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王水靈訕訕笑了聲「他那麼壞,肯定常常去,姐姐還听說去過那種地方的人,搞不好呀!還會得那個什麼花柳病之類的」王水靈狡黠的看著木陽皓軒。
「靈兒,我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我王府中都有十幾個侍妾,我何必去那種地方」木陽皓軒看著王水靈眼中有疑慮急急的說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誰會相信你」雖然她也相信木陽皓軒不會去那種地方,但是為了氣氣他,她還是興味的說著。
「你……信不信由你」他沒有想到他在王水靈的心里竟然如此的不堪,讓他很是生氣。
那麼多的侍妾,你應付得過來嗎?」高依依睜大眼楮看著木陽皓軒。
「這有什麼呀,一天換一個,就像我們喝女乃茶似的,什麼口味都嘗個遍,再說了,女乃茶喝膩了,還可以去喝別的」王水靈拿著帕子擦著嘴。
「姐姐,听你這麼一說,我也很認同你的看法」高依依也跟著起哄。
「好啦!不說了,不然會把我們的小浩君給教壞的」王水靈笑呵呵的說道。
「壞人,如果你真的想進去,就去吧!沒有關系的,我們可以在這里等你回來」王水靈看著還在氣頭上的木陽皓軒,滿是陰霾的雙眸,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靈兒……」木陽皓軒雙眼微紅,向王水靈怒吼道。
高依依與福玉也被突如其來的叫聲給嚇住了。
「你……你吼我……哼……」王水靈知道現在木陽皓軒現在一定是很生氣了,不然他一定不會那麼大聲的叫她。也好,剛好合她的意。
「依依,福玉把東西拿好,我們走」王水靈蒙好面紗,一手拉著王浩君的手,就向外走去。
木陽皓軒一個人坐在廂房里,臉色沉冷,他雙手緊握,如鷹般的雙眼看著窗外那一道倩影消失在人群中,他剛剛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那麼大聲的吼著她,她會不會難過,其實他還真希望她會難過,那樣最起碼她在意他,所以她才會對他的怒火而感到痛心。
王水靈拉著王浩君走在集市上,她知道剛才是她真的是太過份了,木陽皓軒是一個王爺,身份何等尊貴。自已卻在那麼多的人面前損他。
正當王水靈想得入神的時候,突然從四面八方來了很多的官兵把她們團團圍了起來,官兵手中鋒利的矛尖都一同指向她們。
「你們要趕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們給圍起來」王水靈把王浩君拉到身後,由她們三人把他保護在最中間。
「怎麼那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劉小姐與她的丫鬟走了出來。
「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是誰呢?」王水靈笑著說道,臉上毫無懼意。
「我看你們還往哪里走」劉小姐嗤笑著說道。
「就你一個小小知州的女兒,竟敢私自動用官差,如果你現在退下去,我還可以不與你追究,反之,我要我爹爹的烏紗帽不保」王水靈眼中冷意盡現。」姐姐,你不是說知州是個大官嗎?為什麼現在又變成小官了」王浩君在王水靈的後面說道。
突然又走出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子,吹著八字胡,撇著嘴「你們敢當街迕逆本官,來人,把她們通通抓起來」
王水靈轉過身,小聲的說道」還記得姐姐昨天給你一塊令牌嗎?你就學著姐姐昨天給你示範的樣子拿令牌出來給他們看,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王水靈給王浩君的令牌是以前她回將軍府時,王連給她的,因為將軍府是世代襲承祖業,只要王家有出色的男兒都會有人被封為鎮國大將軍,所以那塊令牌是代表著將軍府的下一代繼承人,那時這塊令牌是掛在天吉的身上,可是後來天吉死了,王連才會拿給她,讓她以備不時之需,現在還真的就用上了。
「你們誰敢上來」王浩君從王水靈的身後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塊銅制虎頭令牌。
那劉知州定楮一看王浩君手上的令牌,以為自已看錯了,他揉了揉眼楮,因該沒錯,那塊令牌在官冊中有記錄,擁有此令牌的人一定是將軍府的人,搞不好還是未來的鎮國大將軍「請問你是」
「我是鎮國大將軍王連之子,你竟敢擁兵自用,還不給我退下」王浩君看到那知州看到令牌後,有一點膽怯,所以說話的氣勢也越來越高。
劉知州手一揮,示意那些圍著王水靈她們的那些官兵退下去,才上前躬著身說道「原來是少將,下官老眼渾花,沒有看清,請少將不要怪罪」
劉知州以前曾有一次見過王連,所以他上前細細的看著王浩君,當他看著相貌與神情都酷似與王連的王浩君,也更為的相信,他一定就是王連之子。
「回去好好官教你女兒,別像個花痴是的,一看到美男就聒不知恥往上倚」王水靈看著劉小姐臉上驚愕的表情。她那震驚的狀態讓她很想笑。
「請問你是……」劉知府看著王水靈問道。
「你不必知道不是誰,你只要知道他是誰就可以了」如果讓他知道,她也是將軍的女兒,那還得了。「好啦!不要在這里擋著我們的去路」王水靈說著就要走。
「少將遠道而來,下官未能好好的招待,是否給個薄面,讓下官盡盡地主之誼」劉知州看到王水靈他們要走,馬上上前說道。
「劉知州,你知道你女兒今天在布匹店里調訕的那個公子是誰嗎?可能你想都想不到,我說讓她做那公子的第八十九個侍妾,也已夠給你面子了,可她那凶悍的樣子還想當王妃」王水靈搖著頭。
「你是說,那人是……」劉知州踉蹌的差點倒在地上。
「沒錯」王水靈也不會告訴他們,木陽皓軒到底是哪位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