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瓊卻是弄明白了都市天師所說的氣壓原理,也就是靠外來氣體從錢琳琳嘴里進入,把鼻孔和嘴巴堵死,她的身體里就存在一個氣壓,讓她象她氣球一樣的充滿了,嘴巴里仍然要堵死,然後再打開一個鼻孔,讓身體里面的氣從錢琳琳的另一個鼻孔里出來,靠這樣的氣壓把螞蝗壓出來,理論听起來倒是行得通,都市天師環視了一下,見有人是弄懂了,便昂了昂頭,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再次向愛大山望去,卻見他一臉的尷尬,象是听懂了都市天師的話,不過,這舉動確實是有些讓他為難他了,嘴對嘴的,要完全吻合才能不使氣從錢琳琳的嘴巴里透出來,這確實有些難度,可還未等愛大山開口。
劉亞扁了扁嘴,挑了挑眉道︰「我說天師,這樣的事情應該她老公來做,愛大山有些不合適嘛,肯定是做不好的」。
眾人心里明白,都一臉的不動聲色暗暗好笑,沉默著,都市天師不慌不忙地說道︰「我當然是知道由她老公來完成最好的,可二黑——哪里干得了這個,愛大山是驢頭,我又在指揮,他不來吹氣,誰來吹氣——」,說完,環視了一下眾人,許茹和王彪立時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愛大山此時看起來倒是一臉的大氣道︰「算了,算了,我來吧,只要能醫好,哪里還在乎得了這個,天師,你開始吧」。
劉亞恨了愛大山一眼,罵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愛大山似沒有听到一般,都市天師沒有再多話,臉色凝重道︰「愛大山,準備,開始,先捏緊鼻子,先吸足了氣——,嘴對嘴,把你吸到的氣全部吐到錢琳琳的身體里,——使勁,吐——全部吐干為止」,愛大山認認真真地照著做了,眾人心里都打著鼓,不知道能不能有用?,不過如此反復兩次後,功夫不負有心人,錢琳琳的鼻孔里果然沖出了一條黑黑的東西,在不停地蠕動著,眾人看得駭然,不過,很快眼前一花——,錢琳琳鼻孔上的螞蝗不見了。
是二黑還未等眾人看清楚了,伸手便把便螞蝗拿出來扔到地上,待眾人看清螞蝗還是地上蠕動時,都市天師帶著狠氣地上前就是一腳,跺成了肉泥,象是踏實了,眾人心有余悸地看著,直喘粗氣,只有聶小瓊淡淡地看著這一切,眼里強壓力著悲郁,也不岔嘴,也不說話,似早已料到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的——,不過,覺得這個辦法只能針對螞蝗鑽不深的,沒有到咽喉,如果再深些,應該是不能可出來的。
都市天師見螞蝗出來了,把頭抬得更高了︰「看看,我就說是可以的,——這回你們親眼見了吧」頓了頓又說道︰「愛大山,再來,看一看還能不能再沖幾條出來」,見二黑心不在地焉看著別的地方,有些不滿地又提醒道︰「二黑沖出來了,你還往地上扔啦」,愛大山喘了幾口粗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點了點頭︰「行,再來」,有這前一次的經驗,愛大山更賣力了,可是這以後,再也出不來了。
最後,愛大山疲憊地打了一個哈欠,看起來是極累,極困,癱坐在地上,眾人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此時天也徹底地亮了,經過這一夜的折騰,眾人都累得夠嗆,也意識到這辦法只針對鼻孔里的螞蝗有用了,開始有人煩躁道︰「這螞蝗都到了肚子里了,用這個辦法——不行了——」。
都市天師昂著的頭也低了低,眼神灰了許多,不過,很快就毫不客氣地說道︰「此一時,彼一時了,當時我在場的話,一定是行的」,劉亞扁了扁嘴道︰「天師,說這樣話,現在也沒有用了,還是講點實用的——」。
都市天師臉上有點不自然,很快眨了眨眼,極力干爭了兩聲,之後見眾人都沉默著,便把目光落在二黑身上,嘴里彎了彎︰「我看,這事情是二黑惹起的,把大家折騰個夠,還把人弄個——半死不活的回來,你說什麼辦?」,二黑也不答話,頭似低似偷看。
