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你……」凌霽月將衣服放在他身邊,淡淡的提示著,「你的熱情在她看來可能就是你的示愛……哦……」她一聲驚呼,身子已經被尹萃墨拉倒在床上。
尹萃墨上身緊緊貼在她身上,眼中幾乎要冒火了,既有憤怒的火,又有**泛濫的火。他的手捧住凌霽月的小臉,愛恨交加的輕聲道︰「你……真的要把我逼瘋了……我說不過你……但是我問心無愧……」
「你說過誰娶了她都是福氣……」
即使被對方壓在身下,凌霽月也沒有絲毫示弱,似乎對這句話很是耿耿于懷。
「是,我說過,但是,那和我有什麼關系?」萃墨痴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容顏,那柔女敕的唇微張著,透出誘惑的媚態,「我已經把自己排除在外了……我的眼里……除了你……再不可能有別人……芊芊,美月,任何一個女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樣,沒有分別……」
尹萃墨不管對方什麼態度,直接重重的吻向了那香唇,手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伸進了對方的衣衫,按住了那雪白的豐挺,緊緊攥在了手里撫模著。
「別……」
凌霽月想要制止,卻被對方更深的進入,他激動又羞澀的纏起那香甜的小舌吮吸著,甜甜的又伴了她特有的香氣的感覺,借了舌頭源源不斷的涌進自己嘴里,然後進入自己的身體,融入自己的呼吸,變成自己的一切。她胸前的春光已經外露,白玉無暇的豐挺波濤一樣,輕輕的顫動,閃著誘人的信號,尹萃墨猛地低頭,伏在了上面含住了那櫻桃般的蓓蕾。
「墨……不要……」
「給我吧,我現在想要……」他的手到了她的溫柔蜜源,手指伸進去挑逗著她的春情。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渴望要她,渴望和她盡情的歡愛。「給我……月……」
看尹萃墨愛意濃濃,目光里的歡愛明顯至極,凌霽月仿佛下定決心一般,不再阻止對方,反而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將自己一切展露給他。
「這就當我還你的,萃墨,來吧……」
「還我?」處在**之中的尹萃墨,停止了動作,艱難的抽回自己的手,疑惑的看著她,「什麼意思?」
「我欠你的,現在你想要就要吧,反正我已經……不值得眷戀了,敗柳之軀,只怕辱沒了你……」
「你……怎麼會這樣說!」
尹萃墨此時已**果壓在凌霽月身上,蓄勢待發了,可是她的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自己頭上,那濃烈的**慢慢減退了,她這樣做不是享受自己的給與,不是和自己一起分享歡愛的美好,而是以還債為目的,就像做買賣一樣!
他低頭看著面前無比美妙的身體,白皙光滑,沒有一絲絲多余的肉,那豐滿女敕的能掐出水來,那讓人遐想萬分的魅力桃源,直勾人的魂魄!可是自己絕不會以這樣的方式得到她!
他努力克制著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喘息著。過了一會兒,他起身穿上衣服。
「穿上衣服出來,我們走吧。」
「去哪里?姑默城?」
凌霽月坐起來問那個背影。
「還回去干嘛?我已經和他們說清楚了。」.
出了南交城,沿路一條大河歡快的奔騰,尹萃墨坐在馬上緊緊抱住凌霽月,那驢子听話的在後面跟隨。
不覺間走到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河對岸大片的櫻桃樹接著紅紅的發亮的櫻桃,那疏疏落落的村莊籠罩在輕紗翠霧中,盡顯詩情畫意,村莊不遠處的山是典型的水鄉特色的山,很有靈氣,濕潤潤的。
「這里櫻花開的時候一定非常美,可惜我們錯過了……」
凌霽月感慨的說。
「是啊,一定像是仙境一般……錯過的時光我們可以補上……」
「萃墨,你走吧……回去看看美月……我想留在這里……等著看櫻花……」
她覺得這個分別的借口很唯美。
尹萃墨沉默了片刻,在她耳邊說︰「有件事我想和你說,現在應該是時候了……」
「什麼事?」
「上次回朱居城,有人告訴我一件事,下聘禮的時候我喝醉誤闖美月的繡房,是凌老夫人和美月一切設的計……」
凌霽月猛地回頭盯著尹萃墨的眼楮,那眼底是深深的悲傷與苦澀,還有滄桑般的深沉。
她知道他不會說假話的,那麼從開始到現在,自己受的這些罪其實完全可以避免,或者說,正是因為大娘和美月,自己才遭了這些罪!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們……」她目光閃著晶瑩,想哭卻又笑了出來,「我也是一樣的孝敬她,十二歲開始我就給她們做衣服,從春衫到冬裝,從裁剪縫紉到繡花飾到做紐扣,都是我一個人一點一滴的做給她們……包括那喜服,那是我的喜服……」
「月……」萃墨緊緊的抱著她,「我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從朱居城回來一直沒有說,現在你又趕我走,我怎麼可能會回到美月的身邊?要不是她們的卑劣,我們現在恐怕孩子也已經有了……一定過得很幸福……」
「我……好傷心……」她終于無法控制,回身撲到萃墨懷里大哭起來。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受這樣的折磨!「我現在……傷痕累累……沒有……沒有……一點完整了……嗚嗚……」
「我知道……」
尹萃墨也是淚流滿面,這一路的遭遇,這刻骨的相思與煎熬,自己也已經近承受的邊緣了!
人生往往因為小人的從中作梗而完全改變,就沖這一點,美月永遠都不會被自己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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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凌霽月慢慢平靜了下來。
「該往哪兒走呢?」
她看著面前的世外桃源,滿眼的向往。
「你說呢?」萃墨微笑著反問,其實從她的目光里,答案已經寫好了,「這兒真美……」
「我們就在這里住下吧……」
「那……西謹呢?」
尹萃墨仔細看著凌霽月的反應,心里顯出不安,這是她的軟肋,她現在依然愛著那個人,而且深深的眷戀著,雖然她不說。