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哈哈,好,那本王就先干為敬了。」諸葛烈也大笑著,似乎一點都不拒凝煙舉起的酒懷。
「只是,好像就只有我們喝,似乎也不太好,不知王妃姐姐會不會喝酒呢,如果王妃姐姐不介意的話,那也跟太子殿下來喝一懷吧。」凝煙突然把話轉向了單蠻兒。
單蠻兒掃著凝煙,嘴角也不由輕扯著,這個女人還真是閑著沒事干了,就算她要出她的丑,也要看時候吧,也不知是該說這個沒腦好,還是什麼好?
難道她想讓別人說,諸葛焰娶了一個沒用的女人回來嗎?悲催的,無奈啊。
單蠻兒听得懂,「可是,我不會喝酒啊,那怎麼辦……。」
「只是喝一點。」太子居然發話。
單蠻兒糾結地,回得自然,話里沒有一絲讓人覺得有何不妥。拿著酒……還是喝了一點點。
諸葛焰從一開始就只是淡淡地掃著他們,嘴緊閉著,似乎一點要開口的意思都沒有,而他也從沒想過要在這種時候開口,或許有些時候,不開口反而比開口來得更好一點。
有單蠻兒開口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只要他沒有在話頭上得罪單蠻兒,那一切都好辦,但至于其他的人,得不得罪,那就不是他人事情。
凝煙因為單蠻兒的話,頓時臉就黑了起來,嘴角輕抽著,想要說出來的話,卻給硬生生地收了回去,現在兩頭不是人,卻只能尷尬地沒有再去開口。
插曲始終都只是插曲,而似乎也一點都沒有影響到晚膳的進行著,只是,晚膳來得快,但結束得似乎也不慢著,當回過神來,宴場上已經是空空如也,留不下什麼。
單蠻兒因為晚膳的時候,無奈中喝了幾杯烈酒,一早起來,頭就隱隱作痛,不由低咒著,什麼鬼晚膳,吃就吃吧,還非要再來點什麼作什麼興的,這些人還真是太閑著沒事干了吧。
頭,痛得劇烈著,甩甩頭,從床上起來,推開門,才發現天已經是大亮了,只是奇怪了,都這麼晚了,馨兒也沒有來叫她起床。
剛想著,馨兒已經向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