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黑此時還緊緊地環抱自己了,身上的躁動又緩緩地往上升,聶小瓊又紅了臉,低低地說道︰「二黑,你知道嗎?,只有成為一對真正的阿莫阿貝,才可以這樣的,如果你真想成為我的阿貝,先得見過我的父母,他們同意了,才可以抱我的,才可——」,二黑點了點頭,一下子似懂了許多,眼里有些清亮,「可,阿莫,我——怎麼——抱你——會——難——受?」。
聶小瓊明白二黑雖然語言等方面還有些障礙,甚至于一點不懂人世間的事情,不過,身體是成年人的,也有作為人的七情六欲,聶小瓊此時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他一一講解,而且現在急需去察看愛大山他們那邊的情況,看能不能抬木頭把四人身上的急速分泌的荷爾蒙消耗掉。
聶小瓊環住了二黑的脖子,掂起腳尖來,用嘴唇輕輕地印在他的額頭上,不敢踫觸他到的任何敏感部位,不過,還好,二黑此時看起來很安靜,全身有一絲的顫抖,好似很幸福,眼楮里透著一種盼望,一種成年男子應有的,一種男女之間的關愛,一種——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沖動。
聶小瓊說不清為什麼此時也有一種幸福感在升騰著,眼楮里濕露露的,眼前一片氳氤,模模糊糊的,手一抹,竟是一淚露,身上的升一種莫明的情愫,一種從來沒有像現這樣在乎感情,之前還隱隱約約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那些過硬的傷痕,情感一度被羈絆,忘了人世間還有約束,還有——,-這一刻聶小瓊只想把以前所有的情感埋死,重新來過,不由得依在二黑的胸前,不過,卻听到了二黑猛列的心跳聲。
聶小瓊說不清為什麼,心跳不由得跟著二黑加快了許多,一種久違的感覺再次浮上心頭,隨之而來的一種喜悅,是一種期待,又突地覺得不象自己了,心里產生了一絲絲的緊張和不安,一種很想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好的願意,意識到一直以來,二黑只是簡單的听話照做和對自己的追隨。
自己好象從來沒有過多的精力去思考過二黑對自己的一種情感,事情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只有目前這兩天的時間多了,才不得不去思索一下,首先聶小瓊分析了自己對二黑的情愫,不是一種簡單認識與被認識的關系,二黑救過自己的性命,聶小瓊覺得就沖這份情感,也不能回避,自已這兩年來就從未有過情感,但從一刻起,有了一種沖動,想把所有的過去淚水和動蕩都埋葬掉,以一種安寧的心去對待這份情感。
不過,一想到愛大山他們還是受著煎熬,聶小瓊不得不暫時壓住剛沖動起來的熱情,「二黑,我知道你難受,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現在得去解救愛大山他們,嗯」聶小瓊低聲道。
二黑此時眼楮看起來清亮,極懂事地點了點頭,︰「阿莫,我——听——你的」,聶小瓊此時對二黑充滿了似感恩,似激動,似依賴,似——的心態,輕輕地「嗯」了一聲,拉了他的手快步向洞口的方向跑去,不過,二黑似一下子懂了許多似的,卻是抱了聶小瓊的飛奔而去,轉眼就到了洞口。
聶小瓊說不清楚為什麼,這一刻卻希望這段路很長,想起剛才的——,心里就有一種甜,還帶有些酸澀的感覺一起涌到心頭,很想在依賴在二黑寬闊的臂膀里,感受他的心跳。
無奈地二黑已經來到了洞口,看到愛大山他們四人已經把木頭搬了出來,這棵木頭有十四米,聶小瓊暗暗吃驚,這棵木頭至少有五、六百公斤重吧,可四人怎麼是怎麼抬出來的,只見愛大山此時臉上也漲得通紅,幾乎跟眼楮的顏色差不多,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都市天師和劉亞及錢琳琳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邊抬,一邊還伸長了脖子大叫︰」一二,拉,一二拉」,這叫喊聲顯然是來自吃了這鳥肉的產生了不可思議的能力,怪不得彝人村寨里的神婆把黑鳥譽為是一神鳥。
雖然不是同一種鳥,不過看到這鳥還有這樣的功效,聶小瓊還想起一樣東西來,那就是神婆泡的那酒,也是鳥酒,不知會不會也有這種效力吧,正想著,此時愛大山急得已經大喊道︰「聶若男,接下來我們又應該怎麼辦呢?」。
