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郎入室︰王爺的無良新寵 第80章、今晚侍寢 [VIP]

作者 ︰ 霰霧魚

亭子內,徒留他一人,笑看著那離去的身影.

其實,開不起玩笑的人是她吧!

膽子越來越大了,沒他的命令,竟然將他丟下,獨自離去。

真是寵得無法無天了。

他不好好擺擺架子,這個女人的眼里豈會有他的存在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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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發疼的脖子回了房間,她立即往鏡子前一站,這才松開了手。

只見鏡子內,她的脖子上左側一排整齊的齒痕,上面還沁著血跡,蘇流年眉頭一皺,吐了口氣檬。

真是屬狗的,把她的脖子當骨頭啃了?

她記得那一晚,花容墨笙情.欲.上.涌的時候也曾這麼咬過她的脖子。

而那一次,她自然是不甘落後地也回咬了他一口,雖然沒有見血,卻也是淤青一片,前些日子這才消腫下去的。

而這一回,她虧大了,被咬出了血。

柔軟的指月復輕輕地擦過那排整齊的齒痕,而後如被燙到一般,她將手縮了回來,只覺得心里一片蕩漾。

剛剛她竟然想到了花容墨笙柔軟的唇瓣覆蓋在她敏.感的脖子上,那觸.感叫她心底升起一陣怪異的柔軟,猶如他溫柔的薄唇覆蓋在上面,輕輕地磨蹭著。

神色一愣,蘇流年拍了拍雙頰,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嫌.惡得把自己嫌棄了一遍又一遍,這才去找可以上的藥。

晚膳之後,蘇流年便瞧見問書臉帶喜意地朝她走來,手上捧著一襲華美的衣裳。

她白皙的雙頰此時蒙上了紅暈,神色含羞,一副桃花已開的模樣。

蘇流年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打趣。

「面帶桃花,紅鸞星動,老實招來,瞧上了哪家的公子?說不定我還能幫你點什麼忙呢!」

問書一愣而後笑開,「蘇姑娘就會打趣奴婢,面帶桃花,紅鸞星動的可是蘇姑娘您呢,奴婢哪兒會有桃花了。」

她哪兒有桃花可開的,雖然此時正值明媚春日,正是桃花綻放的季節。

這些時日一直呆在王府里,真看得上她的也就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燕瑾,但燕瑾看上的她並非她,而是這身子原先的主人。

而她能見到的男子,一般也就花容墨乘,偶爾還有花容丹傾。

「我能有什麼桃花可開的,別打啞謎了,直接說吧!」

蘇流年笑了笑,拿走她手里的衣裳,繡功精美,色彩華美,那衣裳薄薄的如蟬翼,卻是層層疊疊的繁復之美。

這一身衣裳怕是價值不菲。

問書這才點頭,臉上的紅暈有增無減。

「蘇姑娘,王爺讓您讓您今晚侍.寢!奴婢就知道外頭的傳聞都是假的,今晚豈不是最好的證明!」

今晚侍.寢!

簡單的幾個字,猶如石頭在她的心中泛起了陣陣的漣漪,蘇流年被震得驚在了原地。

「年年,能問出這樣的話來,似乎你還有疑問,那一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你豈能體會到本王到底行不行,今晚,你好好試下,本王如何,你定會比旁人都清楚萬分!包括本王是不是喜居于人下。」

「這只是給你一點點小小的懲罰,大懲罰就留在今晚吧!」

想起自己離開亭子前花容墨笙說過的話,今晚,她是不是逃不過了?

雙手將那華美的衣裳揪得緊緊的,蘇流年有一種想要逃走的沖動。

可是她能逃哪兒去?

王府的圍牆那麼高,她還未爬上就叫人給拽了下來,到時候的下場會比失.身還要嚴重。

失.身

與一個不愛的人發生那樣的事情

蘇流年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她做什麼去問那些傳言的事情。

傳言如何與她無關!

這一回,還真算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是要乖乖就範還是

天知道她此時多麼希望王府里能出現什麼亂子,但是現在她該靠誰?

燕瑾嗎?

莫名地,她想到了那美麗的少年。

上一回,也是因為燕瑾她才逃過一劫的。

這一回,還有誰會站出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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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漾池,碧水清澈,煙霧裊裊。

這一處溫池,乃是花容墨笙的沐浴之處。

然而泡在池水里的蘇流年在這一刻特別想哭。

這麼泡著偌大的溫泉應該是一種特閑暇舒適的事情,然,她卻越泡越糾結。

畢竟她來這里泡澡,只是為了把自己刷干淨了,送上那個男人的床.上。

除了糾結,還有緊張與絕望。

她想哭,她想逃,可是無處可逃,哭也解決不了事情。

溫暖的泉水浸泡著她潔白的身子,岸邊是那襲花容墨笙為她準備的華美衣裳,都是要月兌光的,他有必要還要準備那麼貴重的衣裳嗎?

