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大山在水潭的邊的一小塊空地上,略微收拾了一下,把擋在中間的石頭搬到一邊,讓這塊小空地的中央看起來寬敞了一些,便于表演者站在中央的位置,之後又走到空地邊外看了看,又跑到中面站了站,臉上掛了一臉的滿意,這才輕輕地拍了拍雙手,看了看手上髒污還沒有拍去,又跑到人造的潭邊洗了手,甩了甩手上的水。
最後環視了一下眾人,發現眾人的眼楮都盯著在他身上,似都在等他發話,愛大山馬上就興奮起來,輕輕甩了一下頭,臉上掛著一絲嘻笑,搓了搓手,清了清嗓音,壓抑著興奮,極力用一種緩和的語調緩緩地說道︰「我提議文藝活動現在就開始了,誰先來?」。
眾人都嘻笑著,臉上透著開心,只有錢琳琳痴痴地對著愛大山笑,笑容里有些異常,讓人感覺有些不對勁——,聶小瓊心里莫名的地「咯登」一下,眼皮莫名地跳了一下,許茹悄悄地對著聶小瓊眨了眨眼︰「若男,你看,錢琳琳好象有些不對頭——」,經許茹一提醒,心里也暗暗地吃了一驚,說不清的一種怪怪感覺涌上了心頭——,她這是怎麼啦?。
一個念頭閃進聶小瓊的腦子里,她會不會——,正胡亂猜測著,許茹又戳了一下她道︰「你可得看好二黑了,別讓兩人多接觸,二黑可是個沒有防御能力的,只要她一媚笑,眾男人都得倒下了」。
聶小瓊听了有一些無奈,這種事情哪里堵得了,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許茹說得還是有些道理的,至少她哪怕明知道是堵擋不了,也一直努力去做,不象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隨其自然的,從來沒有償試過人為去努力,去改變。
許茹再次推了她一下,小聲提醒道︰「你听到了沒有,若男?」。
聶小瓊點了點頭︰「我試試看吧」。
許茹見她答應了,看起來有了幾分滿意,用手挽了聶小瓊的手臂︰「男人就得這麼管著,你還沒有經驗,等以後,你就明白我的話是正確的了——」,頓了頓又道︰「再說了,你也不比她差,自有一種由內而外的風韻,是她不具備的,你比起她來更有個性和思想,比她更加溫柔和睿智,對于男人來說也自然有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你要有信心,不要在你在乎的人面前退縮了——」。
聶小瓊默默地听了,覺得許茹的話非常有道理,讓自己增添了不少的信心——,兩人正興興地聊著,就听到都市天師壞笑道︰「錢琳琳,你今天再跟我們表演一個舞蹈嘛,助助興,高興高興——」,錢琳琳環視了一下眾人,眼里閃著嬌媚的光,頓時又讓所有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錢琳琳抬起了頭,環視了一下眾人,臉上掛著一臉迷人的笑,這笑容象一個陷井,瞬間似可以捏住了在場的每一個男人的心,讓男人們心甘情願地掉進去,無怨無恨的,聶小瓊覺得這笑容里還隱隱地還夾雜著一份自信,一種習慣成自然的氣質,她再次昂了昂頭,讓她的脖子看起來修長,兩條臂長長地露在外邊,下面是一襲自制的水紅色帳篷布裙,使她的皮膚看起來很白,身材更是苗條,濃黑的頭發瀑布般垂下來,看起來似媚,似嬌,似艷,似——,眾人的眼珠似要掉出來了。
錢琳琳滿意地環視了一下眾人,不經意地扭動了一下細腰,媚得千嬌百態,實在誘人,僅僅這個動作,就吸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心神不罩在她的身上都難,只見她臉上表情極其生動地道︰「算了,我今夜的衣服不方便跳,干脆給你們唱首歌吧」,這幾句話,便把眾人的興趣也挑起來了,同時也把眾男人的心神提了起來︰「你唱什麼歌?」。
「采檳榔吧,你們有想跳舞,也可以跟著節奏跳一跳,開心——開心」錢琳琳眉飛色舞地笑道,眾男人討好似地笑道︰「行,行,行,你先來,——」,此時錢琳琳不再猶豫,開嘴便唱︰「高高的樹上結檳榔,誰先爬上,誰先償,誰先爬上我的誰先裝——,少年郎呀,采檳榔,***提欄,抬頭望,低頭呀想又想,他又美,他又壯,誰能比他強,趕忙叫聲我的郎,清山高,流水長,那太陽已殘,歸鳥在唱,叫我倆趕快回家鄉——」中間停頓的時候,錢琳琳用嘴打了一個個響,這歌詞本就是曖昧,讓錢琳琳唱起來又嬌又媚的,听起來極是好听——,引得眾人聯想不斷,。
