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冷,花容墨笙還能笑得如此事不關己,心中倒有幾分佩服了。
花容墨笙輕溢出聲,見溫暖靠近,便朝著溫暖的來源處靠了過去,這傷口卻是不容他翻身,只得說道,「靠近我一些,年年,抱我。」
……蘇流年咬了咬牙,將脖子上的鏈子往一旁放著,這才側過身子抱住他冰冷的身子,忍不住問,「你到底中了什麼毒?可會有後遺癥?」
會不會隔一段時間就發作,發作就冷,冷了就要讓她不分白天黑夜的陪睡,累的可是她!
而且……雖然身為奴隸,但是抱著將來別人的男人,還真是可恥!
若不是為了要活命,她哪兒管花容墨笙的死活。
「是雪天絕命,都怪本王大意了,原來想殺本王的人還有那麼一伙。」他輕輕笑著,眼里都是溫柔的神色,面容雖然慘白,但因這笑容,硬是添染了幾分風情。
雪天絕命!听都沒听過。
「看來王爺的敵人不少!」他是七王爺,在他的前面是六位公主,也就是說花容墨笙在一眾兄弟中排行第一。
朝廷的事情她並不了解,可不難猜出此回花容墨笙受傷,與皇位是月兌不了干系的。
皇上年事已大,雖然立了太子,可是听說這太子是皇子堆里資質最為平庸的一個,也是年紀最小的一個皇子,卻被立為了太子,就因為那太子是先皇後所出,而先皇後又是皇上最喜歡的女人。
太子花容錦顏,排行十三。
一個資質平庸但子多少讓人不服,但是又構不成威脅,于幾個皇子最大的威脅便是花容墨笙。
她輕蹭了蹭他的胳膊,只覺得寒冷從他的身上襲來,想要推離,又擔心惹惱了他,只得忍著,若是這里有熱水袋那就好了,讓他抱著熱水袋就成。
他抬手輕輕地撫著她一頭柔順的青絲,縴細地手指輕巧一挑,輕握上幾縷,放到鼻子端嗅著那淡淡的香味,「敵人是不少,但只要你乖乖地听話,是不會動到你的。」
蘇流年沒在答話,而是抱著他的胳膊,暗嘆幸好有兩床被子。
轉眼已經在別院里呆了兩日,花容墨笙的傷勢稍微好了些,毒也已經完全地解了。
在蘇流年的攙扶下,甚至可以下床行走,折磨了幾日,消瘦了些,身影看起來更為頎長,卻是依舊如此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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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李純愛看向作者贈送了朵鮮花,還有支神筆。好多啊,謝謝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