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帶著笑意,眼里幾許嫵媚神情,卻是含著高深的笑,他的手一扯,外袍落到了地上,剩余一襲淺色的內衫.
他低下頭就往她修長柔美的頸子處吻去,輕啃著,所到之處帶著一股酥.麻,幾乎讓蘇流年淪沉下去,心里一驚。
她竟然對花容墨笙有這麼大的反應,當即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在這里下去,必會叫他得逞。
不管不顧地朝著他胸前的傷口按去,細微地可以感覺到花容墨笙似乎是吃了疼,微微地停頓,然而他控制得很好,讓她心里更是發涼。
這是怎麼一個男人,竟然可以如此控制自己的疼,那幾晚他渾身發冷,卻從未表現出來,掛在臉上的依舊是他淺雅的笑容,似乎受傷中毒的人不是他累。
蘇流年知道他很疼,不過是在忍,當即又恨恨地按了幾下,卻在繼續下手的時候,感覺到脖子上一疼。
該死的花容墨笙竟然咬了她一口,讓她發出吃疼的一聲,眼里立即一片水霧迷離。
「該死的,你竟然咬我,花容墨笙你放開我,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可以主宰我的命運嗎?告訴你,沒門!檬」
見自己戳他的傷口毫無用處,反被咬了一口,她憤怒地朝他靠近,主動地吻上了花容墨笙的脖子,吮.吸著。
甚至學著他的樣子伸出了舌頭似有若無地劃過他的脖子,眸子里一片想要報復的快.感。
「你」
沒料到她突然的主動,花容墨笙幾乎沉浸在她的挑.逗中,喉間一動,他清亮的雙眸帶著笑意看著懷里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只覺得薄衫下,她的溫度比剛才的還要高,而他似乎也逐漸如此。
只不過在花容墨笙幾乎克制不住沉浸的時候,突然覺得脖子上一疼,他本就對于任何事情都警戒。
對于所有的欲.望與疼.痛都能克制隱忍住,此時脖子上竟然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疼,但是花容墨笙絲毫不將這些疼意放在眼里,就連他胸.口處的傷已經被抓裂,鮮.血淋灕流出,然而因為身著玄色的長袍竟也瞧不出什麼東西來。
他明明知道,卻依舊選擇了無視。
蘇流年那叫一個咬住不放開,只是當胸(XIONG)前一只手揉捏著她胸(XIONG)前那一片柔軟的時候,她猛然大悟了起來。
花容墨笙的隱忍無人可及,此時他脖子雖被咬疼,可是卻隱忍住了,甚至是變本加厲地撫模她的身子,只覺得胸(XIONG)口敞了開來。
他竟然
把手探入了了她的肚.兜內,抓住了一邊的渾.圓。
這樣的姿態,蘇流年還真是活了這麼大第一回踫到,當時被嚇得動彈不得,連同正咬著他脖子處,也都忘記了要松口。
花容墨笙自是將她的反應望進了眼里,帶著幾分戲謔笑了笑,又是一扯,連同肚兜與內衫一並給扯掉,瞬間的時間在他懷里的女人已經是身無寸縷了。
花容墨笙抬了頭,與她避開些距離,算是從她的口中救回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已經留下了深深的齒痕,並沒有流血,卻是很塊在齒痕上留下了淤青。
「啊——」
蘇流年徹底地驚叫出聲,寂靜的王府內,這聲音更是听得清楚,然而沒有一個人敢進來詢問怎麼回事。
「花容墨笙,你不要臉,嗚嗚——你給我出去,滾出去這里!我跟你沒完!」
她朝一旁避去,奈何赤.果這身子在他的面前,心中一急,雙手護在了胸.前。
「哈哈哈哈!」
他看著眼前的女子,笑出了聲,見她又羞又怒,臉色緋紅,雙手護在了胸(XIONG)前,然而
他目光朝下望去,眉頭微微一挑,他道,「年年,別只記得上面,下面的本王可都瞧見了!」
「啊——不要臉!」