懊惱地把整個身子全都浸在了溫熱的池水里,她閉上了雙眼,黑暗中會讓她覺得安全一些,至少煩惱沒有那麼多。

可是她閉氣也撐不住多久,一會兒便忍不住地從頭從水里伸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伸手抹去了臉上的水。

濃密的長睫毛輕煽了幾下,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水珠。

既然遲早都有那麼一遭,不如勇敢一些,別讓那個男人得逞了。

不就一層處.女.膜,他若喜歡,那就拿去。

心中有了主意,蘇流年這才算是松了口氣,朝著岸邊游去。

擦干了身上的水滴,她一件件穿上,這才發現花容墨笙給她準備的還真齊全,從肚兜到外裳,就連羅襪也一並準備。

費了不少的力氣擦拭頭發,卻總覺得沒有擦干,干脆喚了守在外邊的問書。

「問書,過來幫我擦頭!」

這麼長的一頭發絲,想要打理還真是累人。

問書這才進去,見她已經沐浴完,正拿著一條長布巾擦拭頭發。

而身上已經換上了那一襲華美的衣裳,此時站于池子邊,映襯著那碧綠氤氳的池水為背景,猶如那落于人間的仙子。

這一刻問書不得不承認,她伺候的主子確實是個漂亮的人兒,眼里不禁流露出贊嘆之色。怪不得一向少近的花容墨笙會看上她.

問書接過布巾輕輕地擦拭她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忍不住說道,「蘇姑娘,您的頭發真是漂亮,特別濃密而且烏黑。」

「麻煩死了,我多想一剪刀下去,還能舒服一些呢!」

還是習慣短發,洗頭的時候擦幾下就干了,梳頭還能用不上梳子,五指成梳。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這一頭秀法烏黑而有光澤,確實長勢挺好的,為她這張臉添了幾分風.情。

問書听她這麼一說,滿臉的惋惜。

「身為女子誰不喜歡漂漂亮亮的,這頭發對我們來說是多麼地重要,蘇姑娘怎可想要一剪刀下去呢,王爺要是知曉了,定會不舍。」

花容墨笙,一提到他的名,蘇流年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全冒了出來。

「別給我提起他!」

她冷哼了一聲,問書也算是懂得察言觀色,見她不悅,便也不出聲,細致地擦拭著那一頭令人艷羨的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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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華美衣裳,層層疊疊的輕紗,更顯得飄逸,長發輕挽為一個簡單的發髻,發尾垂在胸(XIONG).前,一支白玉牡丹簪斜斜地插上。

她脂粉未施,膚色凝白,唇色若朱,神色卻是戒備萬分。

對于一會兒該要發生的事情,雖然一直告戒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當作讓狗給啃了幾口,可是心中就是砰砰地跳動著,泄露出她的緊張。

輕咬著唇瓣,蘇流年一步一步地朝著典雅大氣的花容墨笙的寢殿走去,不長的路,卻讓她走了許久許久。

屋子里,懸掛幾盞紅色的別致燈籠,將屋子照得一片淡淡的暖意,不算明亮,可那光芒卻是帶著旖.旎的意味。

就是這樣的光線,透露出幾許曖.昧的意味,更讓她覺得緊張,怎麼辦,怎麼辦?

她能不能就此遁了?

還是

她怎麼覺得有些尿.急啊!

踏入屋子里,瞧見坐在床畔上的花容墨笙正含笑朝她望來,眼底一閃驚艷的光芒。

他知道她姿色不錯,可沒想到這一襲華服穿在她的身上能有這樣的效果,將她的肌膚映襯得更為白皙,領口略微大敞,露出那性.感漂亮的鎖骨。

他淺淺一笑,見她踏進來便只往那里一站,雙手拉扯著脖子上的鏈子,顯得萬分緊張。

「站在那里做什麼?還不快過來取.悅本王,今晚你是逃不過了。」

她腿一軟,見他笑得這麼賤(JIAN),自然也清楚逃不過了。

「王爺,非要如此嗎?」她咬牙問道。

「本王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舉,而如今你也有同樣的疑問,不如本王讓你驗證看看,若真是不舉,好對癥下藥,否則將來你怕就要守.活.寡了!」

蘇流年臉色僵硬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掛著淺淡的笑容,眉宇間舒展是一派的平靜,可是眼里的笑意讓她瞧著心寒。

她索性搖頭,「我我尿.急。」

說著轉身就想朝外跑去,然而未等她跑出去的時候,花容墨笙已經如一陣清風拂至她的身邊,攔住了她的去路,順手將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摟在了懷里。

剛沐浴完後的她,只覺得一股淺雅的幽香鑽進了鼻間,忍不住地輕吸了一口,肺腑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到本王就想尿遁?年年,別妄想逃了,本王有的是時間與你消耗,漫漫長夜,這麼一來,倒也有些情調,不是嗎?就算你今晚不肯從了本王,本王不介意與你耗到明早,你是逃不掉的!」

