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左上角的風雲榜是本書的快速通道,終于碼完一萬字,阿澀這個後勁不猛的小男人硬是被你們幾副猛藥給整得生龍活虎。新的第四步超能有木有
就似爆菊萬字更新完成
葉河圖帶著鐘智剛前往羊角胡同,鐘智剛在路途中打听過葉河圖在國外時候生活,結果葉河圖透露的半點內幕讓鐘智剛驚訝地下巴都快掉下來,什麼皇室婚禮還有戰亂連連的一些小國家,最後葉河圖還透露一些關于國際雇佣軍的消息,用鐘智剛的話來說就是比《聊齋志異》這等小說還要來得有趣。
「大哥,你為什麼要選擇去那個小店里面當服務員呢?」鐘智剛不解,按理說過慣了繁華的生活的葉河圖應該不會選擇去做一個默默無聞地小店服務員,鐘智剛不相信剛才葉河圖給他說的話是哄他的,就算是哄,葉河圖的話沒有一點破綻,跟真實完全一樣,鐘智剛寧可相信前者。
「這草蛋生活過起來太憋屈,突然我就回憶起一年前在美國和一些人玩橄欖球的日子,那日子雖然過得平淡,卻是比起漂浮不定的一些時間要真實得多。」葉河圖神情寂寞,可惜那樣的日子不多,一勞永逸的確是一個好法子。
「呵呵,大哥的抱負我自然是不懂。」鐘智剛自嘲一笑,在無數人想要出人頭地的時候葉河圖卻在追求平淡生活,是時代的追求,還是生活的不挽留?
「懂個毛,像有些人的大富大貴我早已經歷過,所以更加向往另外的生活。」葉河圖不屑道,如果他想要成為億萬富翁,不是多大的難事,拉斯維加斯完全可以幫助他實現這個夢想,誰能夠難得住葉河圖一夜暴富的腳步?幕後老板馬丁路查德手下的頭號打手都不是葉河圖的對手,聘請雇佣軍?開玩笑,世界級頂尖雇佣軍在葉河圖面前只能淪落到作為炮灰的份。
如果葉河圖需要,歐洲皇室的達官權貴巴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藝留下這個強大的東方男子,葉河圖白衣飄飄一劍東去的形象已經成為西方流傳很長一段時間的神話,在西方,只要提到中國人,最頂尖的上流圈子無人不知葉河圖的名號。梵蒂岡的聖彼得大教堂在一年前進行了全面改修,整整兩個月沒有對外開放,在外界紛紛猜測時,一些影響力和滲透力極為廣泛的隱秘大家族已經獲得了消息,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在一年前被一個東方男子殺入,由太陽王負責的神聖武士團對這個東方男子進行了圍剿,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東方男子不僅毫發無損第離開現場,更是將神榜上享譽盛名的太陽王打得狼狽逃竄,這個消息一經流傳,便迅速轟動整個西方上流社會和一些擁有高貴血統大家族,其中包括了十二大黃金家族。
這些家族不惜花費巨大精力調查葉河圖的來歷,最終得出這個神秘且強大的東方男子出自中國的一個大宗派—昆侖,名叫葉河圖,在國內,葉河圖的名字或許不夠響亮,至少一些上得了台面的家族已經獲知葉河圖在國外的響亮名號,其中就包括軒轅家族。
羊角胡同到了,這個胡同的名字很古老,沒有人記得是什麼時候就開始叫羊角胡同了,也沒有人知道為啥叫羊角胡同,又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世界上本來沒有什麼地方叫羊角胡同的,叫的人多了,便有了羊角胡同。
輕車熟路走到熟悉的四合院那里,還沒有敲門的時候,一向不肯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的葉河圖突然心生一個想法,心動時候立即行動,衣袖一晃,一把飛刀出現在手中,鐘智剛立刻就看到了很有視覺沖擊的一幕,一把飛刀在葉河圖手中眼花繚亂地旋轉,最終輕輕一拋,飛刀化為一道白光向著遠處的某個角落掠去,只听見「鐺」地一聲,一秒鐘後,飛刀奇跡地按原路返回,葉河圖探手一抓,一道鐘智剛看不清楚的影子被葉河圖抓在手中,等到鐘智剛眨一下眼楮,定眼一看,一把飛刀已經被葉河圖握在手中,正是原來的那一把飛刀。
「這是?」鐘智剛揉揉眼楮,感覺好像有沙子鑽進了眼楮,導致使自己產生了幻覺,整個過程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沒能夠讓鐘智剛看的透徹。
「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葉河圖似笑非笑地看著鐘智剛,推開了四合院的大門,早一點讓鐘智剛了解也好,以後這樣的場面或許會更多,或許再也不會出現,葉河圖只是想讓鐘智剛早一點有一個心理準備而已,兩人相處的不是同一個世界,既然鐘智剛以後有很大可能要跟著他混,就必須了解他的世界。
