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其實一直想問一個問題,那便是花容丹傾他是不是與花容墨笙是對立的?
如果是,那麼極有可能他也有這樣的一份野心,而此會花容墨笙受傷,也與他月兌不了干系。
心里卻希望像花容丹傾那樣的人最好不要參與爭奪皇位一事,然而權貴的誘 ,那不都是男人的追求。
房間內,她閑來無事獨自玩牌,玩膩了便一個人下棋,偶爾偷偷瞄幾眼正在紙張上揮灑毫墨的少年,漂亮溫潤的側顏,那線條完美得如同極品的藝術,怎麼瞧都覺得賞心悅目。
奈何人無完人,外表如此的人竟然冷漠至此,視人命如草芥。
談笑間就能將對方殺死。
蘇流年也不打擾他,淺淺一笑,至從上回在他面前囂張了一回,花容墨笙倒沒將她給怎麼樣了,讓她瞎擔心了好幾日。
這時候外邊傳來了青鳳的聲音,「稟報王爺,九王爺派人相邀,請王爺明日傍晚入他的九王府。」
花容墨笙並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繼續揮灑著筆墨,似乎是在寫信,洋洋灑灑地寫了兩三張,待他寫好了這才吹了吹紙張上未干的墨跡,抬起頭說道,「可有說什麼事情?」
「九王爺派來的人只說了九王爺得了一批奴隸,共有一百多人,邀請王爺明日前去挑選,若有喜歡的就留下,若是未挑中的便當做箭耙。」
正在下棋的蘇流年听後手一抖一顆白色的棋子落了下去。
未挑中的便當做箭耙,也就是說那是一場射殺奴隸的活動!人數還不小,竟然高達一百多人。
花容墨笙答應過她的,他會答應了九王爺花容寧瀾嗎?
蘇流年怔怔地朝他望了過去,而恰好花容墨笙的目光也朝她看了過來,清楚地瞧見了她眼里的懼怕與憐憫。
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她還能去擔憂別人的生死?
將紙張吹干折好,而後塞入了信封內,花容墨笙才說,「你去回絕,就說本王身體不適,就不去了!」
「是!」青鳳應了聲,隨後是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蘇流年松了口氣,看來花容墨笙並沒有忘記給她的承諾。
那時候他揉著她一頭的頭發將她抱在了懷里,他說︰「如果你真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以後我都不參與這樣的事情了,可好?」
「你真不去?」蘇流年終于是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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