如能瞧透她的心思,花容墨笙笑得格外開懷。

此時被他這麼樓在懷里,又想起一會兒可能發生的事情,蘇流年被嚇得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發白。

然而花容墨笙卻沒有要放開她的打算,而是注視著她的臉,沒有脂粉的覆蓋,亦是清秀可人。

他湊近了幾分,薄唇幾乎抵在她的鼻尖處,嚇得蘇流年絲毫不敢有所動作。

偶爾被他抱在懷里,幾次之後倒也顯得習慣了許多,但是這麼面對面距離如此近,還是叫她感到窘迫異常。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因為緊張,發不出任何聲音。

花容墨笙沒有半分的退縮,他的手更是在她的.腰間處游移著,緩慢地溫柔,輕輕地游移到她敏.感的背上,低聲一笑。

「緊張什麼?等一會兒發生的事情,也許叫你終生難忘,當然,前提得本王一.展.雄.風,而非不.舉!」

「不舉」二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口。

他人傳聞他不舉,他自是無所謂,畢竟是他布下的局,惟獨她蘇流年,膽敢質疑,他不介意讓她親自體驗。

只一瞬間,她的臉漲得通紅,呼吸更是少了一拍,拜托別這麼模著她的背,不止是笑容僵在臉上,此時她的背更是僵直著,如挺尸一般。

眼楮眨了眨,蘇流年努力克制住自己,深呼吸了口氣。

「我緊張花容墨笙,我真的緊張,尿.急啊,我要憋不住了。」

她幾乎要哭出聲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

這一回,她真的是尿.急啊,再不讓她出去解放下,就要尿在這美麗的裙子上了。

「是真急,還是耍著本王?」

看她焦急的樣子,似乎並沒有騙他,但是這個節骨眼上,確實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蘇流年點頭哀求,「我真的急,真的好急啊,要不你等等,想要調.戲也得等我舒服了再讓您調.戲吧!」

「若敢耍本王,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知道嗎?」

花容墨笙松開了手,立即見蘇流年朝外跑去,卻因為跑得太急了,讓過長的裙擺給絆了一腳,踉蹌了幾步,又接著跑。

忍不住漾起一笑,這個女人,看來確實是急壞了。「啪啪啪——」.

三聲拍手的聲音一落,便傳來了輕緩的嗓音。

「你這麼做,不怕壞了計劃?七王爺不舉一事,可是眾所皆知了,今晚之後,怕是要紙包不住火。」

正要轉身的花容墨笙朝外望去,果然見著畫珧正朝此處走來,帶著閑暇的笑容。

今日的他已經換下了一身的紫袍,而是簡單的一套銀灰華袍,滾著淺藍色的金邊,氣質高貴月兌俗。

「只要你不說,王府的人誰敢給本王亂傳,本王可不介意少養幾口人。」

他回以淡淡的笑意,想著蘇流年應該很快就回來,便又道,「今晚想住哪兒都可以,惟獨本王這床,明日再來吧!」

成天跟一個男人同.床.共.寢,怕是會整出什麼毛病來的。

「若我今晚就要入住你這里呢?墨笙,那個女人瞧著是有些趣味,你不會對她動了心吧!這麼好的男色自願在你的面前,你卻無動于衷!嘖嘖嘖——」

畫珧搖了搖頭,帶著幾分憋屈。

花容墨笙見他如此,笑了起來。

「行了,今晚本王好好懲罰那個女人,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吧!」

說著好笑地將畫珧給推了出去,見他面露不死心的樣子,又加了一句,「別壞我好事,放心,青鳳會繼續放出消息,今晚對外依舊是你在我的房間,你該上哪兒就上哪兒去吧!」

「行,我去找十一王爺下下棋!」

畫珧一聳肩,轉身就要離去,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見他當真要走,花容墨笙只得上前將他拉住。

「那里也不能去!」

「吃醋了?」

畫珧轉身一笑,看著那張風華絕代的容顏,心里涌起一陣異樣

花容墨笙當真有些無語,卻並未表露出來,回以一笑。

「今晚回你的房吧,明日本王陪你就是。還有,畫珧,別威脅本王,你是懂我的!」

你是懂我的

听花容墨笙這麼說,畫珧這才斂去了笑容。

「你要的計劃,我會義無返顧地幫你到底,放心,我是鬧著玩的,倒是你一會兒溫香軟玉在懷,卻要我一旁呆著,嘖嘖——好狠的心啊!這算不算是薄.情.郎.兒?」

在說完的下一瞬間,一抹淺笑又掛于唇邊。

就因為懂他,所以離去。

他清楚花容墨笙每做一件事情總有自己的理由,也總有自己的意圖,只是今晚他這麼做,那樣的理由卻叫他猜測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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