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今天感覺怎麼樣,頭還暈不暈?」從季曉然蘇醒,到今天已經過去了三天了,雖然人已經恢復了意識,但經歷過一場這樣的劫難,季曉然仍然只能靜靜的躺在床上,接受醫生們的治療。
「好一些了。」隔了一會兒,季曉然才大夢初醒一般的接上赫連斐夜的話,這次車禍,她受創很是嚴重,尤其是頭部遭遇了重創,雖然人已經清醒了,但反應速度卻慢上許多,不止如此,從醒來開始,季曉然就一直覺得頭痛難捱。
「寶寶,我剛剛問了醫生,他說你頭痛的情況是因為遭遇了撞擊所致,不過好在腦中的淤血已經吸收了大半,這種情況也會慢慢好轉的,別太擔心。」輕輕順著季曉然的長發,赫連斐夜的眼底滿是溫柔和疼惜。
自從季曉然醒來,所有人的心也都落回了安全地帶,不過因為季曉然頭部受創,大家都怕刺激到她的情緒,所以這些天,雖然輪流陪伴在季曉然身邊,可是對她車禍的事,以及上官家和她之間的關系,都是三緘其口。
雖然沈洛冰和上官谷風很急切的想要听女兒叫一聲爸媽,但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時,只得暫時隱忍了下來,不過能夠每天照顧在女兒身邊,也讓上官夫婦安慰許多。
親手喂季曉然吃光碗里的粥,赫連斐夜將季曉然哄睡,這才將季曉然交給沈洛冰照顧,自己離開了病房,自家寶貝的身體已經進入了恢復治療的階段,需要更多的休息,因此自己也能空出一些時間,來解決一個必須要解決的人。
自從上次警察來盤問過口供之後,赫連斐夜就吩咐凱莉從京城飛過來,配合警方的工作,順便跟進這件事的發展,而警方多番調查出來的結果,也和赫連斐夜的推斷完全一致。
今天,赫連斐夜特別空出了這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是為了親自和李雪微談上一談,不過一同前來的還有夜魅雪以及歐陽景嵐,這兩人對季曉然的事早已知情,對這個李雪微也算恨之入骨,有這樣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
走進了警方安排的探監室,一行三人的臉上滿是寒冰,絲毫不見半點笑容。
「李小姐。」走進密閉的探監室內,赫連斐夜隨意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被手銬銬在桌角的李雪微,眼底閃過一抹狠戾。
「赫連總裁,您來干什麼?」李雪微的臉上在沒有了往日里的光彩,整個人蒼白且憔悴,臉上還帶著一些新傷,看起來狼狽不堪。這些日子在拘留所里,上官家和赫連斐夜都沒有讓她好過,每天不停的折磨著她,讓她生不如死。
「看看你過的好不好。」赫連斐夜對李雪微淒慘的模樣絲毫升不起半絲憐憫,甚至他只要一想到這女人差點害得自家寶貝丟失性命,他就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好?赫連總裁,我當然過的很好,有您和上官家的大少爺特意安排進來的人作伴,我怎麼會不好?」臉上青白之色交替著,李雪微氣憤非常,她一直知道,也一直懂得,有錢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就有著旁人所不能得到的特權。
就好比曾經自己錯手害了季曉然一命,父親也可以用錢替自己擺平。可現在,她才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有錢人的特權。
人有錢,有權,就可以安排進來一些人在拘留所里折磨自己,既不犯法,又不會讓自己受到太大的傷害,可這樣才叫做生不如死的折磨,每天幾乎按照三餐一樣的頻率,不停的打罵羞辱自己,那種感覺讓李雪微不止一次想撞牆自殺。
「這就好了嗎,這還不夠好。」夜魅雪緊咬著紅唇,氣沖沖的快步走上前,狠狠的甩了李雪微一個巴掌。
「李雪微,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害人很過癮是嗎,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被傷害是有多麼的過癮。」一想到季曉然虛弱的躺在床上,像是隨時會停止呼吸的那個模樣,夜魅雪就紅了眼眶。
一雙涂著丹蔻的晶瑩玉手不停的對著李雪微甩著耳光,這打耳光也有技術性,曾經夜魅雪在劇組特意學習過,怎樣打響卻不疼,怎樣打不響卻很疼,她用的很是熟練,此時對著李雪微,只是區區幾個巴掌下去,那縴瘦的臉頰就紅腫了起來。
「怎麼?用這樣怨恨的眼神看著我?」將手遞給心疼的走過來的歐陽景嵐,夜魅雪高高的揚起了下顎,「不服氣是嗎?我甩你耳光你不服氣是嗎?」。
「李雪微,我听說過你的事,曾經你害死了季曉然,卻動用你父親的人脈關系將這件事撇的干干淨淨,你不是很喜歡這種有錢人的特權嗎,今天我就告訴你,我甩你的耳光,你沒有資格不服氣,因為我比你有錢,我的父親比你的父親有權,拼爹是嗎,你真的不夠資格。」夜魅雪搖著食指,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
「李雪微,看到你現在的模樣了嗎?」。拿出口袋里的化妝鏡,夜魅雪在李雪微的眼前晃了晃,「是不是很狼狽,很慘?」
「這一次,你要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了,你招惹了你惹不起的人,上官家,赫連家,歐陽家,還有我夜家,你統統都招惹到了,你要記得,我們不會讓你僅僅判個死刑認罪伏法這麼簡單,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的家人,跟你一起生不如死。」說完,夜魅雪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探監室。
在這密閉的小空間里,每多看那李雪微一眼,都是對她的折磨。
「李小姐,美好的明天在等待著你。」赫連斐夜冷冷的一笑,走出了探監室,身後的屋內,傳來了李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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