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你向情兒道歉」賀錦逸摟著李佳情的玉腰,看著邊上自娛自樂的王水靈,這時的她正在逗弄著一只甲蟲。
「福玉你身上有沒有帶著縫衣的線」王水靈好似把賀錦逸和李佳晴當是透明的。
「有的小姐」福玉說著在身上取出縫衣線遞給王水靈「小姐,你要拿這線來有什麼用」
「你看了就知道了」王水靈笑道。
王水靈接過福玉遞過來的縫衣線打了一個活結,再把那甲蟲的一只腳給綁了起來,綁完了以後用食指來回著搗弄著它的屁屁,好似幫那蟲子抓癢。
「小姐,你這是在幫小蟲子抓癢嗎」福玉一頭霧水的看著王水靈。
「福玉你知道嗎?這蟲子叫金色龜甲蟲,用手撓著它的屁屁,它就會展開翅膀飛起來哦!我小的時候常常玩」說著手還是不停的撓。
摟抱在一起的兩人听到王水靈說的話,都石化了「王雨含你難道沒有听到嗎?本王命你和晴兒道歉」
王水靈白了賀錦逸一眼「李小姐,我不是大街上算命的,說不出那麼多你愛听的話」
「你這算是道歉嗎?」賀錦逸看著還在搗弄蟲子屁屁的王水靈。
這時被弄的翅膀癢癢的甲蟲飛了起來,王水靈一手拿著線說道「王爺我現在忙著遛我的蟲子去了,就不陪你和李小姐了」說完跟著甲蟲飛的方向開心的走去。
「王——雨——含」;賀錦逸一字一字的叫道。
「王爺別生氣了,我們繼續賞花吧!晴兒不想王爺不開心」李佳晴臉際芙蓉掩映,眉間楊柳停勻,兩眼含情看看著賀錦逸。
「晴兒不哭了就好,我們賞花去」賀錦逸輕柔的拭去李佳晴眼角的淚珠,輕輕的在她額前親了一下。
王水靈在不遠處看到這情景,——沒想到這三月劫還有那麼柔和的一面。那龜甲飛累了看到花兒就停留在上面,六只腳都沾滿了各種花的花粉——這世上大部分的男人也都是和這甲蟲一樣。
王水靈和福玉在花園里溜蟲子回到住處也已是天也完全黑了下來,只有高懸的月光散落的光暉「福玉把那蟲子給放了」
「知道了,小姐」說著福玉解開了拴在龜甲蟲腳上的活結。
「小姐,那丞相府的小姐還真會做戲,王爺都被她給騙了」。
「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假面,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演繹著不同的經歷,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呀」。王水靈模著帶從將軍府回來的古琴,聰慧的她在幾天當中也已懂得彈這古琴。
「小姐,彈一曲給福玉听好不好,小姐昨日彈得那一曲,很是好听,福玉還想听」福玉回味著昨日王水靈彈的那一首曲子,雖然有時跟不上那音律,但是也已是很不錯了。
「如果福玉真的是想听,那我也只能獻丑了」她看了看屋外的月光,今晚皓月當空,邊上還時不時的有些烏雲把它遮蓋了起來。
「福玉把琴抱到院中,再備一些茶和點心,我們到院中一邊听著曲兒,一邊賞著月如何」王水靈高興的說道。
「小姐,這是一個好提意,福玉這就去」說著高興的抱起古琴去院中布置了起來。
「王妃,老奴奉王爺之命,把銀兩送過來給王妃」管家帶著幾個下人來到院中,看正呆滯看著月亮的王水靈。
「嗯!拿過來吧」王水靈走入廳中,坐在椅子上。
「這是三百萬兩銀票,一早王爺就命我準備好了,王妃是不是要清點一下」管家取出銀票遞到王水靈的手上。
王水靈沒有想到當初向他要的三百萬兩銀子,他真的給了,不管他了,人總是會變的嘛!他可能也意識到對不起這王雨含了吧!可是他卻不知他害了王雨含的性命。
「點是一定要點的,免得以後生枝節,」說著拿起銀票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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