「這家伙實力還過得去。」進四合院的時候葉河圖嘀咕了一句,院子里的老人正在修建花草,一盆盆的花草在老人的悉心照料下,顯得愈發蒼翠欲滴。听到門口有響動,老人還沒來得及說請進,葉河圖就自個進來了,發現是葉河圖,老人的笑容更加慈祥了幾分,跟在葉河圖後面的鐘智剛讓老人稍稍一愣,仔細觀察鐘智剛發現不是上次那個奇裝異服的小伙子,老人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些,不是說他不喜歡何長峰,而是何長峰穿在身上的衣服讓他不習慣罷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思想,老人的保守只是為了捍衛一下傳統的文化精神,為了在新事物侵蝕年輕一代的同時,不忘提醒一下人不要忘了根本。
「爺爺。」
葉河圖破天荒地叫了一聲爺爺,沒有再叫老師。也沒有叫大爺爺,爺爺兩個字猶如流水淌過老人的心,親情遲早要面對,來得巧不如來得早。
听見葉河圖的一聲「爺爺」。老人在剎那間不禁老淚縱橫,住在這個四合院將近二十年了,從未有過親人前來探望,老人在這里沒有妻子和孩子的陪伴,有的是十年如一日的堅守,淡忘的記憶讓他兩年前面對葉河圖到來的時候,听到葉這個姓氏沒有絲毫反應,歲月的消磨讓他也忘記自己曾經姓葉了,沒有「葉正凌」三個字的催化,老人斷然不會回憶起當年的崢嶸歲月,葉河圖走過之後,老人每到晚上,就會坐在院子中央的搖椅里晃悠,看著天上的星星發呆,星星一眨一眨,老人的眼楮有時候不由自主地濕潤了,沒有報紙,沒有書刊,有的,是無盡滄桑的回憶。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歲月不饒人啊。在感慨光陰似箭之余,老人也會把注意力轉移到葉河圖身上,這個葉家唯一和他接觸最多的第三輩人,都那麼大了,老人回想起年輕的時候,用八抬大轎將她娶回家的那時,也是像葉河圖這般大,下鄉當知青的那段日子,不可謂不艱苦,還不是照樣挺過來了,被打成右派那時候,甚至當做牛-鬼-蛇-神上街批斗,遭無數人的唾棄辱罵,老人也沒有放棄過,文-革期間,紅衛兵抄家,珍藏許多年的書籍被火炬一空,妻離子散,堅信總有一天一家人始終會團聚的他決定從頭再來,經歷過新中國成立所有波折的老人,在功成名就的那一刻得知妻子兒子已經不在人世,終于心灰意冷,孤苦伶仃,潛退到這個小小的四合院靜靜養老。
如果自己有孫子,也該有葉河圖那麼大了,老人握緊葉河圖的雙手,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堆積了將近二十年的悲傷在這一刻無盡地釋放出來,這個時候,他不是曾經被萬人矚目的某個人,僅僅是一個老年孤苦伶仃無人照料的老人,鐘智剛沉默地看著老人,心底沒有來由地涌起一陣哀傷,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同樣經歷過,只是沒有老人沉澱的深厚而已。
「爺爺,一切會過去的。」葉河圖眼神溫暖,他不知道面前他應該叫做爺爺的老人曾經有多麼輝煌的歷史,也不清楚為什麼原因願意來到這個小小的四合院,只是從一個老人哀涼的哭聲中感受到了無法言喻的傷痛,這麼多年,他應該是很辛苦地,比起自己在昆侖呆著的二十年,應該要沉重很多,想到這里,葉河圖覺得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比起爺爺,實在是微不足道。
「河圖,爺爺老了啊。」眼淚未干的老人抹了一把眼角,感慨道。
沒等葉河圖繼續說下去,老人又接著說道︰「在這個院子里轉了二十年,有些事情始終沒有放得下,不願意長眠地下,我擔心有一天,突然躺在這把椅子上醒不來了,每年清明節的那天,有沒有人給她和孩子燒紙,我知道這輩子,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唯一覺得內疚的,就是曾經一起的時候,沒能夠好好照顧她,那時候還年輕,覺得只要飛黃騰達了就能夠讓她過上安穩日子,卻沒有想到當我功成名就的時候,母子倆已經不在人世了,孩子,別怪爺爺話多,勸誡你一句,以後有值得惦記的人,不要去想著什麼飛黃騰達,只要能夠共同患難就足夠了,爺爺是過來人,知道的東西比你多。你父親是一個感情偏執的人,你去見他的時候,他可能沒有太多的感情表露,以我對你父親的了解,他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心底還是記著你的,你可以怨他,但不能恨他,作為一個父親,沒有一個是不在乎自己的孩子的。」
老人的話在今天似乎特別多。
每听一句話的葉河圖都要鄭重地點點頭。
PS︰我筆下的大多數人都是有原型的,寫這一章融入了太多感情,眼淚都留了好幾滴,不知道筆力夠不夠。)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