錢琳琳剛一唱完,眾人的唱歌的興趣立時也引出來了。
這歌唱得人的情緒高昂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一種嘻笑,都紛紛鼓起掌來,讓人涌躍地想試試,二黑手舞足蹈的,嘴里發出︰「嗯嗯啦啦」地嘶叫聲,看起來開心之極,看到二黑這樣,聶小瓊也莫名地開心起來,空氣中立時傳遞著一種熟悉的鬧熱,把每個人的興奮神經**起來。
「女同胞唱完了,男同胞也來一個嘛」劉亞高聲道。
男人們都互相看了一看,王彪仍然還是那個樣,除了傻傻地笑,似乎想不到別的動作,二黑除手舞足蹈的傻樂,就沒有別的想法了,都市天師和愛大山兩人推推嚷嚷承讓著︰「你先來,你先來——」。
最後,都市天師擠了擠了眼道︰「好吧,我先來就先來,我唱一首桃花朵朵開吧」,眾人笑起來︰「行,行,唱就行」,都市天師清了清嗓子道︰「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那桃花開,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把那花兒采,——桃花朵朵開,枝頭鳥兒成雙對,情人心花兒開,啊喲啊喲——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嘗嘗家鄉菜,團圓樂開懷——」。
錢琳琳先在一旁拍手打節奏,眾人也跟著打起來,此時的都市天師,一臉的凝神,似在向往著一個小小的桃花源,一方小小的穹蒼,期待著阿牛和阿花那樣永遠——,極不象他那平時的舉動,這首歌從都市天師的口中唱出,配上他那有些尖的聲音,傳染著每個人心馳神往的激動。
唱完後,眾人立刻鼓著掌來,紛紛叫「好」,都市天師一臉的得意,頭昂得很高,半響才嚷道︰「接下來,也該你們女生來一個了吧」,錢琳琳此時毫不示弱地推了推劉亞︰「上,我們也不能落後了——」。
劉亞笑了一下︰「行,瀏陽河」話音剛落,只听她唱道︰「瀏陽河彎過彎幾道彎,幾十里水路到湘江,江邊有個什麼縣哪,出了個什麼人,領導人民得解放啊——,瀏陽河彎過九道彎,五十里水路到湘江——」,這首歌的詞雖然有些老,不過,經過劉亞的嘴,卻唱得極是現代,別有一翻滋味。
唱完,眾人的目光自然又落到愛大山身上,這一次愛大山沒有推辭,大聲說一句︰「我唱一首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眾人表情不一地點頭贊成,愛大山用激昂的聲音唱道︰「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我們是工農的子弟,我們是人民的武裝,從無畏懼,絕不屈服,英勇戰斗,直到把反動派消滅干淨,***的旗幟高高飄揚,听,**歌聲多嘹亮,同志們整齊步伐奔向解放的戰場,同志們整齊——」。
愛大山的這首歌雖然音和吐字都不十分的準,對旋律的感悟也不強,但對這歌詞及歌曲卻注入了很深的情感,聶小瓊暗想能達到這個程度,一定以前是練習了好多次了,只有達到這成熟的時候,注意力和情感才會唱出來。
只听得他有時會把某個音單唱重,有時又把一個激情的長音又會拖得很飽滿,非常符合歌曲的意境,唱高的部分,氣息象是從小月復、丹田傳出,歌曲出來,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不過,讓人覺得就象掐緊水管前端,縫隙一小,壓力就增大,水沖就遠,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到軍人的雄糾糾,氣昂昂的樣子。
這歌被愛大山揚長避短地發揮到最大的余地,與歌曲的情感產生共鳴,相當的響亮的音量,達到豐滿,悅耳,激情——,讓人不由想起面對廣闊的大海,望不到邊的海天一色,直想高歌一曲。
剛唱完,眾人醉倒在愛大山男性渾厚聲音的魅力中——
半響才听到一陣陣地掌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