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跑了不下于十個中介租房公司,可是當他們一亮出自己的身份證後,竟沒有一家敢接下他們的生意的。無奈,只好自己去找房子,可是當人家房主一听他們叫什麼後,也都是如同避瘟疫一般趕緊的將他們給推了出去,迅速地關上了門。
跑了一個下午,都沒有租到一間房子。
周曉白和陳浩垂頭喪氣地坐在馬路邊,天漸漸黑下來了。此刻他們心里都明白,這一定不是巧合,如果是一家兩家還好,那麼多家中介都不接待他們,絕對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而一定是安梓俊搗的鬼,真是沒想到,他在A城的勢力竟然這麼大,也竟然這麼有本事,做到了這種地步。
「陳浩,對不起,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睡大街上吧!雖然現在天氣不冷,可是也不是長久之策。
「放心,會有辦法的,大不了去住旅店。只要我們忍過去這段日子,他還能一直揪著我們不放。」陳浩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其實也就是跟她說些安慰的話,既然中介都能買通,那旅店更不用說了。但是陳浩還是想要去試試,好的旅店不行就去那些不入流的,不需要身份證的旅店試試去。
可是,還未等他和周曉白去那些旅店試試的時候。突然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從一邊呼嘯而來,在他們身邊戛然而止。
兩個人正準備起來讓讓地方,是不是自己坐的位置擋住了人家。誰知道,剛站起來,車門打開了,居然是安梓俊帶著一副墨鏡從車子上走下來。
一身白色的休閑衣風情無限,尤其是將墨鏡從眼楮上拿下來的時候,帥的晃暈了人的眼。
男生帶墨鏡一般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男生是帶著墨鏡一拿下來就會惹的周圍女生尖叫聲一片,另外一種則是為了遮丑避光用的。而安梓俊,明顯是屬于前一種。
馬路上偶爾有人經過,都不禁對安梓俊頻頻回頭。甚至有一位看似六七十歲的來女乃女乃,還色迷迷地看了安梓俊好久。
陳浩下意識地伸出手臂來摟住周曉白的腰,這樣的安梓俊讓他覺得十分的有危機感。
而安梓俊的眼楮定格在陳浩的手臂上,眼眸一冷。周曉白察覺到他在看什麼,趕緊將自己從陳浩的手臂里掙月兌出來。
她不想再惹怒安梓俊,就如同他所說,惹怒他的下場是她所不能承受的。雖然已經惹怒了他,但是不想再火上澆油。
周曉白的離開讓陳浩一怔,卻讓安梓俊滿意地揚起一抹微笑來。看著他們兩個淡笑著說︰「不用再白費力氣了,就算是找到明天天亮,都不會有任何一家房主或者是旅店敢接待你們的。即使你們再在這里坐下去,一會協管也會過來轟走你們,說你們影響市容市貌的。」
「你究竟想怎麼樣?這樣逼迫我們,你就真的開心嗎?」周曉白禁不住被氣得渾身顫抖,哆嗦嘴唇指著他質問。
「曉白,不要理他,我就不信,他還能在A市一手遮天不成。大不了,我們去找市長去。」陳浩拉住周曉白的手,憤憤地說。
「哼,」安梓俊冷笑,「市長?我剛剛才和市長吃了晚飯,他像我賠禮道歉,為了他孫子。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A市的市長是孟辰然的爺爺,因為孟浩然向我給你們求情。你若是想找公安局長也可以跟我說一聲,是高宇杰的父親。」
「曉白,我們走,離開這個地方回老家去。他能掌控一個A市,還能掌控我們那里不成。」陳浩心一下子冷了,對周曉白說。
周曉白卻噙著眼淚搖搖頭,她不能這麼自私,陳浩的成績好,好不容易才考到這個學校里來,她不能連累他。再說,上一次听孟辰然他們說,安梓俊大伯家的大哥還是他們省的省長呢,若是真的回去,也和現在是一樣的情況吧!
「曉白,你不想跟我走嗎?」陳浩詫異地看著她,「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再離開我。」
「我…。」周曉白垂下眼簾,她又該怎麼跟他說。
「好了,不要再在這里上演什麼苦情戲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永遠都是被強者掌控。現在,你們就掌控在我的手里,不管你們走到哪里結果都是一樣的。曉曉,還記得那個司機嗎?我說過,不要再做這種無謂的事情了。這兩張是金色酒店的房卡,你們到那里去今晚就可以有地方住。听我的,否則今天不止會露宿街頭。」安梓俊說著將兩張金色的卡遞到他們面前。
陳浩怒視著他根本就不去接,周曉白卻猶豫了一下顫抖著手接了過來。
「曉白,」陳浩一看周曉白接了,心里惱火。
周曉白抿了抿嘴唇,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陳浩解釋。陳浩也只是見識了安梓俊這一點點的嗜血,可是她卻早已經深刻明白了,安梓俊的一句話真的可以讓他們生或者死,最重要的是,還有他們的朋友親人。
「你為什麼要給我們房卡?」周曉白冷聲地問安梓俊,這才是她最想要知道的,他又在耍什麼花招。
安梓俊揚唇一笑,往前跨兩步將周曉白猛地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當著陳浩的面咬著周曉白的耳朵曖昧地說︰「我怎麼舍得讓你露宿街頭。」
「曉白,」陳浩又憤怒了,猛地將周曉白拉了回來。握緊了拳頭就擺出要沖上去和安梓俊打一場的架勢,雖然他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寧死,也不會讓周曉白受到一點侮辱。
安梓俊的懷里猛地一空,神色一怔,不過很快的就輕笑起來。看著陳浩的眼神充滿了輕蔑和嘲諷,似乎是在諷刺他自不量力,這讓陳浩更加氣的要發瘋了。
「陳浩,別沖動了。」周曉白攔住陳浩握緊的拳頭,他根本就不是安梓俊的對手,前兩次已經很清楚了。若是再受一次傷,即使再年輕,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曉曉,我等你。」安梓俊一語雙關充滿曖昧地說,說完上了車,銀灰色的跑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