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哈哈……你以為我們這幾個人是貪生怕死之輩」那男子被人扶著踉蹌的走到他的馬前,笑著又吐了一口鮮血。
「我知道你們不是什麼怕死之人,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家人,你們的妻兒,你們真的就這麼死了,那誰來照顧他們,誰來養活他們,你們有沒有想過」王水靈動情的說道。
「我們即已上了一條道,還怕什麼,如果不是軒王在這里,你早已是我們的刀下亡魂」那男子還是凌然的說道。
「那隨便你們,反正我該說的也說了,我告訴你們,就是軒王不在這里,你們以為就真的能殺得了我嗎?」王水靈突然眼中顯出一絲詭異。
「靈兒,我知道你心善,但對于這些人,還是讓我把他們給殺了」木陽皓軒突然從腰間抽出冰冷的軟劍。想要大勢屠殺。
傳聞軒王只要拔出藏于他腰間的軟劍,必定會大開殺戒,他那把軟劍也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鮮血,要了多少人的命。
那些黑衣人看到木陽皓軒拔出軟劍,也都紛紛往後退,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黑夜中泛著冷光的軟劍,就怕他們一個不留神,便被木陽皓軒手中的軟劍給要去了性命。
「壞人,你能不能把它收起來,這劍好像太鋒利了,而且還有一股血腥之氣,我害怕,你快點把它給收起來」王水靈看到那些人看木陽皓軒手中的那把軟劍,很是驚慌,想著難道這把軟劍背後到底有什麼含意,不然那些人為什麼自他一拔劍出來,就顯得很害怕的樣子。
「不行,我這劍即已拔出,就必定要沾人血」木陽皓軒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意。
「我都已經給他們下了毒了,你就不要再殺他們了,不然晚上睡覺我會怕怕」木陽皓軒拿著軟劍的那只手,被王水靈拉著衣袖搖擺著。
那些人听到王水靈說已給他們下了毒,都恐慌了起來「你什麼時候給我們下了毒,我們怎麼不知道。」
「嘻嘻……」王水靈詭異的笑道「在你們不知不覺的時候,我就下了」
「我們才不會相信你的詭計」那男子被人扶上了馬。不相信王水靈所說的話。
「對對對……我剛才所說的話,都是假的,你們沒有中什麼毒,以後身子有什麼異樣,可不要在背後罵我就好了」那牛鼻子總以為自已很聰明,自以為是,哎……可悲。
「你……到底給我們下了什麼毒子」那男子思慮著,難道他們真的是被下了毒而不自知。
「放心吧!我都說了,我這個人不會害人性命的,只不過……」王水靈想著該不該說。
「只不過什麼」那男子著急的問道。
「我看你們那麼喜歡晚上出來殺人,所以呢!就幫了你們一個忙嘻嘻……你們一定會謝我給你們帶來的方便,因為中了我這毒雖沒有性命之憂,但是皮膚會變得很黑很黑,你們有沒有見過那些全身發黑的豬,我告訴你們,從明天開始,你們的皮膚比那些黑豬的皮更黑,以後你們再出來做壞事就可以不用穿夜行衣了,穿一條黑裘褲就可以了,是不是很方便呀!哈哈……」王水靈越說越來勁,完全忽略了那些臉色越來越臭的黑衣人。
「你……快點拿解藥出來」那男子大聲的叫道。
「對不起哦!我沒有解藥,不過很快就好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變回來了」王水靈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多久」那男子追問道。
「多則三年,少則兩年,很快的」王水靈很輕松的說道。「不過大白天的,你們就不太方便出門了,會嚇壞別人的,我想對你們影響也不會太大,反正你們常常晚上出來的不是嗎?」
「你……三年,你覺得很快嗎?」那男子聲音有一絲顫抖。
「現在說什麼都已晚了,我知道我錯了,請你們原諒我好不好」王水靈裝懊悔的樣子,躲到木陽皓軒的背後,憋著聲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今晚就看在本王王妃的面子上,饒了你們的命,快點給我滾,不然你們連變黑的機會的沒有」木陽皓軒沒有想到,他背後的女人,壞心眼竟然那麼多,但是他好像是越來越愛她了。
「我們走」那個黑衣男子大聲的叫道,不一會,那些黑衣人都掉轉馬頭紛紛離開了,他們知道,他們今天已算是幸運的了,軒王今天拔出軟劍竟然沒有把他們給殺了,這已讓他們感到萬幸了。
「他們都走遠了,你可以暢快的笑出聲了,靈兒」木陽皓軒轉過身看著王水靈。
「誰說我笑了,我只是難過,你不知道我表達心情的方法是相反的嗎?」王水靈白了木陽皓軒一眼。
「那靈兒的意思是說,如果你說不喜歡我,那就是喜歡我,如果說不愛我,就是很愛我嘍!」木陽皓軒把軟劍放回原位,就要湊近王水靈的身子。
「沒空與你扯淡,人家都走了,你是不是也該走了」王水靈往後退了幾步。
「我不走了,我想留下來,因為我放心不下你」木陽皓軒說著自已就往馬車走去,他要看看,她那輛獨特的馬車,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你想得美,你不是說你是路過這里的嗎?」王水靈跑上前,雙手拉住了他的腰帶。「再說了,我這里也沒有地方給你住」
「靈兒住哪里,我就住在哪里」木陽皓軒雙手握住王水靈拉著他腰帶的雙手「別拉了,里面有軟劍,等下傷到你,我可要心疼的」
「姐姐,你們……我們是不是電燈泡」高依依看著兩人好像是在打情罵俏的樣子,也不知要說什麼好,她想著她與福玉現在是不是電燈泡。
「靈兒,電燈泡是何物」木陽皓軒不明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