固的鳥血放到水草上面一同煮了,眾人點了點頭,也照聶小瓊的方法把水草煮了吃。
不一會兒,那燒烤的鳥的已經能聞到香味,都市天師象是許久沒有吃到肉了,眼楮都眯成一條縫了,嘴里不停地吸著氣,口水都要流到鳥肉上了,引得眾人也跟著吸氣,都市天師嘴里不停地贊道︰「這鳥肉比豬肉香多了,——」。
錢琳琳道︰「就是,終于可以吃到一頓飽飯了——,不過,有誰知道這種鳥是什麼鳥?」,眾人聞著香氣,卻答不出來,都市天師吸了一下鼻子,環視了一下眾人,見沒有一個吱聲,一臉的得意,半響,這才說道︰「玄候鳥」。
這鳥的名字讓人听起來倒是讓原有不安的心都是順暢起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