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只見同一個身上的兩段蟲子,缺少頭的一段的切面上長出一個新的頭來;缺少尾巴那一段的切面上,也長出一條尾巴來,之後竟慢慢地往前爬去,傳遞沖動的速度極快,受到刺激的反應快得讓人目瞪口呆的,看到這里,聶小瓊驚訝于這蟲子的生命力好強好,如果不是親自做了這個試驗,根本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的頑強的生命力存在,這種生物切成兩段還能復活,——二黑跟著聶小瓊前前後後的,不過,卻看得手舞足蹈的,叫道︰「活了,活了——」。
馬上又讓聶小瓊猛地想這水草不會生長的問題出在這里?,首先把水草提得高高的,幾乎湊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仔細觀察它的根部,發現根的正中央有過一小塊是空缺的,還有明顯被咀嚼過的痕跡,看到這里,聶小瓊又趕緊拔起另一根沒有經過插枝的原水草,發現它的根部也有一塊空缺,高興地差一點縱了起來,問題終于是找到了。
原來這些水草之所不會生長,一直以來就是被這些蚯蚓吃掉了水草的根部,等到拔起來的時候,那些個蚯蚓又迅速跑掉了,聶小瓊又仔細對著拔起的一根水草進行了檢查,生怕是這種蟲子的卵會寄生在根部的某一個地方,人吃下去,不敢想象這會出現什麼的結果,可仔細仔細,確實還沒有,難道這種蟲子的產卵不是在這個時候?,不過總引起了人的重視。
據說有一種寄生在豬體內的寄生蟲——豬肺絲蟲,在它的幼蟲生長發育中,有一段時間是寄生在蚯蚓體內的,還有一種蚯蚓會在寄生在花盆里也是有害的,花盆內的泥土少,這會導致蚯蚓啃花卉的根系,還有蚯蚓會打洞,一澆水,水順著洞就流走了,花兒喝不到水。
聶小瓊記得父親遇到花盆里有蚯蚓的時候,可到花店里買一些「敵百蟲」農藥粉劑,灑在盆土的表面,和土攪勻後,澆水即可,蚯蚓能徹底消滅掉,可現在這里沒有這種殺蟲劑,只能另想辦。
怎麼這才讓這些蟲子不再吃這些水草的根部呢?,聶小瓊坐在水潭邊沉思起來,一時又找不到辦法,只能在水潭邊跺來跺去的,此時,就听到許茹的聲音大叫道︰「若男,你磨蹭什麼?快得過來,鳥肉馬上燒熟了——」,對于剛才的這個問題,聶小瓊只能記在心里,慢慢再琢磨。
說著,許茹就走過來,拖了聶小瓊回來火邊,香味更濃了,一股股地往鼻孔里鑽,看著大家都興高采烈的,心情不由得頭開心起來,許茹問道︰「你說這鳥明天還會不會再飛進來?」,都市天師轉了轉眼楮,興致很高地說道︰「這,這,我哪知道啦,我倒是想它來了,問題是它要來呢——」。
愛大山道︰「如果它再來,我們再象今天這樣把它捉住——」。
眾人點了點頭,可劉亞扁了扁嘴道︰「就是,盡想好事——」,不過,聶小瓊發現盡管她的嘴里這樣說,不過,眼里卻有亮光在閃動,象是也有一些期盼,只不過是不願意露出來讓眾人看到了。
聶小瓊明白此時食物對于大家來說太重要了,比衣著更重要,鳥肉在眾人的開心期盼中燒熟了,眾人迫不及待地把包裹鳥肉的泥土去掉了,愛大山帶頭一把整只鳥撕成兩半,連毛都還沒有來得及去,就往鳥肉的中心咬去,瞧得眾人直流著口水,緊緊地看著他的咀嚼的嘴,只見他不止地點了點頭,「嗯,香,香,香,又女敕又好吃」。
眾人顧不得看他了,直接看向手中的鳥肉,大嚼起來,只有聶小瓊他們四人,還緊緊盯著看著許茹手中的鳥,見二黑眼楮睜得很大,王彪也是,許茹把鳥肉撕成四份,又招呼二人來到一塊大石邊,先由兩男人先挑,聶小瓊把煮過的水草也分成了四份,男人的多一些,女人的少一點,然後又把一份鳥肉放進飯盒里先抬給二黑,二黑傻傻地笑著接過,許茹也把同樣大小的一份放進了王彪的飯盒里,四人正準備吃。
只見許茹笑眯眯地說道︰「等等,大家先不要忙著吃,我還是好東西呢?」,三個人都愣愣地看著她,此時就見許茹從背包里拿出一瓶來,瓶子是透明的,里面有一些白色的粉沫,聶小瓊看著這白色的,象沙一樣細小的東西,馬上就猜測到它會是什麼了,有了這東西,這水煮的水草味精會更美一些,鳥肉也更香了,臉上掛了淡淡的笑地看向許茹,許茹沖她眨了眨眼,也不答話,先往她旁邊的王彪飯盒里放少許,拌了拌道︰「若男,你一定猜到是什麼了吧」。
