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根木頭,聶小瓊猛地想到了什麼,先從背包里拿出鋸子,遞給愛大山,見眾人都巴巴地看著自己,先讓愛大山把木頭二米左右一段地鋸下來了,同時又讓其余的人把這根木頭上的樹枝全部弄了下來,眾人沒有多話,都在各自拼命地干著。
此時錢琳琳和劉亞兩人紅著臉不時地極快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見二黑定定站著瞪大了眼楮在眾人的身上掃來掃去的,聶小瓊又讓二黑幫愛大山鋸木頭,把據好的木頭抬到一旁邊堆好,當愛大山把整根木頭按二米一段的距離鋸完的時候,聶小瓊數了數,一共有七段多一點,算了算,這根木頭也就是十四米多一些,暗想細小的木頭暫時用來取火,大一些的,暫時放好,等找到用處再說,不過,做完了這些活的時候,也看到大家的眼楮基本上不紅了。
聶小瓊判斷他們身體的燥氣消失了許多,見眾人嘴里累得不停地喘氣,知道他們是累得不行了,只見都市天師甩了甩頭說道︰「娘的,這什麼鳥?,比它娘的*藥還火——」,頓了頓又閉了一下眼楮,嘴里喃喃地說道︰「終于舒服了——」。
錢琳琳眼里透著興奮的目光,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聶小瓊發現自從她吃了這鳥肉以來,身上就透著一種怪怪的喜色,看那鳥的眼神也變了,象是獲得了一種力量,重生了一般,又象是找到了什麼寶貝似的,之前听到過她說過,她終于找到了——,難道她心中想的就是這種鳥?,聶小瓊此時不經意地觀察著錢琳琳。
眾人此時的燥氣平和得差不多了,眼楮也徹底不紅了,不過,想起前先前的事情,都有一些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有的累得坐在地上,有的仍然心有余悸地不敢停下來,不停地圍著這堆木頭走來走去,七嘴八舌的。
劉亞極不自然地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下,平靜下來了,不過,看錢琳琳的眼神就有些討嫌,似沒有想到過錢琳琳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跟愛大山——,眼里似在有了一些憤恨,卻也沒有臉開出口來罵人,這種事情她自己也參與了,錢琳琳似也察覺到了,滿不在在乎地扁了扁嘴,嘴里嘀咕了幾句︰「你不是說看不上愛大山了嘛,怎麼現在又要了——」,氣得劉亞咬牙切齒的,不過,錢琳琳斜了她一眼,卻又似沒有看到一般,眼里仍然是一片片的興奮光亮,似乎被什麼事情吸引,根本沒有心思來考慮劉亞的感受,愛大山漲紅了臉,有些不安地看著兩人。
眾人默默地看了,似有一種默契,誰也不願意提之前另人難堪的一幕,這里所有的人或多或少地都參與了,覺得這事情實在是難與啟齒,各自忙碌著自己的心事情,聶小瓊低了頭,偷掃了二黑一眼,只見他還不知道別人的心事似的——,「嘿嘿」地傻笑了起來,過來拉了聶小瓊的手,說道︰「阿莫,你——好看」急得聶小瓊直跺腳,又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讓二黑住口,這樣似乎會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聚集過來,在二黑的身上看笑話。
還好許茹岔話道︰「「這鳥,我們應該把它怎麼辦呢?」。
「我看這鳥是個好東西只是——不好控制」都市天師掃了眾人一眼,眼里閃著詭譎的笑意,眾人听得明白,女人們大部分漲紅了臉,明白他其中的笑意指什麼,只見劉亞斜睨了他一眼,「呸」了一聲道︰「我看全部殺部,燒熟了,以後備著——用——」。
錢琳琳貪婪看著這些鳥,眼里滿是興奮的光,嘴里自言自語道︰「這種鳥怎麼能隨便殺了吃掉呢?,唉,只有先前我不知道它是——,就讓愛大山幫我殺了兩只,可惜了,可惜了——」。
眾人都有些納悶,都市天師眯著眼問道︰「錢琳琳,你這是什麼話,——那你說怎麼辦呢?」,錢琳琳眼里透著興奮光地說道︰「我看不能把它殺了,先把它養起來,如果有誰不願意養的,我這還有一些好東西拿來換也行」。
眾人若有所思地想著,只見都市天師眨了眨眼,象是觸到了什麼似地說道︰「對呀,先把它養起來,等以後出去,再把它拿出去賣掉,比它娘的什麼*藥價錢多了——,只是它娘的,我也是殺掉兩只了——」。
