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他對你如此上心你卻視而不見,也不知道你按的是什麼心?」
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的撫模上那雙血色的眼瞳,指月復溫濕的觸感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疼,就連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有些蕭瑟了。
「明明長了一雙妖精似的眼卻阻止不了別人靠近你,反而````」反而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疼她,他們明明只見過一面啊!為什麼對她身上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就像很多年以前就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心上,當他想要去看清的時候卻又一片空洞的白,心髒莫名的抽痛。
或許,是她身上的孤獨像極自己吧!
「那你說我是妖孽嗎?禍亂天下的妖孽。」
輕然一笑將嘴角那抹自嘲的弧勾到極致,月兮說的淡然只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疼。
只要是見過她的人都認定她是魅世的妖孽,如過他也這麼認為。她就做那滅世的妖,待眾生湮滅輪回之初決絕的喝下孟婆湯,將他永世遺忘``````
「你不是妖。」
怔怔的注釋著那清透見底的眸子南宮耀痴喃的說。仿佛在那紅眸之下,掩蓋住的是久違的痴戀和濃濃的依眷,想讓他去看清、看透。
「哈哈!是嗎?世人可都說我是妖孽。會喝人血會吃人心,你難道不怕我將你開膛破肚了嗎?」
別開他探究的視線,月兮故意自嘲心好疼好好疼。他是真的不記得她了?還是不願記起?為什麼在他的眸里她看到了疼惜。
「不怕」
「為什麼?」
「因為你的眼楮告訴我,你在說謊。」
深深的看著那雙血瞳似乎要看到她的靈魂深處,南宮耀說的風輕雲淡,嘴角淺淺的弧令天上的明月都失了顏色。
「眼楮告訴你我在說謊嗎?呵呵!你呀,還和從前一個樣。」
只要是她心里想的,真話、假話只一眼就可以全部看透。在他眼前她永遠也不可能說謊,因為總是會被他拆穿的呀!
「從前?從前我是什麼樣?如果我不曾記錯的話,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吧!」
將視線轉到她的臉上,南宮耀不由的笑了。她眼中的追憶那麼深就好象多年以前他們就是好友,是知己,可惜自己搜盡所有都找不到與她有關的半點記憶。
「若是有一天我不見了,或是我不再是現在的樣子你還會記得我嗎?」
側頭對上他深邃如海的眸子月兮淡淡的笑了,笑的眼淚都止不住往下掉落進嘴里好苦,好苦。
「你怎麼哭了?雖然你笑著卻不開心,但至少還是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