聶小瓊點了點頭,然後又小聲地說道︰「若男,我發現你雖然極少說話,不過,感覺你很聰明,許多事情幾乎都逃不過你的眼,我看,你也不比劉亞差,只是你好象沒有她那麼有自信一些,」說完,又本能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劉亞,見劉亞正抬著鳥在啃,眼皮也沒有往這邊看一下。
聶小瓊笑笑地听著,沒有插話,只往塑料軟碗里攪拌了一下,自己原來大飯盒拿給了二黑用,她現在只能用小塑料碗了,不過,聶小瓊覺得一點不影響,本來飯菜就不多,隨便拿什麼都行。
隨手夾了一水草往嘴里塞,味道不錯,今天的水草顯得特別的女敕,透著一股股的回甜,清香,又往嘴里塞了一小塊鳥肉,香得聶小瓊幾乎要閉上眼楮,「味道怎麼樣?」許茹明知故問道。
聶小瓊滿意地點著點頭,實在是人間的美味,不止了往嘴里夾水草,引得許茹一句話也沒有了,趕緊往嘴里一邊塞菜,一邊用鳥肉來下水草吃,兩男人早就「稀稀呼呼」地吃上了,王彪由于幾天沒有剃胡子里,還好不長,沒有弄到臉上,不過,胡子上卻沾了少許的水草,看得聶小瓊直想笑。
二黑也好不過哪里去,看著眼前飯盒里的鳥肉和水草直吹氣,只見他手舞足蹈的,嘴里發出「嗯,嗯啦啦」地怪聲音,剛學會說的許多話又說不出來了,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不過,聶小瓊卻看出他半天也舍不得吃。
「趕快吃,二黑,不怕我吃完了,來搶你的嗎?。」聶小瓊道,二黑反倒是不吃了,有些心疼地看著聶小瓊,許茹笑得前仰後合道︰「若男,我今天才發現你幽默呢,竟會逗二黑玩二黑還一點不知道,干脆不吃了,看來是想留給你吃呢」,聶小瓊頓時臉就紅了,低了頭,眼楮不知道望向哪里。
二黑卻似一點也不明白聶小瓊一般,還低了頭去查看聶小瓊怎麼回事情,惹得許茹更是大笑起來,愛大山一邊吃,一邊走了過來,道︰「你們說什麼笑話,那麼高興,說出來也讓大家高興高興——」。
許茹這才戳了聶小瓊一下道︰「喲,愛大山,你怎麼也往這邊湊啦,是不是覺得我們若男也是個不亞于那兩美女的,其實我們若男的優點多呢,又會關心人,又會過日子,我看,人長清麗,也不亞于——錢琳琳」說完,又往那頭看了看,這話講有幾許大了,惹得錢琳琳站起來,眼里似有些妒火往處冒,不過,眼楮卻帶了幾分生動在愛大山的臉上掃了掃,頓時,只見愛大山的身子有些站不穩,眼楮迷迷的,眼神散散的地望向錢琳琳。
只見劉亞扁了扁嘴,似笑非笑地看這邊看了過來,嘴里帶了些諷刺地挖苦道︰「哼,兩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也想往這愛大山身上唱,我看,能守住傻子就不錯了如果連傻子也守不好,只怕也會被人拐跑了——」,許茹听了,氣得直翻白眼,卻又說不出話來。
都市天師望著聶小瓊嘻嘻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贊同劉亞的話還是在看熱鬧,聶小瓊不想自己的好心情被她影響了,拉了許茹的手道︰「許茹,別理她,我們剛才吃很開心,何苦被她打憂了」,許茹恨了錢琳琳一眼,斜了愛大山一眼道︰「愛大山,你不要在這里站著,引得別人酸酸地諷刺挖苦,你趕緊走,免得回頭又有人說酸話了,讓我實在是听不慣——」。
「阿蘭,你別生氣,吃肉,吃肉」王彪說道。
許茹睨了他一眼,說來也是怪了,自從王彪活回來以後總是把許茹當成阿蘭來叫,可是錢琳琳只要听到王彪叫許茹阿蘭,臉上就會發顫,也不知道讓她想起什麼來了,臉上的表情馬上由生動變化僵化了,愛大山抬了肉,臉上極不自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後干脆一個人悶坐一旁獨自吃著他的那一份肉。
聶小瓊吃著這鳥肉,心里總有一些不踏實,具體也說上來,總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同異常,不過,接下來卻發生了一件讓眾人始料不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