眾人開始紛紛嚷嚷地叫︰「就是」,大部人都在罵二黑,少部分人不出聲,愛大山搖了搖頭︰「別把問題扯遠了,現在討論的是如何救治錢琳琳,即使再把二黑扯進來批判又怎麼樣,同樣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眾人頓時不吱聲了,都市天師直截了當地說道︰「還討論個屁啦,除非這里有醫生,有設備,有護理人員,不然的話,一切都是白搭,再說了,這螞蝗又在她的身體里面,我們也看不見,能活多久,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眾人點了點頭,愛大山看起來有些不奈,聶小瓊很難得地主動開口道︰「我看,剛才大家講到追究責任也是對的,至少讓大家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事情是什麼起的,以後怎麼個避免法」。
剛說完,眾人剛要點頭,劉亞一臉地不悅道︰「聶若男,這還用說嗎?,鳥肉是錢琳琳給他的,事情不是明擺著的嘛,討論錢琳琳的傷情是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間,說到照看,錢琳琳即成了二黑的女人,就應該他來照顧,我們只能盡量幫一幫,實在不行,我們也盡力了,大家說是不是?」。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聶小瓊卻一點不讓地說道︰「劉亞,你如果說的是事實,我是沒有意見的,可我剛才察看了錢琳琳的鳥窩,還是三只鳥,同原來的一樣,大家再看一看昨天晚上兩人吃的骨頭有多少就知道了」。
眾人得這話似有深意,有些吃驚,只見劉亞臉色一變,極是難看,眉頭也蹙了起來,眾人看她這樣,也大致猜到了——,她在這件事情里面一定不簡單,聶小瓊不理,帶頭來到昨天的那塊空地旁,眾人不由得跟著她的眼神去看空地上的那些骨頭。
根本就是兩只鳥的骨頭,聶小瓊隨手撿了幾根大一些的骨頭一拼,眾人立時明白了︰「果然是兩只鳥的骨頭」。
聶小瓊再次環視了一下眾人︰「請大家再回去看一看,誰的鳥少了?」,眾人立時跑到自己的鳥窩前察看︰「我的沒少,我的也沒少,我的——」眾人紛紛答道。
眾人紛紛地看向聶小瓊,似她知道什麼似的,聶小瓊又道︰「既然大家的鳥窩里的鳥都沒有少,那麼現在大家還有烤過的鳥肉沒有吃完的嗎?。」,愛大山答道︰「我有」說著,從背包里拿出那只烤過還沒有吃完的,看起來只剩下個空架子的鳥肉,讓大家看了看。
都市天師猶豫了一下,看劉亞臉色蒼白,他此時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看起來有些為難,王彪瞪著他說道︰「都市天師,不會是你吧」,都市天師一臉不自然地說道︰「這哪會是我呢」說著,從包里拿出了那只吃過的鳥肉,讓大家看了看,聶小瓊此時說道︰「我們這一組的只動了二只,一只我們吃了,另一只給了錢琳琳,其它統統還是在鳥窩里,大家可以看一看。
此時,劉亞黑著臉答道︰「聶若男,你也真是復雜了,這鳥肉是我給錢琳琳,她要給二黑吃,我有什麼辦法」,眾人听了,表情不一地變化了一下,都明白了——,愛大山跺著腳說道︰「劉亞,你——你——,這件事情,你是有責任的」。
聶小瓊冷哼了一聲道︰「劉亞,你明明知道這鳥肉的功效,人吃多了會出現個什麼狀況,為什麼還要讓兩人吃?,你明明是居心叵測」,劉亞一愣,不過,很快鎮了鎮神,抬了抬頭,嘴角揚起一個嘲諷似地笑意︰「大家听听,多新鮮,錢琳琳要跟我換,我看著合適,自然會換——,你自己看不住你的男人怪誰?,讓你男人跟別人跑了,現在倒來怪我給東西的人了,真是讓人模不著頭腦」。
听了這話,眾人都一愣,聶小瓊氣得差一點要吐血,半響才氣憤地說道︰「劉亞,怎麼可能那麼巧,偏我不在的時候,兩人會吃那麼多,你不會在這里面做了什麼手腳吧」,劉亞扁了扁嘴,理直氣壯地道︰「怎麼可能,許茹也在一旁的,你讓她說一說,我遞給二黑鳥肉的嗎?,我昨晚跟他說過一句話嗎?。」。
許茹低了頭,一臉的惶慌道︰「若男,對不起,我沒有看好二黑,讓你——,責任我也是有的,你看讓我怎麼做,你心里會好受一些」說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