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元宵節快樂呀!!
團團圓圓,和和美美。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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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九師兄這麼厲害。出手完全不予余力,招招都是實打實啊!」
「嘿!那招真帥,你腿也長,趕明嘗試一次啊?!」
「拉倒吧!那姿勢,那角度,我怕我扭了腰。先前的招數還是大同小異,到了後面基本上都是咱沒見過的,嘖嘖!高手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你說,憑我們能在師姐手下走幾招呢?!有沒可能五十招?!」
「得了吧!別說是你了,就算是阿寧估計也走不了二十招。原先還有些小瞧女人,現下我可是大開眼界了。不得了啊!不得了!」
「幸好那也只是個例,要是個個都跟師姐那樣的,那不得天天家暴啊!」
「我還想看,我還沒看夠呢!我不想走。」
「人都走了,還看個屁啊!嘖嘖!你還別說,我也好想看看他們器斗,可惜師父他老人家不允許器斗。」
「光用拳頭,那幾位的破壞力都已經夠強了。再給他們趁手的兵器,那不得拆房子啊?!演武場那大青石地板就這麼讓她一拳砸碎了,有多少都不夠毀的啊!」
「那到也是,刀劍無眼還是悠著點的好。嗨!小二,我看你用手機偷拍了,是錄像不?!到時候給我拷一份看看啊!」
「我也要,我也要!」周圍立刻紛紛響應。
…………
比武結束了,弟子們三三兩兩散去,嘰嘰喳喳的話題都沒離開過剛剛的對決。那真是強者之戰,絕對的是叫觀摩者大有可觀。
沐浴過後,換上一身休閑衣裝,大家伙圍著桌子坐下來飲茶順便交流一下心得。看了那麼兩場高水準的比武,怎麼著也要發表點見解呢!
尋握著個冰袋冷敷著眼眶,似笑非笑的看著連聲道歉的阿九。這小子一動手還真是六親不認呢!每一招都跟眼前站著殺父仇人似的,還得自己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應付他。下手夠狠的啊!希望明天乘飛機別被人家當犯罪嫌疑人給逮了就好。
「好了,寶貝兒。那家伙皮糙肉厚,這麼點小傷沒關系的。最多明天出現只賤狗,來我看看你的拳頭,有沒有被咯到。」冰翼可見不得自家寶貝低聲下氣給人道歉,最主要的是那家伙還故意拿喬。
「嘿嘿!什麼人吶!難道還怪我咯到他手了,那我還對不起了。」尋翻了個白眼,有夠郁悶的。
冰翼沒理他,似真似假的握住阿九的手,翻過來翻過去的查看。嗯!很好,依舊是白白女敕女敕手一雙,一點淤青都沒有。這種粗暴的運動還是少玩為妙,就怕傷了九九的小胳膊小腿。真是沒想到,這孩子的爆發力還真不是一般的了得啊!
「好了不鬧了,說正事。第八封印任務出來了,關于這個阿紫你們有沒有什麼線索?!」尋這話是對著冰翼說,視線卻是落在阿九身上。很多任務都跟這孩子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這一次應該也跑不了。
冰翼沒有說話,回話的是阿九。「阿紫是守護玄武皇朝的神獸,原型應該是一只巨大的玄武。他原本是住在玄武皇城後方的萬年寒湖里,現在的話大概已經不在那里了吧!」至于阿紫可以變成人的事情,阿九並沒有說。那本書里的故事,應該不是每個人都相信的。他不想讓單純把四神天下看做游戲的人知道那些曾經的故事,所以就算是對尋他也有所保留。
「肯定不住在那里了,第八封印都沒解開,我們連皇城都沒找著在哪,更別說找什麼寒湖了。要真在那里,那這就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了。」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插了一句,直覺的否定了那個地點。
「也不排除觸發什麼條件把我們傳送到那里,就像是特殊場景之類的,比如那個FB任務那樣的。哎?!那個任務進去的地方不就是玄武皇城嗎?!會不會真的在那里面找到?!」賈雨嵐說著說著就冒出了靈感。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個線索也可以核實一下。還有其他想法麼?!」尋點了點頭,將一條條銘記在心中。
「巨大的玄武啊!唔!那不就是烏龜嗎?!應該棲息在靠近河湖的地方吧?去河邊湖畔有沒可能找到?」小白搔了搔頭,腦中出現一只巨型的烏龜一腳把房子踩扁。呃!那就變成甘美拉怪獸了。
「我無法想象一只名叫阿紫的烏龜,莫非是忍者龜?!」緋夜腦中冒出來的就是那些綠皮的漫畫英雄,有些黑線的揮手揮散頭上的烏雲。
「嚴格來說,玄武並不是烏龜呢!民間有各種說法,有的說它龜身蛇尾,有的說他是龜身龍頭蛇尾。就如同龍河麒麟一樣,它也是幾種動物合體塑造出來的。」絕戀模了模小白的頭,他似乎可以猜到小白所想的。
「反正就是背著殼的,類似于龜的動物了唄?等回了游戲,咱們就往這方面找好了。」星月天韻才不管它是什麼組合的,反正就那麼個外型,照著找就行了唄。
「嗯,差不離吧!就盯著這方面好了,不光是河邊湖畔小水潭,總也有棲息在別處的旱龜,都不能放過了。」尋點了點頭,看向冰翼。「冰封雪域幫主,這可需要你的鼎力協助了,集合我們兩個幫的力量一起尋找。」
冰翼勾了個淡淡的笑容,「調兵遣將的事情你找絕戀,我和九九要閉關沖級了。」
「不是吧!老大,我也要沖級啊!」絕戀慘叫一聲,又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級別落下了,大家可都落下了。
「你沖級還可以一心N用,我可是很專注的。所以,交給你了,絕戀。」冰翼看著絕戀,忽然露出一個勾魂的笑意。
絕戀一下子被煞到了,變得呆若木雞、張口結舌,頭更是不自覺地點了點把差事應承了下來,要不是善存定力恐怕就要鼻血橫流了。小白也為冰翼那難得一見的媚笑臉紅了一下,不過他更吃味身邊的這只木雞。不爽的伸出手掐住某人的一小塊肉用力一擰,嗷嗷嗷嗷嗷的慘叫沖破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