聶小瓊的想法也是這樣的,不過,用途卻不一樣,當初挑肚子大的,只想把它養起來,看它能不能下鳥蛋之類的,沒有想過——,它的功效還有這樣的,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拿它怎麼辦了。
劉亞扁了扁嘴,斜了眾人一眼道︰「你們也是,可惜什麼,我的一口氣也是殺了兩只,誰要有食物,我倒是願意換,還不願意養呢,臭死了——,我家以前鄰居家養過鴿子,——」。
「那我拿這些金銀手飾跟著換那只活的鳥成不成?」錢琳琳說道。
劉亞恨了恨錢琳琳一眼答︰「怎麼可能,這些東西不能吃,不能喝的,你當我這麼沒腦子?」頓了頓又斜了一眼錢琳琳,眼里帶了幾分輕視道︰「你也不想一想,我現在要它來作什麼,也只你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的東西,目前除了食品,什麼也不換」。
錢琳琳看起來有些失望,又看了看聶小瓊用帳篷做的臨時口袋,眼里閃著貪婪的光,許茹一把奪了過去道︰「你別想,我們現在才不會要那些東西呢,——」,聶小瓊也贊同許茹的做法,看到這些金銀手飾,原是自己的東西,當初是為了救治二黑才又它來換成藥品的,這些東西現在實在也沒有什麼用處。
錢琳琳拿著這些東西掃了眾人一眼,見沒有一個人吱聲,眼里的失望更濃了,轉了轉眼,咬了牙,緊緊地說道︰「我現在還有一包灑琪瑪餅干,有人願意換嗎?。」,眾人听了一驚,欲言又止的,許茹戳了一下聶小瓊,一臉的迷惑,把聶小瓊拉到一旁,小聲地問道︰「若男,到底換不換?」。
聶小瓊沉思著——,此時就听到劉亞此時眼里聚集了光,再度掃在錢琳琳身上,咬了咬唇,沉思了片刻問道︰「錢琳琳,你要用它作什麼?」。
錢琳琳此時眼里閃著無限的媚光,似包含了希望,無數的憧憬,——讓人深深地覺得錢琳琳對這些鳥應該是有大用途的,可她要用來做什麼呢?,聶小瓊暗暗猜測著。
「你到底換不換嘛?」錢琳琳再次追問道。
劉亞見錢琳琳神神地沒有回答她,上下搜索了一下錢琳琳,似要把她身上的秘密摳出來一般,不過,錢琳琳一下似明白了許多事情一般,眼里有了一些警惕,說道︰「既然你還要思索一下,那你等你想好了,願意換的時候,再說吧,不過,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肚子餓了會把它吃完,——」說完,不再看劉亞一眼,又掃了眾人一眼。
這話讓在場的人沒有想到,劉亞咬了咬牙說道︰「錢琳琳,再加一些零食吧或者水草,你看怎麼樣?」。
「零食,我沒有了,只剩下為數不多的水草了,也只能給你一小捆了」錢琳琳用手比了一下道,劉亞點了點頭,兩人算是成交了,聶小瓊這邊也就不再多話了。
愛大山環視了一下眾人說道︰「我看,這鳥分到每個人的手中,就隨大家願意怎麼樣了要吃,要養的,要怎麼樣的都行,只是眼下要養又怎麼個養法?又拿什麼喂養呢?」,听了愛大山的話,眾人不住地點頭。
半響,都市天師說道︰「我看,那些個老鼠討嫌得很,把它剛生下來的那些還沒有睜眼的小老鼠拿來喂養吧」,听起來有些駭然,讓大家面面相視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不過,很快錢琳琳就說道︰「我看行的,我們四川有一種菜叫三叫菜,就是這種剛生下來的老鼠,用鹽沾了吃——據說它的蛋白質很高呢——」。
眾人听得惡心,卻都沒有反駁,「那鳥窩怎麼弄呢?」愛大山接下來又問道。
聶小瓊掃了一眼這些石頭說道︰「我看可以先找一些薄一些石頭拼起來,不讓它飛起來,只要它在地上可以走動就行了,——」,說完,開始在地上尋了起來,隨手抱起一塊薄一點的石頭比了比,愛大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也開始在地上尋了起來,許茹、二黑和王彪三個一塊上來幫忙。
不一會兒,許茹她們這一組的鳥窩也搭建起來了,是幾塊大石拼成的,石頭與石頭之間留兩指寬的距離,最上面用一塊薄一些的石頭蓋住,許茹把口袋里的鳥一只一只地放進里面,接口處也是故意把蓋斜錯開,為的是有更多的光線能進到鳥窩里,也可以更好地觀察它在里面的生長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