她松開雙手改去遮下面的地方,可是因為雙手的松開,胸.前雪白聳.立的山峰一覽無疑。
「上面上面上面忘記遮了,本王可是瞧見了!嗯,還不錯,怪不得手感那麼好!」
他繼續打量著,眼里一片笑意。
「啊啊啊——」
驚恐聲四起,蘇流年死的心都有了,見自己的內衫落在地上,立即撿起遮在了身上,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邪惡的美少年。
「你出去啊,花容墨笙算我求你了」
蘇流年一臉的欲哭無淚,她這是攤上了什麼人啊。
花容墨笙豈是這麼好叫喚的,見她離自己兩步之遙,他掛著笑容朝她走去,卻是動作極快地攬上她的腰肢將她丟到了床.上,而後將她壓在了身.下。
所有的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快得連蘇流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床.上的,甚至身上還壓著個男人。
身下是她曼妙的身子,盡管隔著那一條內衫,所有的曲線還是清楚地可以用他的身子感覺出來。
「佳人在懷,本王若是出去了,可不是虧大?年年今晚你就認了吧!」
曖.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薄衫被扯了出來,花容墨笙看著身下的她,幾許憤怒,幾許羞怯,眼里皆是倔強的神色。
蘇流年豈是這麼容易就認的主,她輕喘了口氣,對于自己現在的遭遇又羞又怒卻無能為力,感覺到胸(XIONG)前一片濡濕。
借著燭火望去,只見自己的胸(XIONG)前一片血跡,那是從他胸(XIONG)前滲透出來的,蹭得她胸(XIONG)前一片都是高聳上的紅豆,也因此更顯得妖嬈誘.惑。
突然之間,她笑了起來,「花容墨笙,你確實不是個普通人,都流血了,你還感覺不到疼意嗎?還是你覺得疼,不過是在隱忍,隱忍習慣了,也就感覺不到了?」
他到底是怎麼一個人,之前她在他胸.前推動的那幾下,肯定是踫到了他的傷口就怕已經是扯裂了結痂。
「本王是什麼人不用你現在在意,罷了,今晚本王服侍你好了。」說罷,他低下了頭含住了她胸(XIONG)前美麗的果實,帶著血腥味,含于口中,輕.捻撥.弄,另一手控制了她的雙手.
「啊——」
酥.麻的感覺再一次襲擊而來,蘇流年忍不住輕溢出聲,臉上更是一片緋紅,從沒有人這麼對她,他竟然如個孩子那般吮.吸著。
「不花容墨笙不許你這樣,不可以嗯花容墨笙,你快起來,啊求求你,我求你啊唔」
那些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卻又欣喜。
明明想要將他推離自己,然而心中竟然衍生出不舍,所有的反抗,在溢出聲來,全都化成了曖.昧不明的呢喃,說是拒絕,更像是邀請。
花容墨笙吻得如痴如醉,目光卻是注視著蘇流年的神色,將她所有的抵抗與順從全都看進了眼里,還是她的身.子老實。
見她掙扎的力氣小了不少,花容墨笙這才松了她的手,扯去身上的衣袍,無視自己胸(XIONG)前的血跡,低頭親吻著她身上雪白細致的肌膚。
「嗯花容墨笙唔」
她的聲音,已經不如剛才的堅硬,化成了低低的呢喃,輕軟低柔。
很熱
是她剩余的感覺,蘇流年被他親得忘了掙扎,小月復上一陣陣的炙.熱難忍,更是抵上了一片炙.熱而堅.硬的東西。
她神色一片迷離,雙手已經攀上了花容墨笙光.果的背部,輕喘出聲。
花容墨笙感覺到她的熱.情,低低一笑,一手已經順著她雙.腿間探去,只覺得一陣溫熱的濕潤,似乎等待著他的進攻與佔.有。
「有刺客!來人啊,抓刺客!」
「砰——」
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利落地滾在地上。
有刺客!
