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俗九四梅九。安梓俊掛掉電話後欣喜若狂地抱著周曉白吻了又吻,吻著吻著竟然吻出了火來。
雖然周曉白現在這個樣子,但是他們並沒有停止xingai。尤其是他打定主意讓周曉白懷孕後,更是頻繁了些。只不過不再那麼激烈,倒是多了幾分溫馨。
下月復一陣陣發緊,安梓俊的唇又輕輕親吻變成了深入攪動。吻得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後,才將她的唇松開。無論她怎麼逃避飲食,可是終究無法逃避身體的誠實反應。
此刻一張原本蒼白的小臉上布滿了因為**而染紅的紅暈。緊閉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出賣了它的主人忐忑不安的心情。
安梓俊知道她抵制和自己的歡愛,可是她越是抵制,他就越是想要征服。這是一種病態的心態,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周曉白又成功的將他潛伏了十幾年的疾病給勾引了出來,雖然不嚴重,不過卻可以左右他的心智。
濕濕潤潤地吻從她的唇角一路滑到精致的鎖骨處,因為瘦了很多,鎖骨更加明顯。反而勾勒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性格,讓安梓俊情不自禁地在這個地方多留戀了片刻。
啃噬舌忝弄,留下一片片水澤和一朵朵紅梅。
這次他到沒有急切地直奔出題,而是非常細膩的溫柔地做著前戲。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做了,自從她絕食以來,每一次的歡愛都非常的激烈。因為他想要從那如潮水般的快感中讓她情不自禁地申吟出聲,自從那天之後,無論他怎樣費力地折騰,她都不肯再哼一聲。像是失聲了一般,只是偶爾的護士打針時才會听到她從嗓子里發出的一絲細微的聲音。
而今天不同,今天又會是一個新的開始。暫時沒有孩子不要緊,馬上就會有另外一個人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讓她重新接受他,無論是甘心的還是不甘心,都好過讓她折磨自己。
所以這一次,他很溫柔很細膩地親吻撫模,緩慢地做著前戲。
卻不曾想,在他的舌在她小月復上打轉時,竟然听到她細微地申吟聲。很小很柔,卻被他听得真真切切,心里一陣激動。更加勤懇地在那里舌忝弄,雙手還攀在了上面,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終于,耳邊細微地申吟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劇烈地喘息,似乎想是壓抑著一般。
安梓俊抬起頭,竟然看到周曉白緊緊地壓著自己的下唇,那喘息的聲音就是從牙縫里露出來的。
「曉曉,別咬自己,我會心疼的。」安梓俊又溫柔地吻上了她的唇,將她的下唇從貝齒里解救出來。然後舌頭輕輕劃過上顎,再去攪動那滑滑的小舌。
因為前戲做的時間足,所以等他進入時下面早已為他而準備好了。
安梓俊摟著她的腰肢緩慢地律動著,身體和她緊緊地貼在一起。讓彼此感受著對方心跳,然後一起共鳴。
這一次周曉白異常乖巧,甚至微微地睜開了眼楮,嘴里發出一聲又一聲柔弱卻魅惑的申吟。眼眸里布滿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因為**而顯得迷離的眼眸讓安梓俊有些瘋狂。但卻極力地把持自己,不緩不慢的,將她更深更深地看在眼里。
情事過後,安梓俊抱著她去沐浴。這次是純屬的沐浴,不像以前一樣,每一次都要吃上點豆腐,或者是故意挑弄一番。所以很快,兩個人就一身清爽地又躺會了床上。
安梓俊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雙目直直地看著上方,等听到周曉白的呼吸有些均勻時。才突然翻轉過身體壓在她身上,臉和她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嘴里噴著熱氣說︰「曉曉,你老家來人了。」
周曉白身體一顫,微閉著的眼楮猛地睜開,因為身體虛弱眼眸有些渙散,不過很快就透著一股精光。
嘴唇微微張了張,好幾天沒有說話了,竟然有些不適應。調整了片刻,才細微地發出聲音說︰「誰?」誰會來,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來,是安梓俊把人弄來的嗎?會是養父嗎?周曉白突然又覺得心里一片涼意。
「是二妞,七嬸家的二妞。她三個小時之前打了電話,說明天一早就到A城來了。你忘了嗎?是你答應七嬸照顧她的。」安梓俊含著淡淡地笑意說,聲音沒有一絲地波瀾,可是在平靜的後面卻隱藏著巨大的欣喜,像是終于看到曙光一般。
周曉白的臉黑了,二妞,七嬸家的二妞。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來,剛才,她才打定主意趁著安梓俊睡著時,干脆自己解決自己算了。這樣不吃不喝的,雖然她難過傷心,可是也痛苦。還不如再點結束,讓自己早點解月兌。所以才會在剛才,那麼的配合。就是想要和他留著最後的一次美好,不管以後他還會不會記得自己,偶爾想起時,她與他之間的最後一刻也是溫馨的。
可是二妞來了,卻在這個時候來了。望著安梓俊眼眸里滿滿的笑意,她突然覺得剛才自己自殺的想法,其實他已經知道了。
「你…會怎麼辦?」周曉白強撐著力氣問。
安梓俊溫柔地在她唇上印了一下,笑著說︰「她是你的老家人,我自然會好好款待,你說去哪個公司好呢。還是先陪著你玩一陣,嗯,先陪著你玩一陣吧。不過要是你一直這個樣子的話,就不能陪她了。那我只好將她送到夜都去,上次看到她也有十幾歲了。長得雖然次了點,不過還算可以。打磨打磨也許會是一塊玉,最重要的是純,江津的夜都就缺這種純的。」
威脅的話語從他嘴里說出來,那麼的雲淡風輕,似乎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周曉白又有些咬牙切齒,原本打定了對任何事情都不要再去在意。可是安梓俊又將她推向了新的逼迫中,她不能不在意。高宇杰已經被她給毀了,如果二妞再因為她而毀了,她就是死也不能贖罪。
「我…要…吃…東…西。」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里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