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安梓俊倒也有幾分詫異,不過更多的是甜蜜。好比三伏天沖了一個冷水澡,從里到外的都爽的妙不可言。
捏了捏周曉白手感極好的臉頰,溫柔地笑著說︰「就是去跟他們打個招呼說說話,一會就回來。」既然已經來了,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總歸要給人個面子指點一下。再說,這一年多以來他也看在眼里,那姓陳的也確實夠努力,只要今個他安梓俊點頭了,這圈子也就算是接納他陳老板了。
「嗯,我知道了。」周曉白點點頭,臉色通紅,不自然地將臉扭了扭。
安梓俊又拍拍她的頭,然後朝那位陳老板走去。兩個人還有另外的三個男人一起有說有笑地上了二樓,那四個人笑的十分的熱情,安梓俊雖然也在笑,不過笑的卻淡漠疏離,透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
「曉白,最近怎麼樣?沒想到今天你會來。」高宇杰一看安梓俊走了,立刻笑的像朵花一樣湊到周曉白的面前。
恨得孟辰然一直拿眼楮剜他,剛跟他說過的就忘了。
「嗯,是呀,好巧,你們也在。」周曉白笑的有些不自然,前段日子還要死要活的誓死不從,才過幾天,她就真的跟了安梓俊了,而且,還徹底的身服心服。在從頭到尾都知道實情的高宇杰和孟辰然面前,多少覺得有些尷尬。
高宇杰果然也尷尬地笑了笑,笑的有些汕色,有些落寂。
孟辰然倒是微笑著說︰「恭喜你和安少,早知道你們會在一起,安少對你的心我們可是看在眼里的,是吧高宇杰。」
「啊?是是是。」高宇杰連忙訕笑著說,心里暗暗地罵自己,怎麼又糊涂了。
周曉白莞爾一笑,孟辰然這是給她找台階下呢。人家都不在乎自己還別扭什麼勁,倒顯得矯情了。
「這里有什麼好吃的嗎?我肚子有點餓了。」周曉白小聲地問兩個人,今天一天都是在床上吃的,吃的都不多,不餓才怪呢。
「有有有,陳老板這個人是國外來的,最喜歡弄些餐點放在這里,我帶你去吃。」陳浩馬上來了勁,拉著周曉白的手往放食物的長桌那里走去。
孟辰然看著兩人微微一笑,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來。
高宇杰將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後拿了兩個盤子,給周曉白一個,就走到自主餐桌旁邊。果然這里好吃的東西多的不得了,好多都是周曉白認都不認識的,她也不知道究竟什麼好吃,只看著高宇杰笑,讓高宇杰給她挑兩樣。
高宇杰給她拿了一塊蜂蜜蛋糕和三文魚,自己也拿了一些,然後拉著她走到去二樓的拐彎處的一處地方。那里有一顆大大的不知道什麼樹,樹下面有幾把椅子一個桌子,地方比較隱秘,很少人在這里,倒也清靜。
「坐這里吃吧!沒人會來的。」高宇杰興沖沖地拉著周曉白坐在這里。
周曉白四周看了看,果然大家都聚在燈光比較明亮的地方,這地方暗,旁邊也沒幾個人。
「你怎麼知道這里?你經常來嗎?」周曉白頗有些崇拜地問。
高宇杰看到她崇拜的目光,頓時有些飄飄然起來。急忙點了點頭說︰「他們總是請我,不來不好意思。」
周曉白抿著嘴笑起來,不知道是笑高宇杰吹牛,還是笑什麼。反正笑的高宇杰也跟著笑起來,她高興他就開心。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邊吃一邊聊,說不上來的愜意。
高宇杰比她來的早,之前喝了不少的酒,這個時候又吃了一些東西,竟然有些內急了。雖然不情願,不想耽誤他和周曉白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不過還是忍不住了對周曉白小聲地說︰「我去方便一下,你在這里等我。」
「嗯,你去吧!」周曉白也沒覺得多尷尬,誰還沒個三急呀!
高宇杰一走,周曉白就自個埋著頭認真地吃著,東西真好吃,尤其是這個三文魚,肉質女敕滑,口感極佳,比她吃的鯽魚草魚好吃多了。
「喲,這是誰呀,一個人躲在這里偷吃,真土。」突然一道嘲諷地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周曉白抬起頭看了看站在她不遠處的一個高挑的女孩,然後又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心里才肯定,這女孩是說她的。
不過,微微皺眉,她又不認識她,她說自己做什麼。
又低下頭吃自己的,周曉白還有個特點,不喜歡惹事。一是惹不起,二是,一般情況下分什麼人,對于那種極度沒有素質和教養的人,就當狗一樣就行了。狗沖你叫兩聲,你不能也跟著回兩聲吧!
「哼,架子還挺大的,說你的。」女孩兩三步走到她面前,沖著她十分傲慢地說。
「我認識你嗎?」周曉白也站起來,與她對視。
「我叫方佳琪,我爸爸是琪航公司的老板方在東,你又是誰?」方佳琪用充滿挑釁的目光看著周曉白,她不認識她,不過沖著她剛才看到周曉白是被安梓俊帶進來的,她就不能原諒。
安梓俊,可是她愛慕了很久的男人。
原本她就不是A城的人,琪航公司在C城也算是龍頭老大。方佳琪也是大一新生,趁著暑假的空特意求著自己的哥哥帶她到A城來,就是為了見一見安梓俊。
周曉白大略地看了她一遍,看著她這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知道,又是一個被寵壞的大小姐。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開口說︰「你好,我叫周曉白。」她還是不想惹事,尤其是安梓俊第一次帶她參加宴會,她更加不想給他惹事。
可是偏偏的,她不想惹事,事情卻非要來惹她。
方佳琪明顯的對她這個回答十分的不滿意,尤其是看到她臉上居然沒有一絲恭敬的神色更加氣惱了。其實她忘記了,不一定所有的人都知道琪航公司是什麼東西。而且,這也不是在C城。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敢跟我這樣說話。」方佳琪毫不猶豫地,端著手中的酒杯就朝周曉白潑了過去。這是她一貫的作風,不爽了就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