蘇流年立即清醒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沉淪于花容墨笙的身下,竟然到了忘記掙扎的地步,心里一涼。
卻在這個時候花容墨笙噙著笑意,雙目一冷,朝著刺客望去,迅速地起身,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蘇流年的身子嚴實地裹好。
「什麼人!」
花容墨笙緩緩地問道,坐起身子動作緩慢且優雅地將衣袍穿好,目光望向了眼前那黑衣人。
只見對方一身是黑,手持長劍,布巾遮住了臉,只留下一雙清亮的眸子,單那一雙如星辰一般的眸子,卻足以到了風華絕代的地步。
黑衣人並沒有看著花容墨笙,而是把目光移到了蘇流年的身上,目光復雜,是傷痛是心疼還是失落,皆未隱藏地表露了出來。
蘇流年對上那一雙眸子的時候,心里一驚,好熟悉的眼神,好熟悉的一雙眸子。
那時候只有一面之緣,對方那高人一等的姿態,卻是讓她記憶猶深,可會是他嗎?
那個喊她一聲主子的少年,燕瑾。
如果是他,這個時候出現做什麼?
蘇流年心里一陣緊張。
就怕他也落在花容墨笙的手里,此時卻是什麼都做不了,更是害怕燕瑾說與她相識,到時候她該怎麼解釋,還是極力說自己不認得?
黑衣人見此時對自己極為不利,但是看到眼前的情形,似乎是被自己給中斷了,心里這才松了口氣,目光望向蘇流年瞬間變成了關懷,卻依舊是一語不發。
花容墨笙見對方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安靜地朝著蘇流年望去,目光從復雜成了關心,雙眼微微一眯,笑容加深。
「你是什麼人,敢闖入這里,壞本王好事!來人啊,抓刺客!」
話音一落房門被踹了開來,數十名侍衛沖了進來,黑衣人見蘇流年並沒有什麼危險,也不說與她相識,漂亮的眸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蘇流年。
見那些侍衛朝他攻擊而來,立即從窗子的地方躍了出去,侍衛們立即追了出去。
花容墨笙淡淡地看著,他道,「來人,將那黑衣人給本王拿下!」
蘇流年偷偷地松了口氣。
看來那人真的是燕瑾吧!
幸好沒有說與她相識,否則,局面真不知道該發展成為什麼樣子了,怕是一發不可收拾。
花容墨笙慢慢地轉頭看向了裹在被子里面的蘇流年,只露出一張帶著紅暈的小臉,他雖帶笑,卻是冷冷的神色。
「那個黑衣人,你認得?」
蘇流年立即搖頭,「不認得!」
「當真不認得?」
花容墨笙顯然不相信,剛剛那黑衣人看蘇流年的眼神他瞧得一清二楚。
是憐惜,是憤怒,是失落,最後是關懷。
「真不認得!」
蘇流年一臉的誠實,卻也松了口氣,剛剛若是沒有燕瑾過來,怕她還沉淪于他的身下,她竟然一點點的反抗都沒有,想到這里,臉上更是火辣辣地滾.燙著。
若那黑衣人真是燕瑾,那怎麼辦?
他只一人,而抓他的一整王府的侍衛,怕是凶多吉少,再說落到花容墨笙的手上,怕要活不成的。
燕瑾于她,雖然連朋友都談不上,但是燕瑾喊她原本這身子的主人一聲主子。
「認不認得,本王自有法子清楚,你若敢騙本王一句,自有對付你的法子。」
經過剛才那麼一鬧騰,身上的情.欲消逝了不少,花容墨笙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氣。
剛剛,他差一點點就把持不住,這個女人的身子于他來說,竟差點叫他淪陷。
想到這個,他笑得和煦如春風,卻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
蘇流年也松了口氣,至少她此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王爺,夜深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要罰要罵,明日再說吧!」
經過剛才那麼一鬧騰,她覺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有體力再繼續面對他了。
花容墨笙淡淡瞥她一眼,「你知道那些違抗本王的奴隸,最後都落了個什麼下場嗎?」
蘇流年戒備地瞧著她,伸出一截瑩白縴細的手臂試圖想要抓回自己的衣裳,抓了幾下,什麼都沒有抓住。
這才看到自己的衣裳全都落在地上,離梳妝台近得很。違抗他的奴隸,怕是難逃一死吧!.
可難道為了生存,她就要讓自己這麼卑微地活著?
就要成為他的女人,讓他享用自己的身體?
如果是這樣的生存,她蘇流年真的辦不到,盡管死過一次,清楚死前的絕望與無奈。
但若是為了生存,如此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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