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近的時候蘇流年朝他行了禮,「拜見十一王爺。」
「免了。」花容丹傾瞥了她一眼,朝著大殿走去。
蘇流年起身跟上,嘟著唇,暗想,這一回的花容丹傾是在尋她的還是想找花容墨笙?
「王爺……」終于還是出了聲,卻是眉眼帶笑。
「怎麼了?」走在前面的花容丹傾輕聲問道。
「那個……七王爺不在,剛出王府不久。」
「本王知道。」
……那就是說是來找她的?
蘇流年心中小得瑟了一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是燦爛,正巧花容丹傾回頭,瞧見了她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忍不住也是一笑,「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明知故問!
蘇流年在心里應了一聲,她道,「十一王爺,既然七王爺不在,您又恰巧過來,不如……我們下棋如何?我這幾日與七王爺下棋輸得淒慘,不如王爺教教我一些下棋的絕招,好讓我扳回一軍。」
「你與七皇兄對奕?」花容墨笙會與一個奴隸對奕,這倒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蘇流年點頭,「七王爺的棋技不錯,特意讓了我十步,還是被殺了個片甲不留,想必十一王爺的棋技也不錯。」
花容丹傾停下了步伐,看了一旁的丫鬟問書,他道,「來人,擺棋!」
這才帶著蘇流年朝亭子走去,「七皇兄的棋技本來與本王不相上下的,可這三年以來,卻是更勝本王一籌,本王倒可以給你指點一二,卻無法叫你揚眉吐氣一番,但至少可以不用被殺得片甲不留的地步,當然這前提是朽木可雕。」
一听到花容丹傾還真願意教她,蘇流年真正笑了起來,立馬點頭,「我一定好好學!」
亭子外白雪鋪了一地,亭子內問書擺了好幾只暖爐,倒也不會顯得太冷。
兩人面對面坐下,蘇流年選了白子,先與花容丹傾下了一盤,如與花容墨笙一樣,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花容丹傾看著棋盤上的子,莞爾一笑,不算常笑的他此時這麼一笑,猶如冰雪融化一般,又如雪山高頂處勝放的蓮花,總之,蘇流年儼然是看痴了。
見蘇流年發愣,花容丹傾執了顆棋子朝她的額頭擲去,用的力道很輕,棋子只是在踫到了之後就落了下來,並沒有傷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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