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本王不想再看到你。若不然……」賀岩冷俊的雙眸攝著冷意。
「那你就殺了我吧!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張玲無視賀岩的陰沉的面孔,紅腫的雙眼迎向賀岩的冷眸。
「南泰把她給我拉出去,以後如若她再來,格殺勿論」賀岩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岩,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岩……」張玲被幾個侍衛拉了出去,如果賀岩真的不要她了,那她以後還有何臉面在人前露臉。她大聲的哭喊著,希望賀岩能看到以前的情份上,能回心轉意。
賀岩看著王水靈被侍衛拉了下去,他覺得自已真的很可笑,他想起王水靈在花卉的時候曾唱過一首曲子,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與姓名,但願能認得出你的眼楮。王水靈多次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竟然沒有感覺的出來,上次在尚書府的那個人一定也是她,當時他還對她說那些話,竟然說她的賤命都抵不過張玲的一根頭發,現在覺悟不知還算不算太晚……靈兒……他拳頭緊握,閉起雙眼,心底重復默念著王水靈的名字——
「小姐,我剛向路邊的那大爺打听過了,如果去到小少爺說的那個地方,快的話,也要一天半的時間」福玉手里拿著油傘氣喘吁吁的跑到馬車邊向王水靈說著打听回來的消息。
「知道了,快點上來吧!外面冷」王水靈把福玉拉上車。現在已入冬了,雖然還沒有到下雪的時節,但是每下一場雨,這天氣就會多加冷了幾分,現在外面刮過來的風更是冷意連連。
最高興的莫過于王浩君,他快可以看到他的娘親了,同時,心里也為他娘親的身體感到擔憂「姐姐,我們能不能再快一點」
「浩君,姐姐,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這已是最快的了」王水靈笑著拉起王浩君的小手。
「哦!知道了」王浩君把窗口拉開,看著外面的冷雨還在下著,他還真希望這雨快點停下來,如果雨停了,那路一定會好走很多,那他就可以更快一步的見到他娘親還有弟弟了,當他轉臉往車後看時「姐姐,那個壞人,他在跟著我們」
「在哪里」王水靈把王浩君的身子往車里拉,自已往窗口探了出去。她看著正騎在馬背上的木陽皓軒,黑色的錦衣早已被淋濕,他為什麼還要跟上來,雖然為他跟著她們感到有一點生氣,如果她再與他相處久了,那以後都不知會怎麼樣,可是她看到他身上被冷雨淋濕的衣服,心也軟了下來。
王水靈把車門打開「劉遠在這里停一下」
「是老板」劉遠應著把馬車停了下來。
「你怎麼跟來了」王水靈看著木陽皓軒,雨水正不停的打在他憔悴的臉上再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滴,王水靈拿起一塊帕子就往他身上扔了去。
「我……怕你有什麼危險」木陽皓軒敏捷的抓過帕子,就往臉上擦去。
「去車後把濕衣服換下來」王水靈說著把車門關了起來。
木陽皓軒听王水靈這麼一說,高興的把自已的馬栓在車把上,打開後邊車廂的一個門,走了上去,他這一路都在王水靈的車後面跟著,不敢靠太近,因為上次他那麼大聲的吼著她,他想著,她一定不想再見到他,剛剛他還有一點膽心,看來是他多想了,這十幾天,他幾呼都沒睡過覺,沒日沒夜的跟著。他一進到馬車里,看到柔軟的被褥和軟墊,他真的很想好好的睡一覺。
大概快到晌午時分,王水靈走到車後,敲著車門「壞人,起來吃飯了」吃飯還讓人叫,一定都不自覺,王水靈嘴里嘀咕著。
她在處面等了一下,可是車廂里卻沒有什麼動靜,王水靈又上前敲了幾下,可是里面還是什麼動靜都沒有,她想著莫不是出什麼事了吧!她一下子把門打開,看到木陽皓軒,和著濕衣服躺在軟墊上,臉色很是難看,而且還在發抖。
「壞人,你怎麼啦!」王水靈馬上跑上車去,一手撫著他的額頭「呀……怎麼那麼燙」看著她身上的濕衣服「你怎麼不換衣服,這下可好,發高燒了吧!」王水靈氣急的說道。
「劉遠」王水靈大聲的叫著,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木陽皓軒身上的衣服給換下來,張黎這會還在睡覺,所以她只能叫來劉遠幫忙給木陽皓軒換衣。
「老板,你叫我有什麼事」劉遠跑過來說道。
「他發高燒了,你快點幫我把他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快點」王水靈說著下了車,讓劉遠上去。
王水靈從一個小箱子中找來了一些小藥丸,就在後車門著,不一會門打開了,劉遠走了出來」老板我已幫他把濕衣服換下來了,我看他現在好像病得不輕,開始在說胡話了」
「謝謝,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王水靈急急的跑了上去,把鞋子月兌放在一階梯處,踩上軟墊,來到木陽皓軒的跟前,她把u中的藥丸倒了兩粒在手中,抬起木陽皓軒的頭,給他喂了進去。
「你以為你是鐵人呀!現在生病了吧!」王水靈給木陽皓軒喂了藥,替他把被褥拉好,希望這些藥對他有一些作用。
「靈兒……靈兒……」剛吃下藥不久的木陽皓軒突然叫了起來。他雙眉緊皺,面容微顫。
「你醒啦!」王水靈听到叫聲,往他木陽皓軒的臉上看了去,可是她看到木陽皓軒的雙眼緊閉,可是嘴里一直在叫著她的名字——
快到情人節了,希望親們都有浪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