聶小瓊看著幾個人通紅的眼楮,仔細觀察發現已經退了一點點的紅色,知道身體里的躁氣消失了一點,暗想自己的這個辦法對他們幾個人還是有用的,此時聶小瓊還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每個人的手還是抖著,嘴里喘著粗氣,可每個人身上的汗是一滴也流不出來,許茹、二黑、王彪吃得少,眼楮倒是沒有那麼紅,頂多就是微紅,可已經很難受了,更何況眼前的四個人吃了近一只鳥肉,肯定是躁得不行,而且還發不出汗來。
四人見聶小瓊似有什麼顧慮似地,都市天師一邊跺著腳,一邊叫粗粗地叫道︰「聶若男,你到底要我們做什麼?,你到底快點說啦,難受得要死了,娘的,老子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情,真它娘的憋氣」。
錢琳琳和劉亞紅著臉,沒有吱聲,不過,看起來也好不哪里去,劉亞手幾乎抓住自己的頭發往往狠狠地往下拉了拉,直想把自己的頭拿去踫牆,象極了一名吸毒人員,錢琳琳嘴里不停地流出口水,看著愛大山發痴。
聶小瓊不敢大意,又讓他們四人把木頭抬去了水潭邊,四人狠命地掙扎著,看起來下了大力氣了,愛大山叫道︰「若男,你倒是讓傻子來幫幫我們呀累死了」,聶小瓊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二黑沒有中毒,他不需要,你們——」,都市天師似象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不再跺腳步了,開始拼命地拖動這棵木頭。
「一二,拉,一二拉」四人嘴里喊著。
喊聲陣陣,震蕩得地面似在顫抖似的,一陣陣地在山洞里回蕩,這種喊聲發自肺腑,讓聶小瓊嘴巴里不由得也跟著喊道,這一刻產生一種去上前也跟著參與的沖動,這氣氛吸引著她走上前一起扯著嗓子叫喊,一起抬木頭,二黑見了,也上前跟著聶小瓊身後幫忙,眾人把木頭往洞里抬,嘴里的叫喊更大了,似想發泄掉這幾天來的壓抑,發泄掉身上燥氣,發泄掉身上的不安,發泄心中的不滿,發泄掉——,不知道王彪和許茹什麼時候也加入了。
木頭越抬越高,眾人發狂似地叫喊,叫喊聲听起來震天動地的,聶小瓊這一刻很激動,眾人的力量是強大的,特別是這一刻,深悟到了牛頓說過萬有引力引起的相互吸引力所遵循的規律是那麼真實,物體之間的相互作用的引力,是物體質點間由于它們的引力,質量越大越重的物體,吸引力也越大,這一點是深深體會到了。
不過,這叫喊聲卻嚇得洞口及水潭邊的一小堆老鼠拼命亂竄,睜著兩個綠豆小眼不時朝眾人望過來,似乎不知道一點發生了什麼事情,發出一種驚恐的急促的怪聲音,竄上竄下的,不知道應該往哪里去。
聶小瓊也感覺了四周氣氛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躁動,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情,一種叫喊的震憾,一種莫明的沖動,一種——,每個人身體上的難受似通過這棵木頭在傳遞,在融入——,聶小瓊覺得身上內的氣流似在轉變著,成了一種力量的引擎,在這一刻似發生了徹底了轉變,身體內的氣流綿綿不斷地流進木頭里。
一直把木頭抬到水潭邊,眾人還意猶未盡,不過,此時聶小瓊發現眾人的眼楮里的紅色更淡了,只是微微的粉紅,愛大山在前面扯聲嗓子叫道︰「聶若男,你說的這個辦法還行——,你來前面指揮,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眾人此時即使最笨的人也體會到聶小瓊讓眾人抬木頭的用意,紛紛叫好,都市天師急急地叫喊道︰「現在身體舒服多了,終于知道什麼解了,太激動了,怎麼感覺身體上還有一股燥動出不來,看來是不能停啦——再抬」。
只見錢琳琳興奮地大叫道︰「聶若男,不錯,這辦法也讓你找到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現在最好趁大家的身體上的氣沒有地方泄完,趕緊去把洞口那塊木頭搬出來」。
聶小瓊暗想此時把木頭抬來抬去的,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倒不如做一些實際解決問題的事情,腦子里迅速地想著還有些什麼是目前最需要解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