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幾乎是惱羞成怒,這個男人真是人精不成?什麼都瞞不住他。
捏了捏拳頭,忍住朝他臉上揍去的沖動,蘇流年笑得一臉的陰森,「花容墨笙,你愛信不信!」雖然花容墨笙這個名字她在心里已經詛咒了不下萬遍,但卻是她第一次將他的名字喊出口。
卻不料花容墨笙大笑出聲,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不錯,膽子又大了不少,敢直呼本王的名諱。」
還是他養的奴隸中第一個有如此膽量呢,竟然敢直呼他的名字。
「還不是讓王爺您給逼迫出來的膽子!」
蘇流年推開了他的身子,站到了一旁,「我是奴隸沒錯,但是我告訴你,我並不是可以任你們隨意擺布的奴隸!你傷我一回,我恨你一次,你救我一回,我感激你一次,你我算是扯平了!王爺,到了該喝藥的時候了,我這就去把藥端來!」
不等花容墨笙發表任何的意見,蘇流年轉身離開。
反正都已經撕破臉皮,叫他看出了她的偽裝,沒必要再裝下去了。
再這麼裝著,她真覺得自己越來越是虛偽了。
事到如今,算是松了口氣,其余的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看他離開的身影,小小的身影卻是充滿了倔強,花容墨笙輕嘆一聲,緩緩說道︰「就知道你這些時日以來不過是偽裝罷了,如今不過是幾句話就把你拆穿,還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呢!」
花容墨笙笑了笑,撫著胸口,只覺得一陣陣生疼,傷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有仇必報,十倍還之,不論是誰。
「出來吧!」听到細微的聲音,花容墨笙出了聲。
「王爺。」青鳳從一旁開得燦爛的梅花樹下走了出來。
「青鳳派個人緊跟著年年,暗中保護她,也不許……讓她逃了。」
「是!」青鳳點頭,輕蹙眉頭又問,「王爺,屬下有一事不明。」
「你說。」
「王爺,蘇姑娘一看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看樣子又愛慕于王爺,為何王爺會擔心她逃?」這是他的疑惑,這些日子的觀察,他所見到的不過就是個喜歡錢,有些小聰明的女人罷了。
愛慕虛榮……還愛慕于他?
花容墨笙加深了臉上的笑意,是不是愛慕虛榮他心里有底,是不是愛慕于他,還真是一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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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終于不窩囊了,松了口氣啊。繼續存稿子去,大家都嫌棄我更新慢,放心我這是在存稿子,等手中的稿子多了,就會更新快的,還有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小霰子放假啦~~天的假期啊,可以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