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听他一口一個本王,看來是個身份尊貴的王爺。
見蘇流年沒有說話,花容墨笙又說,「我賜你個名吧!」
「免了,我蘇流年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叫蘇流年,流年似水的流年,主……你喊我一聲流年就成。」
她一個接受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此時雖然為奴隸,但那句主人她實在是喊不出口。
「蘇流年!」花容墨笙倒是有些詫異,「你有名字?」
說了些話,她就乏了,但是此時听他這麼問,眉頭輕蹙,「都是爹生娘養的,怎麼可能沒名字!」
「那我以後喊你年年吧!」
蘇流年含糊地點了點頭,壓根就沒听清楚他說了什麼話,便又沉沉地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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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幾日的傷,傷口都已經結痂,只要別太用力去扯,倒也不是太疼,不過這些日子她一直都是趴在床上,大夫說再觀察幾日才能躺著睡,她也只能听著大夫的話。
不過比起醫院里的消毒味,這里的藥好聞了許多,淺雅的芬芳,帶著安神的效果。
住的是皇家宮殿,睡的是軟榻香被,還有專門的大夫治療,丫鬟伺候,日子倒是好過。
只是……在別人的眼里她是個卑.賤的奴隸,是花容墨笙的寵物。
在問書的伺候下,穿好了繁瑣的衣裳,看著銅鏡內的自己,面孔年輕,眉目清秀,不過才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想必再過個兩三年的光景,那也是一副風華萬千的姿色。
她出了房間,朝著庭院里走去,此時她的身份,能夠走動的地方也就只有前面的庭院了。
還未入庭院的時候就瞧見花容玄衣快步走來,見到她的時候依舊是那一抹似是常年不變總是掛在唇畔上的淺淺笑意。
蘇流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對于這個男人,雖然這些日子待她不錯,可是她知道她在他的眼里不過就是一時新奇的玩物吧!
她一身的傷還是拜他所賜,盡管他身份高貴,是這花容王朝的七王爺,盡管他容貌特別好看,可是于她來說,實在是提不起任何的興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卻還是勉強地笑了起來。
「什麼風把俊美無敵,溫柔似水的七王爺給吹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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